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色的身躯包裹着白皙的肌肤,仰躺在大红色的床幔之中,视觉效果刺激逼人。^7^6′k·a.n·s^h_u_.¢c_o?m¢
厚重的喘息声在安喻耳畔阵阵回响:“怎么样,喜欢吗?”
呼出的热气惊得耳朵后的肌肤都染上了薄红,一片旖旎温柔好风光。率先发动攻击的是敌人的一根手指,慢慢进入到贼人的内部,趁敌人不待防备之际,长驱直入。
“安捕快,说,是不是你杀死的死者?”哪怕到了这个时候,九千岁面容上还带着威猛严肃,誓要审问出案件真相。
那深入敌人内部的手指也并不安分,不断地在里面轻轻地抠挖着,刺激贼人的神经。一阵阵的眩晕从那不可说的部位冲击到头脑之上,让人眼前发白。
但是贼人就是嘴硬,怎么也不肯招出案件真相,气喘吁吁:“九千岁若真的认为我是凶手,我此刻还能在这里吗?”
“我到的时候,死者已经死了有一段时间了,九千岁还是趁这个功夫早早去查查在我之前还有谁进去过金缕阁吧?”
那双眼睛已经布满水光,仍旧如同林间小鹿一般戒备而警惕的望着误入森林的猎人。\鸿?特?晓·税?枉\ ·埂¨歆¢最?全`
猎人见猎心喜,有些心疼,但更多的是想征服的欲望,今日若不能将这条小鹿收归己有,必成此生之憾。
于是继续加大力度,不等贼人反应,一下子拿出三根手指,狠狠刺入敌人要害。
“嗯……”太涨了,这副身体还是未经沙场的清白之躯,哪曾受过这样的虐待,当下不由得轻呼出声。
他不知道原主为何会出现在案发现场,是凶手的圈套,还是误入,安喻现在也是毫无头绪。
察觉到贼人的分心,敌人更加恼怒,索性一下子将手指抽出,引得贼人阵阵战栗恐惧。轻柔地亲亲红润的眼角,便恼怒地将凶器一口作气送入那温暖舒适的地方。*a\i′t^i~n/g+x^i^a`o^s·h¢u~o^.^c\o!m*
感受到那与生俱来从未体验过的温暖,仿佛有嘴唇在不断地吸吮。
夜色漫长,窗外雨打芭蕉,不知道这雨下了几次,又停了几次,贼人已经彻底没有反抗的力气,浑身青青紫紫的晕倒过去。
慕容祁看着安然睡过去的安喻,心中满是得偿所愿的喜悦,他总觉得好像已经追逐过这个人好长时光,如今终于揽他在怀,忍不住亲亲他的眉毛、眼角、鼻子、嘴唇,眼见得又要再来一场战事。
安喻自以为凶狠实际柔软地推开眼前的胸膛:“别……”
算了,来日方长。慕容祁将安喻抱在怀里,天色将明,二人这才沉沉进入梦乡。
“来,喝粥,专门给你要的红豆粥。”街面上的小吃摊上,慕容祁殷勤地端着一碗粥,温和地吹凉放在安喻面前,若不是人多眼杂,安喻执意不肯让他相喂,他定要一口一口喂进去的。
安喻坐在冰凉的板凳上,感受着身体某个地方传来的难以言喻的酸痛感,忍不住狠狠地瞪向始作俑者。
那一眼与其说是恼怒,不如说是情人之间的调情,慕容祁的脑海里顿时闪过昨日夜里的种种风光,下了好大的努力才忍住在大街上出糗。
安喻:“……”艹,这个神经病!
看着慕容祁欲色渐起的双瞳,安喻忍不住狠狠地舀了两勺粥,吞吃入腹,狠狠咀嚼。
“你什么意思,怎么能如此对待督主大人?”旁边的展青不知昨日发生什么事情,只看见自家位高权重的督主如此低三下四、纡尊降贵的做这些伺候人的活,反而不受对方领情,忍不住将腰间剑柄往前递了几分。
正待要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捕快,就被身旁的陆蓝拉到了一边。
“怎么,督主大人有意见?”安喻才满肚子火气呢,他拿脚在桌子底下狠狠踹了慕容祁一脚,才觉心中舒服一些,“我这凶手自不配与督主大人同桌共餐,更不配得督主大人如此相待。”
“还请督主大人早早放我离开,西厂事多,可万不能耽误督主大人正事!”
这一番话说来真是阴阳怪气,到现在情形,安喻如何不明白,恐怕这慕容祁在进大牢审查他之前就已经确认他不是凶手,后来此番种种都是逗他玩罢了。
“我错了。对不起,安宝。”察觉到安喻的怒火,某个家伙顿时十分识时务的道歉,一点脸皮也不要,哪里还有那叱咤风云,拨弄朝堂的威风样。
眼见安喻不理他,慕容祁这才说起正事:“昨日丑时,漕运使周显曾到过死者陈万金的房间。”
金缕阁是上京最大的青楼,本应彻夜灯火通明。
然按当朝律例,所有娱乐场所在子时之前必须停业休息。
如此律例,乃是一桩皇宫秘闻。
一年之前,当朝皇帝承平帝最宠爱的妃子梅妃因病去世,帝悲痛欲绝,罢朝七日,且规定天下大丧,近一年内所有娱乐场所子时之后不得营业,违者以谋逆之罪就地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