楚怀夕夹着嗓子嗲声嗲气,“当然是画饼充饥,望梅止渴咯~”
徐以安用唇舌描绘楚怀夕的耳部轮廓,刻意压低声线,“望的哪个梅?画的又是什么饼?”
“你猜呢?”楚怀夕抑制不住地仰起下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2?芭^墈?书+蛧? \唔_错+内!容?
“我不猜!我要你说出来。”徐以安坏心眼的往她耳蜗里吹气,“一字不差地描述给我听。”
“我不~”楚怀夕双腿缠住徐以安的腰,“老古板,你什么时候有这么变态的癖好了?!”
“嗯,你最好永远别说!”徐以安唇舌游过楚怀夕的锁骨,手滑进楚怀夕的裙摆,轻抚着她细腻的肌肤,一路向上,点燃她每一寸神经。
楚怀夕轻哼出声,眸中满是情欲与依赖。
白色纱帘被海风吹得轻颤,楚怀夕眼眸的碎光轻轻摇晃,像是夏日里最柔软的梦。
徐以安倏地停了下来,支起身,拇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楚怀夕肋骨处的篆体小字。′j\i¨n+g¨w_u\h·o,t¨e~l′.?c?o\m*
不上不下的楚怀夕睁开用迷离的眼睛看向面色凝重的徐以安,呼吸一滞,“怎么了?”
徐以安瞥她一眼,不紧不慢地说,“你还没告诉我,望的是哪个梅呢?”
楚怀夕整个人傻了,嘴唇止不住地哆嗦,恼怒喊道,“徐以安!!!”
“怎么了?是不舒服吗?”徐以安咬唇憋笑俯身下去,像个专业的妇产科医生似的,掰开楚怀夕紧绷着的双腿,“放松,我给你检查一下。”
楚怀夕一时失神,平躺着任由这人摆布。
渐渐地,她的眼睛聚起光,越瞪越圆,难以置信地盯着那人乌黑的发顶。
她这是整上cosplay了?
“这里?还是...”徐以安的指尖顺着楚怀夕起伏的小腹缓缓下滑,在最柔软的地方停住,“这位女士,您应该是这里不舒服,对吗?”
楚怀夕羞耻地咬住下唇,但心底又生出一种别样的刺激感,用雾蒙蒙的瞪着徐以安,咬牙切齿,“徐以安,你最好别让我起来!!”
“这位患者,您怎么能威胁医生呢?”徐以安抿着唇,眉眼耷拉,一副被吓到的模样,“为了避免医患纠纷,今天的诊断就到这里吧。¨2,芭.墈?书/旺. -首^发?”
楚怀夕气结,“你!”
“嗯?我怎么了?”徐以安可怜兮兮地回视着她看过来的视线,“我总不能拿命看病吧?我女朋友告诉我,医生的命也是命。”
楚怀夕没绷住笑出声,抬起右脚,踹了一下徐以安肩膀,“徐以安,你快点的!”
“这里只有徐医生。”
徐以安指腹不轻不重地按揉了一下蝴蝶的命脉,嘴角淡然一扬,让那张清冷的脸上,凭空添了几分邪气,“想治病,先缴费。”
楚怀夕被她这般模样震慑的怔愣几秒,眸光一转,“你就这么想知道?”
徐以安点头,“嗯,很想。”
“好。”楚怀夕支起身子,靠在床头上,慵懒的眯起眸,伸出手给自己止渴,还配着悠扬婉转的音乐,“每次我就看着你的照片,然后…”
“可以了!”徐以安哑声打断她。
楚怀夕没理会她,继续手下的动作,“徐医生,你可以走了,我现在不需要你了~”
徐以安早已脸红耳赤,她浪不过这人,只好将楚怀夕的手压在头顶,一本正经地说,“医者不自医,还是我来给你治疗吧。”
求之不得的楚怀夕调整了下坐姿,“这次你再失职的话,我可是会更换主治医生的哦。”
徐以安低头含住眼前和这人嘴一样硬挺的顶端,从齿缝溢出一句威胁,“楚怀夕,过去和未来你只能是我的病人。”
房间里的温度不断攀升,暧昧的气息弥漫在每一寸空气里。蝴蝶褪去的茧衣,与滑落在地的碎花裙一同堆成一汪褪色月光。
徐以安的吻带着薄荷糖的凉,却将楚怀夕的全身的肌肤灼得通红。
那些辗转反侧的深夜,那些写满心事的草稿箱,此刻都化作皮肤上细密的颤栗。
徐以安不知疲倦的亲吻着她的花蝴蝶,在她的潮湿里,溺毙成永恒。
月光悄悄爬上窗棂,温柔地洒进房间,却也羞红了脸,懂事的躲进云层。
平复许久的楚怀夕从床上翻起来,坐在徐以安跨上,湿漉漉的睫毛还在抖动,“徐医生,刚才表现的很不错,我要给你回礼~”
徐以安抿唇笑,“医生不能收红包。”
“我知道啊。”楚怀夕锁骨处的汗珠与徐以安身上的薄汗绞成一团,“所以我把自己送给你。”
“这份回礼我收了。”
徐以安冲身边的位置抬了抬下巴,示意她躺下,楚怀夕摇了摇头,趴在她耳边,“你觉得下午吃的冰淇淋甜吗?”
徐以安嗯了一声。
楚怀夕眯了眯眼,拖着尾音,“所以啊,要一起舔,才能品尝到更多的甜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