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所有家长不喜欢孩子远嫁的道理一样。-精′武?暁′税?枉? -醉,欣¨漳¨結+更\薪/快`
戏松把他弟当崽一样护了十几年,见不得他弟受委屈受欺负,偏偏他也不能阻止他弟追求幸福。
最终他百味杂陈地别开脸,不说话。
他的袖子被扯了扯,他没理。
“哥。”
“……”
“哥哥?”
“……”
“戏松。”
过了一会,戏松才回过头,抱着胳膊觑了戏霜一眼,不太爽地说,“以后我在京市来回的机票你给我包圆了!”
“嗯。”戏霜舒坦地松了口气,他知道这是嘴硬心软的蠢哥妥协了。
他当然希望能在自己的对象和家人之间找到了一个和谐的平衡点,健康长久的关系少不了家庭的庇佑。
蠢哥瞪了他一眼,不知道咕哝着什么,拿着那团报纸包的东西出去了。
戏霜收拾了一会东西,就开始给贺怀知打电话。\卡_卡/暁~税/徃? ?首~发,
热恋中的小情侣暂时还无法适应彼此分开的生活。
视频接通后戏霜觉得有点奇怪,屏幕里是浅灰色的金边瓷砖,还有沥沥的水声。
戏霜:?
有种不妙的预感浮现,他还来不及挂电话。视屏的画面切换了一下。
贺怀知的脸靠得很近,头发湿漉漉的,脸上全是水珠往下滑,裸露的胸膛上还有一些泡沫。
“……你洗澡接什么电话?”
“因为不想错过宝宝的任何信息和电话。”贺怀知理直气壮地说,“我们已经一天没有见面了,你不想我?”
“想的。”戏霜飞快回答,镜头在热水雾化变得朦胧,他不好意思看对方,“你要不先洗澡吧,等会再打电话。”
贺怀知却问到,“宝宝不想看吗?”
他的手动了一下,拍摄角度改变。花洒从头淋下来,打湿了短短碎碎的头发,水珠沿着他英俊深邃的脸流下,滑过胸膛,腹肌、腹股沟。.白?马¢书+院¨ ^哽^芯!嶵\快-
“……”戏霜沉默地放下手机,将脸埋进被子里翻滚了,胡乱蹬了几下腿。
一切都是在无声状态下进行的,好一会,他整理好自己的头发,拿起手机傲慢地哼了一声,“不用,你洗吧。”
戏霜挂断电话,瘫软地倒在床上。安静没两秒,他又激动地在床上打个滚,心情无法平静下来。
他将这归功于贺怀知太不要脸了。
才离开第一天就想方设法勾引他。
大概十几分钟后,贺怀知的视频又打过来了,他谨慎地等到第二个电话打进来才接通,贺怀知回了房间,坐在沙发上擦头发。黑色的毛巾盖在他的脑袋上,遮挡住他具有攻击性的脸庞,柔和的光线落下来,是别样的贺怀知。
戏霜没忍住,疯狂地截图。
“宝宝你在干嘛,怎么不说话?”
“别管,我在忙。”
贺怀知猜他大概是在玩什么小游戏,表情非常认真。贺怀知目光凝滞了许久,指尖不可控地弹了一下。
最终在戏松脸上有些松动,大概是游戏通关的表情,他才问道,“今天累吗?”
“还行,倪情比我更累,他不放心我开车。”
戏霜的语气带着些小幽怨。贺怀知笑了笑,“等你回来我带你练车。宝宝这几天会很忙吗?”
贺怀知开始旁敲侧击过年这段时间安排。
戏霜开始细数的自己的行程。
每年不管是年前还是年后来拜会戏老爷子的人非常多,戏霜都要帮忙招待,从早忙到晚,年三十白天还要祭祖,晚上团圆饭。大年初一就有各种亲戚串门。
戏霜的怨气更重了。
“他们每次来还要带小孩,我就负责看小孩。”
贺怀知脸上的表情在他的半真半假的幽怨中放松了下来。戏霜偷偷觑了他几眼,单手撑着脸颊,惆怅地吐气。
手机靠在枕头上,他趴着,手机镜头完美地将他构入了画框中,“都是我爷爷的徒弟的孙子和亲戚家的小孩,好小,好吵,好困,好调皮,好可恶,好讨厌,好想你。”
戏霜是很擅长浑水摸鱼,夹带私货的。
贺怀知是会缩句的,认真地点了点头,“我也很爱你。”
“牛头不对马嘴。”戏霜骂道,没忍住噗呲笑了一下,“你听错了。”
“那你重新说一遍,我鉴定一下。”
“不要。”戏霜笑嘻嘻地戳了一下屏幕,假装手指头戳在他脸上,“那你呢?过年有什么计划。”
“和你一样,见亲戚。年后可能会有旅游计划。”
贺怀知没细说,戏霜也默契地没问。
“那好吧。”戏霜眼神转了好几下,不经意地问道,“你去多久?”问着,他打开系统日历。
贺怀知的回答是不确定。
“……”戏霜准备在日历上建日程的手指停了一下,慢慢收了回来。状似遗憾地点了点头,“看来你要度过一段热闹奔波的假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