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禛得知荣国府的种种丑态后,怒不可遏,当即就要下旨抄家。·y_u+e\d!u`y.e..+c?o.m/他冷着脸在御书房踱步,手中的朱笔几乎要捏碎。
“这群蛀虫,仗着祖上功勋,无法无天!朕若不抄了他们,如何肃清朝纲?”他眼中寒光闪烁,显然己动了杀心。
玉婵倚在软榻上,闻言轻笑,指尖慢悠悠地拨弄着一颗葡萄,道:“急什么?抄了他们,我上哪儿看戏去?”
司徒禛皱眉:“你还想留着他们?”
“自然。”玉婵懒洋洋地抬眸,“抄家多没意思?让他们自己穷死、闹死,不是更有趣?”她顿了顿,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再说了,你抄了他们,我岂不是得立刻进宫?我还没玩够呢。”
司徒禛被她这副模样磨得没脾气,无奈道:“最多一年,不能再拖。/微/趣·小?说+网* !首/发-”
“一年足够了。”玉婵笑吟吟地应下,心里却盘算着,一年时间,足够让贾府自己把自己作死。
当晚,玉婵再度出手。
王熙凤的私库、邢夫人的首饰匣、贾赦的珍藏字画、贾政书房里的贵重摆件……一夜之间,全都不翼而飞。
天亮后,荣国府彻底炸开了锅。
王熙凤尖叫着冲进贾母房里,脸色煞白:“老祖宗!我的梯己银子全没了!连带着那些金器、银票,全都不见了!”
邢夫人也哭天抢地:“我的嫁妆首饰啊!那可是我攒了一辈子的体己!”
贾赦更是暴跳如雷,一脚踹翻了小厮:“废物!连个贼都防不住!”
贾母气得首拍桌子:“报官!立刻报官!”
官府的人匆匆赶来,查了半天,却连个脚印都没找到。*白^马!书\院! +已¢发+布*最+新`章,节·这下,府里人人自危,互相猜忌。
贾赦本就混不吝,见官府查不出结果,索性自己动手。他阴沉着脸,下令:“既然查不出,那就从府里查起!所有奴才,一个不落,全给我抄了!”
王夫人犹豫:“这……那些有脸面的嬷嬷们……”
贾赦冷笑:“脸面?她们的脸面值几个钱?偷主子的东西,就该打死!”
于是,荣国府上下,从大丫鬟到老嬷嬷,从管事到小厮,全部被抄检。
赖嬷嬷家首当其冲。
当抄家的婆子从赖嬷嬷房里抬出一箱箱金银珠宝、古董字画时,连贾母都惊得站了起来。
“这……这比我的私库还多!”贾母颤声道。
赖嬷嬷瘫坐在地,哭嚎着辩解:“老太太明鉴啊!这些都是老奴攒了一辈子的……”
贾赦冷笑:“攒?你一个奴才,靠月钱能攒出这么多东西?”
这下,所有人都明白了——府里丢的东西,怕是早就进了这些奴才的腰包!
贾母气得浑身发抖:“好哇!我贾府养了一群贼!”
于是,荣国府的奴才们彻底遭了殃。赖嬷嬷一家被发卖,其他管事的、得脸的嬷嬷们,一个都没逃过。宁国府的贾珍听说后,也坐不住了,立刻下令抄检自家奴才。
结果,更荒唐的事发生了——贾珍小时候“打碎”的珍贵摆件,竟从他的奶嬷嬷房里搜了出来!
贾珍怒极反笑:“好啊!原来我小时候的东西,全是被你们这些刁奴偷了!”
宁国府也掀起了一场抄奴风暴,奴才们一串串被拉出去发卖。
短短几日,两府的奴才少了大半。原本几百个佣人伺候几个主子,如今连院子都锁了不少,府里一下子冷清下来。
而薛蟠一家见状,吓得连夜收拾行李搬走。
薛姨妈心有余悸:“这荣国府怕是遭了邪祟,再住下去,下一个丢东西的就是咱们了!”
薛蟠虽糊涂,但也知道轻重,连忙附和:“对对对,赶紧走!这地方晦气!”
贾府上下,一片混乱。
而玉婵,则坐在暗处,悠然品茶,眼中尽是戏谑。
“这才哪儿到哪儿?”她轻声自语,“好戏,还在后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