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到的,那么这位应该是哪门的百衍宗卧底,那也确实没必要透露身份。.咸¢鱼·看_书!网_ *追*最¢新*章¨节*
东方初九听了易行的话,没太在意他没说实话。
只是说,“东方初九,天问阁。”
然后迟疑了一阵,还是决定要把刚才望气看到的内容说给他听。
“这位……百衍宗道友,我看你可能……”东方初九斟酌着不知道说什么为好。
毕竟见的第一面,然后还没说几句话,就直接告诉别人‘你要死了’好像有点不合适。
些许透露天机的惩罚东方初九并不在意。
所以最后她没多说什么,只是这么离开了。
易行还是做着他本来一直在做的事情,东方初九则是带着自己的目标返回了天问阁。
此后很长一段时间,彼此都没有再见面,像是两条平行线。
虽然易行偶尔会想起那位天问阁的道友,毕竟手感确实很好,而且身上还有一种淡淡的幽香。
不过那又不是易行想的,那不把衣服处理了咋办?让人家顺着衣物找上门来?
退一万步说,就算不找上门来,就那身满是污泥的衣服,不说她东方初九自己受不受得了,他易行都接受不了这样的人躺在他小院的床上。*狐¨恋¨文′学~ ¨免/费`阅·读`
再见面的时候,已经是易行把百衍宗的金丹噶了之后的事情了。
彼此再见面的时候,易行除了那半张狰狞的面容,一条腿还瘸了。
但当东方初九跟他打招呼的时候,他却没有半点怯懦之色。
敛一丝一毫的自卑都见不着。
还有兴致开一开当年的玩笑。
虽然彼时一者已是元婴,一者只是金丹。
一者是世间第一等的完美元婴,一者只是不入流的五品开外的假丹。
但易行丝毫没有半分怯色,甚至混熟了之后还能偶尔拿从前的事情来调侃。
两人到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情愫和关系,就最多是能在一块喝喝酒的道友而已。
而且一个天问阁阁主之女,一个玄门第一天骄亲传,到也不算特别差别大。′n.y\d·x~s¢w?.~c-o/m~
然而,东方初九却一直没有把易行气运上的那团死劫告诉他,易行也没问。
毕竟望气术这种东西,虽然易行知道东方初九会,但望气术也不是谁都能玩得转的,再说,所有卜算一道的事物,透露给旁人听,都会遭受或大或小的反噬。
易行本来也不在意这些,就无所谓咯。
——
ps:
好困……
三十 往事
东方初九以为这样的生活会一直如此平淡地度过。
那半张丑陋的脸还有一瘸一拐的身形看久了也看顺眼了,她也习惯了隔三差五地找易行喝酒聊天。
易行说话总是很幽默,而且很有深度,让人感觉不出来他只是一个金丹期的弟子。
“哎哎,”东方初九慵懒的脸上浮现一点好奇的神色,“你说……”
“别,停,”易行举起酒杯不想回答,“你别问那些什么道啊天啊的问题,我回答不了也不敢回答。”
“嘁,胆小鬼。”东方初九不屑地翻了翻白眼,举起杯随意地和他碰了碰。
“是这样的,但我可以跟你分享一下天问阁阁主之女她大腿的手感。”易行也翻了个白眼。
自从上次他喝高了,说话没个遮拦,把某些主义外泄了一些,引来一道天雷之后,他就一直对东方初九类似的请求嗤之以鼻。
“小气鬼,”东方初九不恼,只是哼唧了一声,“又不会死,再说了,我在这呢。”
“啊对对对,上次不知道是谁,那道——”他不敢说出是什么玩意,只是拖长了声音,“劈下来的时候,有多远就离我多远。”
“诶诶,”东方初九促狭地笑着,靠近易行,捅了捅他的腰,“那你说说天问阁阁主之女的大腿是个什么手感呗?”
易行眼角跳了跳,心虚地偏开视线,“神经病。”
看得出来易行不敢再接话了,东方初九像是斗胜了一般坐了回去。
两人都不怎么在意这件事,随意喝喝酒又把事情扯开了。
但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
易行一个还会醉的假丹就不用说了。
虽然按理说元婴已经不会出现真正意义上的醉酒了,但那只是酒不够好。
而东方初九每次来都会整点好酒,包括但不限于她爹的存货、宗门内库的存货、某个拍卖行的拍品。
类似于能让化神醉倒,元婴醉死的‘酒中仙’。
虽然那么好的酒东方不太敢拿,但能让元婴醉倒金丹醉死的‘空山绿蚁’还是能拿出来的。
嗯,是不是拿的还待定。
但确实能让两个人都喝的烂醉。
易行反而还好些,东方已经开始趴在桌子上醉眼迷离地咕囔着什么听不清的话了。
易行其实醉得差不多了。
只不过东方在酒品这方面要比易行差的多。
易行喝醉了就基本上坐在原地,尽量让自己保持清醒,跟在念经一样低眉垂目。
虽然这个时候要是有人来劝酒,他大概还是会很豪迈地说一句“喝!”
而东方只是有些迷迷糊糊,但距离完全醉还有一段时间,但有的人吧,她酒品很差。
比如现在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