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战战兢兢,不会她这个时候犯病吧……
还以为她最多有点恶趣味,没想到真的也是神经病啊!
但是现在不要犯病啊!现在犯病了就前功尽弃了啊!
易行在心里吐槽着。-r¢w/z+w¢w\.*n,e·t_
他没敢和洛水烟多说一句话,生怕刺激到她。
小院里的顾泠面无表情地回答道,“你让我见到他,你当着我的面放走他,我会死给你看。”
洛水烟银牙咬了咬,没再和顾泠交谈,而是自顾自地解除了和傀儡的联系。
顾泠看着逐渐失去神彩的傀儡,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地挥剑。
傀儡一分为二。
然后顾泠如同泄愤一般,把傀儡砍了个稀巴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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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东方初九
像是梦。
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开始做的梦。
“喂~”男人轻佻的话语响起。
东方初九恍惚地睁开眼,隐约只能看到男人模糊的背影。¨零?点-看\书` `更`新,最_全?
那人提着一把剑。
身着肮脏不堪的道袍。
是谁?
很眼熟,但是这是谁?
“死了没?没死吱个声。”男人笑意满满的声音再次响起。
东方初九强打起精神,但还是抵抗不过阵法的压制。
“嘛……看来是说不了话了。”男人无奈一笑。
言语间,东方初九只见男人身前似乎飞驰而来几道剑光法决。
刚想出言提醒,却因为压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哈哈哈哈哈哈,”男人脚下错开几步,像是喝醉了又像是在起舞,引导着手中剑左支右绌,挡下了每一道攻击,然而每一道攻击却又都落在了他身上,“曹孟德!借你诗句一用!”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男人唱起诗句,与错落的身影和飞驰的光影相互辉映。
他念诗实际上和剑法无关,也和修的道术无关,只是为了装而已。
“醉剑?你是易行!”似乎对面有人认出了男人的真面目。¨齐_盛~小?说?网- \免/费?阅`读?
易行敛了剑势,“唉~居然认得出我?”
“易兄说笑了,”对面似是警惕了起来,“百衍宗地界少有人不知道易兄。”
“我这么有名啊。”易行笑了笑,不同于他脸上混不在意的笑容,他的道袍已经被砍出了无数破损。
甚至有些地方还渗出了点点鲜血。
他毫不在意,和说话的人调笑一番,随手提起酒葫芦咕噜咕噜喝下一大口。
喷出一口浊气。
“各位这是……要做什么?”易行笑着问,也没有因为被砍了几道伤痕有半点记仇的意思,只是心平气和地询问。
“哼,即是易兄要她,那我们就给易兄一个面子。”来人丢下这句话就润了。
留下有点摸不着头脑的易行,疑惑地眨了眨眼。
我寻思我也没有说一定要保她吧?
易行叹了口气,一剑切开困住东方初九的阵法。
东方初九乍然脱困,身上背负的压力突然消失,身体一阵轻松的同时,精神也瞬间放松了下来,视线最后变得清明。
但只清明了一瞬,就陷入了昏厥。
那一眼,只看到一个邋遢的男人,还有那半张狰狞的面容。
易行低头看着趴在地上昏过去了的东方初九。
叹了口气。
搞啥啊。
他是接到求救的讯号才匆匆赶来的,上三宗同气连枝,彼此之间的求救信号在一定范围内是互通的。
所以才能接收到这位天问阁道友的讯号。
但她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就晕过去了属实是……
想了半晌,易行决定不想了,俯下身子把东方初九背在身上。
东方初九第二次见到这个男人是在某处小院内。
她从床上爬起来,看了看自己已经被换过一身了的衣服,倒也没说什么。
到院子里,就看到了那个救下她的人。
东方初九下意识的用望气术观察这人。
不看还好,一看吓一大跳。
别人的气运大多都有一个底色,诸如桃花、财运、权势一类的。
他却跟个彩虹似的五颜六色啥都有。
但在彩虹之外,还有一层浓厚无比的黑色。
象征着无可逃避的死亡。
易行见到东方初九便拱了拱手,“前辈。”
“此处是?”东方初九也没计较自己的衣物被换了的事情,只是问目前的情况。
“我在此处的一处小院。”易行也没说等着东方初九说啥免礼或者回礼之类的,象征性地拱拱手就算了。
“此处是百衍宗控制下的一处城池,距离这里最近的中立城池大概是三百余里。”易行说的话很明显,是要赶人了。
“嗯。”东方初九也没摆什么前辈架子,实际上虽然这男人口称前辈,但似乎对自己不是很在意,那也没必要自取其辱。
“前辈就免了,还不知道道友名讳?”东方初九有点小心地问道。
“百衍宗易行。”易行叹了口气,那我不这么说能怎么说,我说我是玄门的吗?
拜托,我是卧底啊,那卧底的身份能随意透露吗。
东方初九知道他是不想说,实际上他的立场已经在刚才那个拱手和称呼当中体现了。
而且东方初九记得自己是发了求救信号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