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慕尔劲瘦白皙的腰间,已经有了些暧昧的红印。`晓/说^C′M\S· +唔*错~内.容`
“想逃?你不愿意我治疗你吗?”谢云防咄咄逼人地问道,“那我是不是应该抛下你,之间离开?”
“不是,不是的。”艾慕尔微微有些慌张,连忙解释:“没有的,我只是……”
“只是什么?”
谢云防还带着几分严厉,他不在亲吻了,但是他还在雌虫的精神图景之中,他的疏导突然终止。
让图景里的小人有些茫然无措,更慌乱了,连带着图景的风浪也大了起来,谢云防应该安抚的,但是谢云防没有立刻去安抚。
“我不想让斯安看见我的翅翼——那里不好看的。”
“为什么不好看?”谢云防循循善诱,语气也不由得软了几分,他感觉自己在逼问下去,上将大人就要哭出来了。
“因为……我那里是残缺、黯淡,耗费了你那么多的精力,一次次给我疏导,一次次地重建精神连接,却怎么也治不好。~兰?兰¢文*穴\ ~耕+鑫,罪·筷?
我就是想试着动一动,我就是想证明一些东西,却是没想到我这样还会加重伤势。实在是太不争气了。”
谢云防失笑,只是一个小小的失误而已,上将对自己要求太高了。
“精神图景也是——明明也疏导了那么多次,为什么风浪就是平静不下来?也不争气。”
这就有些吹毛求疵了,谢云防心想,精神暴动的边缘呐——他的上将能稳住精神力等级不掉的情况下,能稳住精神力就已经很棒了!
但艾慕尔还在说着:“就像…我一样,一样的不争气。明明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回来的时候却只剩……”
艾慕尔说到这里,就已经不单单是翅翼了。
谢云防心中一颤,飞快地吻住了雌虫的唇。
堵住了他说话。
“唔。”
银蓝色的眸子里满是迷茫,对上了金色的眸子,内心里的痛苦与挣扎,不知怎的,便弱了许多。~s′l-x`s~w/.!c-o.m+
谢云防吻了许久,只是这一次却是有些发狠了,唇齿相依,雄虫雌虫的信息素含量也节节攀升。
亲的艾慕尔是晕头转向的。
良久。
“还乱想不乱想了?”
“不…乱想了。”
精神图景中的小人儿也恢复了原来的样子,风浪也渐渐平稳,小舟上的人相拥在一起。
“你的翅翼,医生都说了是医学奇迹了,你还想着一次两次的就能恢复好,可能吗?”
“不能。”
“帝国里,精神暴动的雌虫有多少还处在治疗恢复期的?他们多久能恢复如初啊?”
“这个的话,五六百万吧,恢复如初……很难的,即使有雄主,也是很难的。”
“那你觉得我疏导你二十几次,你没恢复是不争气,那五六百万的雌虫也不争气吗?”
“不是…”艾慕尔急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谢云防轻轻揉了揉青年的银发,头发长得长了,微微汗湿,更加柔软。
“好,我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
艾慕尔笑了笑,他点点头:“是我太心急了。”
“这不怪你。”谢云防眨眨眼,顺着青年的发丝,“乖。”
“你的翅翼能恢复的,而且已经恢复了很多了,你还觉得丑吗?”
“丑,不好看。”艾慕尔立刻收敛了笑。
谢云防:……
这变脸也变得太快了。
“不,它很美。”谢云防认真纠正,“如果不美,我为什么要亲吻它呢?”
艾慕尔一怔,是的,帝国对美的追求是很高的,雄虫更是这样,斯安先生也是一个有品味的雄虫,怎么可能去亲吻一个丑陋的东西呢?
“不相信吗?”
艾慕尔此时已经有了一丝迟疑。
谢云防眼睛一亮——有变化了,他认真问:“那我吻到你相信好不好?”
艾慕尔来不及拒绝,就被谢云防翻了个面,埋在软软的被褥里,是雄虫的气息。
同时,细密的吻也落了下来。
这一次的范围更加扩大了,艾慕尔的翅翼已全部展开,如灿烂银河般铺满了整个床面。
精神图景的小人儿,整个害羞得缩在了一团,被谢云防的精神力拿捏地死死的。
他在精神图景中尝试重新建立翅翼的精神联结。
外面,谢云防也没有放过,在亲吻的过程中,他又分出了几道精神力触手,一点一点地穿连着。
他没有尝试过,但是他隐隐觉得,这样也可以。
不知过了多久,谢云防渐渐发现,他没有猜错。
原本坏死的地方,重新生出精神端口,再生出新的精神联结,这就像是新生的皮肤,敏感而脆弱。
谢云防就在这里肆意地摆弄这个脆弱的地方,无所顾忌地亲吻。
艾慕尔没有反抗。
他知道斯安先生温柔的底色,他知道斯安先生是如珍似宝地对待着,斯安先生在为他翅翼的恢复而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