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戏霜从他的语气里没判断错,他说的“看”应该不是单纯意义上的看。.d.n\s+g/o^m~.~n*e?t~
嘶…
戏霜喉咙有点发干了。
“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想看吗?”贺怀知还在追问,迫切的想要他答应似得。
“……”戏霜缓了缓,“你把摄像头打开。”
戏霜表现挺理直气壮的,贺怀知整个人都是他的,他为什么不看?
心情不好就是需要男妈妈来治愈。
他揉了揉发麻的耳朵尖,调低了耳机的声音,脸颊埋进了被子里。
“遵命,主人。”
视频开始晃动,镜头也逐渐清晰起来。
原来贺怀知把手机放在了大腿上,那条卡其色的工装裤露出了本身的样貌。
卡其色的工装裤……
等等!
戏霜如梦初醒,脑中跳出了一抹充满杏缩力的大红色。
突然间也不是那么有性趣了。′如/文¢王¢ /蕪^错¢内¢容\
“诶,别……”他还来不及制止,镜头持续晃动。
戏霜真怕突然看见什么违 禁 品,暂时不想英年早些。
该找什么借口挂掉电话呢?
戏霜绞尽脑汁。
“宝宝,你喜欢这样吗?”
“……”戏霜闭上眼,如老僧入定不为所动。
“宝宝,喜不喜欢这样?”
戏霜不说话。
在又一次催促中,他才勉强睁开了眼缝,瞄了瞄,大大地抽气。
事实上并不是他想象的那样。
红。
确实是红色不错。
但和他白天看到的红不同,是充满了不一样意味的红。
贺怀知裸露的上半身套着一件正红色露腰的无袖针织衫,结实的肌肉塞进窄小的针织衫里,薄薄的布料鼓鼓囊囊的,每一块肌肉、每一条肌肉的纹理、还有起伏的轮廓、包括对称点都若隐若现。+微¢趣`小¨税?枉¨ \追,最*歆+蟑¨結+
胸口的肌肉在他的控制下狠狠抖动了两下,戏霜握着手机的手跟着发抖,一时间忘了呼吸。
标准的倒三角身材,宽阔的肩膀和胸膛把那件针织衫撑的特别短,只能遮住他的胸口,腹部是裸 露的。
雪白的肌肤在鲜红颜色的映衬下,如同一块莹润光泽的美玉。六块腹肌的沟壑深的像是老汉犁过的地,块块分明。
他没见过贺怀知穿这么鲜艳的颜色。
从来没想到会是,会是…这么的…辣。
没见过的火辣辣的贺怀知。
戏霜鼻头热热的,嘴里口干舌燥。
“你喜欢吗?”贺怀知问。
视屏里的镜头一点一点往上走,落在一截白皙的脖子上,脖子上套着黑色的项圈,紧密贴合着。
修长的手指头勾住项圈的边沿往外拉,透露出一股厌烦又不得不乖顺的风味。
野狗都不喜欢项圈。
“以后我只穿给你看,好不好。”
“告诉我,喜欢吗,宝宝?”贺怀知的声音很轻,但攻击性格外强。
让戏霜有种面对毒蛇的错觉,心脏紧张地砰砰乱撞。诡异地沉默着,沉默中又有点爽。
他觉得贺怀知就算是蛇,也是最漂亮的一条毒蛇,外表越是鲜艳靓丽,内里盛满地全是腐蚀的毒液。
要小心,不要被贪婪的蛇缠上。
戏霜不自觉咽了一下口水。
毒蛇很漂亮,也很冷酷,雷厉风行的作风让人不敢苟同。
不到一天,论坛的风向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原本对“国展黑幕”群起攻之的校友开始对偷印泥的贼口诛笔伐。
起因是贺怀知在论坛上证实了卖出印泥确实来自A大学院的某位张先生。
有校友核对了张先生的联系方式,正是张嘉燕。
偷窃别人印泥转卖一事正式坐实了。
网上全是谴责声。
张嘉燕彻底沦为了过街老鼠。
就连戏霜也感受到了身边的不同寻常,上课期间不时有隐晦打量他的目光,他不为所动。
他的微信收到好多次来自张嘉燕的好友申请。
戏霜也只是看了一眼就删掉了。
接着就是钉钉收到骚扰。
估计是真被吓到了,想要找他和解。
戏霜不胜其烦。
【雨巷:好讨厌啊,那个傻逼一直加我。】
【丁香:把他微信给我?我来处理。】
【雨巷:还是算了吧。反正我已经报警了,上午警察还联系了我,估计很快就会出结果。】
【丁香:好,宝宝下课了吗?差不多要去参加社团的集训了。】
【雨巷:OK】
戏霜放下手机,盯着讲台上的老师。没多久铃声久响起了,他和郝阳阳打了声招呼,就拎着书包和游泳包下楼了。
贺怀知早就等在楼下,见到他顺手去拿包,被戏霜躲了一下,“我自己来。”
戏霜仔细留意了一下,贺怀知今天的穿着依旧与众不同,宽阔的肩膀上套着豹纹短款夹克,柔顺的反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