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媚眼抛给瞎子看,安喻身为魔族奸细,一点修仙根基也无,他再怎么修炼也毫无寸进。,w′b/s·z,.¢o*r/g_这也是正常,魔族人修炼什么,当然应该修炼魔功嘛,只是如今他什么关于原身的记忆也无,别说魔功了,他连魔宫在哪都不知道。
只能每日像模像样地勤勤恳恳修炼,却不得其道。
谢祁从身后握住安喻的手,将他整个人环抱其中,感受到掌心传来的温润柔滑的细腻,心旌动荡:“应该这样握剑,手上的力度再转圜柔和一点,你太僵硬了。”
两个人前胸贴着后背,彼此的体温隔着单薄的衣衫互相传递,耳边是那人清浅的呼吸,一扭头仿佛就能肌肤相贴,薄唇红润,轻轻翕动,仿佛在发送着无声的邀请。
谢祁感觉自己双手失力,手中力道越来越小,眼中尽是那人若隐若现的小舌,不停在自己脑海中彰显它的存在感,那种清甜的湿润的柔软的感觉,是否还如记忆中一般沁人心脾。?嗖`飕+小·税¢旺. \无,错_内¢容,
这样的场景在这些时日不断地发生着,果然,不到片刻,安喻便察觉到自己身后有种莫名火热的坚硬。
但大师姐是女人啊,怎么能有那种东西,故而安喻只能假装不知,单纯无害的眼眸盯着大师姐红透的耳根:“大师姐,你的剑又顶到我了。”
“是……是……吗?”往常大师姐一听到这话,便会紧张仓促地逃窜,只留下一个快的看不见身形的残影,然而今日,谢祁不知自己为何,心中竟莫名的生出许多勇气来,他抓住那人白皙的手掌,在他耳边急切而沉闷地道:“师弟,你想摸摸师姐的剑吗?”
那人低下头颅,白皙的面颊上红晕翻飞,娇羞无限:“可以吗?”
谢祁不答,只是牵着他的手开始去找寻自己的剑,只是这把剑实在是太难找了,安喻翻遍谢祁的全身衣衫,触过他的每一寸皮肤,感受到滚烫的体温在自己手中流动,犹如火山喷发的先兆。*0-0?小~税!网~ ¢更¨薪_嶵`全^
最终来到那片荒草丛生的地方,惊讶地发现大师姐的剑竟被这样堂而皇之地藏匿其中,这把仙剑不如大师姐惯常所用的青蓝色,反而泛着青紫色的光芒,上面还有些青筋在不停地跳动着,彰显着自己明晃晃的存在感。
第177章
仙剑还不时地弹跳着, 等待着他的命定之人,将他含入其中。谢祁感受着身下传来的潮湿的腥甜的味道,身躯微颤, 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 明明就差一点了。
就差一点他就能看到少年被污浊沾满脸颊之后的表情了。
“咚咚!”敲门声惊醒了还沉浸其中的谢祁, 门外梦中人的声音清脆而温柔:“大师姐,你在吗?”夜幕低沉, 天空之中乌云欲举,让谢祁几乎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他是手忙脚乱地将自己浸湿的被褥推到床脚,放下纱幔, 遮住其中的糜乱。
然后才披上外衫慌里慌张的给安喻开门。
“对不起, 大师姐。”谢祁冰霜一般的面颊在烛火的照耀下显得柔和不少,不知是不是安喻的错觉,总觉得红润的过分。
“怎么了?”为什么说对不起?难道自己的心思被师弟发现了?师弟是讨厌自己龌龊的心思,准备和自己告别了吗?谢祁的脑海中风起云涌,种种阴暗想法翻涌而过, 竟刺激地他手中用力,将门上被握的地方生生掰扯下来,发出清脆的响声。
安喻微讶, 不知道谢祁是想到哪里去了?他眼中含着泪珠, 仿佛是被吓到了一般,像极了林中受惊的小鹿。
谢祁心下慌乱不已, 不自觉地伸手轻轻抚上安喻的面颊,想要擦拭那双眼睛中的泪珠, 又想要让它像梦中一般,更加凶猛地哭出来, 那是承受不住的眼泪,是将要达到顶峰的愉悦。
谢祁的手刚抚上安喻的面颊,那手就被人狠狠地握住,谢祁惊慌想要伸出来,却被主人紧紧拽住,不得脱身,更要命的是,那主人竟然胆大的开始引诱着他往胸前的衣衫中伸去。
月色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变得皎洁起来,白色的衣衫在月光下变得透明起来,仿佛已经看到那美好的胴体在月光下闪耀着星光。
谢祁本以为这就是极限了,没想到那人竟委委屈屈地覆于自己胸前,眸光中深情无限,欲语还羞:“大师姐,我好冷啊。”
谢祁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没有忍住,不自觉地顺着那人的步伐一步一步退到屋中,一点一点将其抱在怀里,想要用自己体温将其温暖,两人离床畔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大师姐,这是什么?”安喻用手指着那泥泞不堪地床榻,目光中满是不可置信。
谢祁心中惊慌绝望种种情绪蔓延心头,这下师弟肯定要对自己绝望了吧。师弟肯定就要离开师门,再也不愿意和自己这种对师弟含有这样心思的人来往了吧,他是不是后悔认识自己,这辈子再也不要看见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