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初从齿间咬出来几个字:“疯子!”
“你是不是有病?!!”
“你特么的,放开我!”
季临渊听笑了:“阿初难道现在才知道?”
他单手扭过沈之初的头让他正面面对看客,拇指卡着,食指从沈之初的侧脸轮廓划过。′比`奇′中¢文?徃_ ·已.发*布·嶵′新¨漳^节_
“阿初今晚可要努力表现了。”
季临渊的声音再度在他耳边幽幽响起,那语调里带着漫不经心的调侃。
沈之初察觉到季临渊在他身后,手搭在他肩上游离在他外衫,轻巧的手指一勾,沈之初的腰/带就散了。
沈之初的身体抖得愈发厉害了,寒意从骨子里往外冒。
在这绝对的实力面前,沈之初的反抗都像是乐趣,没有丝毫威胁。
这种仿佛商品一样地摆在众人面前,任由他们用那充满贪婪的目光肆意打量的耻辱感,如同汹涌的巨浪一般,狠狠地冲击着沈之初的理智。~3¨叶*屋_ !唔·错·内~容′
不堪入耳的声音持续不断地钻进沈之初的耳朵里,让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异常的恶心。
季临渊到底还是在他面前藏得很好,至少在沈之初的判断设想中,从没有一个是现在的情况!
哪怕真被打的半死不活,也比现在好!
令他更没有想到的是。
其实也不是谁都可以。
至少现在,要不是季临渊制住他,他恐怕拼着死也要拉着两个垫背的。
如今仅仅是被其他人以这般充满恶/意与轻/薄的眼光看着,都会让他如此难以接受,又怎么会是谁都可以。
理智被渐渐吞噬,沈之初下意识想动用异能,但季临渊早有防备,植物系异能根本进不了他的身,只有精神细线试图进入季临渊的脑海攻击。
只不过季临渊的脑海本就一片混乱,精神刺激也无法动用他分毫,反而让他越来越疯。·如\文?网′ !耕,欣*最,全′
气息可怕得只是知道他在身边,已经无法维持理智的程度。
沈之初紧紧地咬着牙,用力的仿佛要把牙齿都咬碎,嘴唇也被他咬出了血,殷红的鲜血顺着嘴角缓缓流下,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刺目的痕迹。
沈之初向来能屈能伸,现在却难得不愿意认输。
他心底生出一丝后悔,他后悔招惹上了季临渊。
季临渊的声音悠悠地在他耳边响起,那语调里满是暧/昧和诱/惑,像情人之间的呢喃细语,可若是仔细去听,还是能发觉那声音里根本没有一丝真正的情/欲。
是沈之初从来都没有听过的陌生腔调,透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诡异,让他原本就慌乱的心愈发地不安起来。
他挑/开沈之初外衫的指/尖持续向下。
更让沈之初可恨的是,现在这种情况沈之初即使咬着牙,他还因为季临渊手指的滑/动,感觉也跟着季临渊的指尖在走。
另一只手扭过沈之初的下颌,两指cha入他紧/咬的/唇中,在其中翻/弄,抵/着他/she/根,让他根本咬不下去。
季临渊的声音缓慢的,毫无情/欲地介绍。
“他很敏/感,全身都是,只是这样逗/弄着随便哪里,他都会有反应。”季临渊的手指一勾,另外一层衣衫也解开了。
衣衫外/露的范围更大了,只剩最后一层內衫,他就会被人看到。
沈之初嘴/里/塞/着手指搅/弄,根本说不出话,他抖得更加厉害,又气又惧。
“吃的深一点,放松才能到你的喉/咙。”
【!!!混蛋!】
季临渊面不改色,继续往下滑。
沈之初在这一片嘈杂又令人心慌意乱的环境中,恍惚间似乎听到了从高处传来的嘘声,那些声音如同冰冷的雨点般纷纷扬扬地洒落在他的心头,让他本就脆弱不堪的神经愈发紧绷起来。
他心中那原本汹涌的愤怒,渐渐被掩埋。
取而代之的,是对接下来可能会出现的,种种不堪发展的幻想而带来的恐惧。
因为恐惧,沈之初甚至下意识地找熟悉的人来取代那些声音。他无意识地像往常一样,背在背后的手不由自主地拉着季临渊的衣衫一角。
季临渊垂眸看了眼,再次开口:“他的皮肤很白,只要重一点,就会留下痕迹,青青紫紫,可作画。”
季临渊的手接近最后一颗扣子时,轻轻一绕,又移上去,擦过沈之初因为紧张而挺/立的/茱/萸。
沈之初控制不住地缩了下,闷哼一声,季临渊感觉他的手被狠狠咬了一下,接着沈之初下意识地又松开了。
季临渊低笑,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说。
“要是进得很了,他涣散的眼神,会求饶。”
【不行!】
【这样下去不行。】
一股滚烫的热流从心底涌起,迅速蔓延至全身,沈之初一愣,继而脸色 “轰” 地一下变得爆红,肉眼可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