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都没有问副作用。`萝-拉¢小?说· ~无\错′内?容\
“有副作用?”
“有。”
“什么。”
“修为进境迟滞。”
“嗯。”
沈莫语漫不经心地答应一声便没再说话。
心花忽然发现沈莫语的欲望居然停止膨胀了,甚至隐约有些消退的意思。
它于是没有再说话,它要观察一下究竟是什么情况。
“不说话了?”沈莫语轻笑一声。
“说什么。”心花忽然感觉有些不妙。
“说蛊惑我的话。”
“我从未蛊惑你,这些都是你自己的想法。”
她察觉到不对了?
“你成功了,我现在已经回不了头了,但,我也不打算再继续下去。”
沈莫语说着,站起身,掸了掸衣裙,像是易行常做的动作。
心花没有接话,它忽然感觉自己可能一直都没有真正看透沈莫语。
看透这位从微末一路爬上来的玄门天骄。
早在遇到易行之前她就已经算是玄门天骄了。·s*h\u!y^o·u¨k¨a\n~.~c`o?m^
沈莫语没有继续说些什么,她没打算向心花解释。
只是在日记本上又记录下今天的易行。
易师兄、师父、师尊……
沈莫语垂着眼眸,淡笑着看着桌角的画像。
那是上一次出门的时候陈轻语拉着她和易行三人一起画下来的。
或许元婴修士已经有很多手段能够记录下当时情景,但无论是易行还是沈莫语都没有拒绝这看似费时费力的记录手段。
画像上的陈轻语淡笑着,易行嘴角带着苦笑,沈莫语内敛地低笑。
沈莫语伸手抚摸画像上的易行的脸。
师尊啊师尊……
如果你没那么优秀就好了。
那样我就可以心安理得地把你变成我的东西。
如果你没有对我这么好就好了。
那样我就可以心安理得地废了你的修为。
如果……
我们没有相遇就好了。
沈莫语的目光只是短暂地在那张画像上流转,然后便一如既往地上床榻打坐。\c¢u?i~w_e·i^j+u!.^i`n~f?o~
迎接新的一天。
“莫语,早。”
“师尊早安。”
沈莫语发现易行这一次并不是边低着头看卷宗边和自己打招呼,而是表情有些复杂地看着她。
“师尊,怎么了?”沈莫语没有露出半点端倪来,疑惑地微笑着歪头。
看着依然乖巧可爱的沈莫语,易行想要好好谈谈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没什么,你以后就不用来我这了。”易行道。
“为什么!?”沈莫语忽然惊慌,“是徒儿哪里做得、”
她左顾右盼,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突然,她双膝跪地,苍白纤细的手掌放在膝盖上,半是委屈半是凄楚,“是徒儿哪里做得不好吗?”
易行心里又是一软,“别别别,别这样,不至于不至于,只是……”
说着,易行想要扶起沈莫语。
但同为元婴修士,易行想要在不伤到沈莫语的前提下把他强行拉起来也不现实。
“为什么?师父?”沈莫语抱着易行的手,差点反把他拉了个踉跄。
“只是……你没必要天天呆在这里,像你的同辈一样到处去游历一下不好吗?”
“师父在赶我走?”
“……”易行差点就要说不是,但咬了咬牙,“对!我就是要赶你走!多大的人了一直粘着师父像什么样子!”
“可是——”
“没有可是!”易行的语气又软了下来,“莫语……听话,好吗?”
“如果徒儿说不愿意呢?”
“那为师就——”易行心一狠,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但狠话还没说出来,沈莫语忽然出声。
“师父是个讲理的人。”
易行的气势一滞,他看着沈莫语,满脸复杂,“为师的手段你倒是学了个九成八。”
“师父是个讲理的人。”沈莫语又重复了一遍。
“……”易行深深地叹了口气,“好,那你就说说你的理。”
“师父您说,外出历练,何为所求?”
“资源、机遇、阅历。”
“那徒儿在师父这里可又缺了资源?机遇,还能有什么机遇比得上侍奉您左右?”
“就当你说的是对的,那么阅历呢?你又从何而来?”
“自从师父凝丹以来,徒儿一直侍奉左右,却也不见您日日外出历练?”
“我的情况不同,我每次突破渡劫的时候都要经历一番历练,不同于寻常雷劫或是心魔劫,我这么说你能懂吗?”
“好,即使是如此,那师父可曾想过,徒儿从一介山野村姑一路走到今日,可缺阅历?”
“每一个阶段有每一个阶段的视野,当你是山野村姑的时候眼界不同,看到的东西和体会到的东西不同,你如今是元婴修士了,再出去又会不同。”
“能有何不同?”
“能力和心性的提升,能让你看待同一样事物之时得出和以往大不相同的结论。”
“但跟着师父,听师父的见解结论不就好了吗?”
“你这是懒惰,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凡事没有准确答案。”
“但徒儿能有今日,不都是师父所赐吗?”
“我希望你更好,不是希望你为了我变好。”
“徒儿若说时至今日,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