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真不想出去?”
姜窈不言,杏眼中光芒消散。/山?芭·看^书\罔_ _埂′鑫~罪?全-
裴涉抱紧她的腰,策马冲出深山罅隙。
临近傍晚,暮云低垂,霞光赤红,如火烧连天,光照千里。
视野倏然开阔起来,几股山泉水汇成清溪,草木被夕阳染红。
姜窈一回首,长安城已在身后,罔极寺也已在身后。
一路逐落日而行,晚风从耳畔呼啸而过。
姜窈在马背上坐了小半日,身子疲乏,不知不觉倚在他怀里睡着了。
裴涉低头,她脖颈上还有几处泛着红,印在雪白的肌肤上,有些可怜。
皇嫂像只猫儿似的,软绵绵靠在他怀里。
他花了这么多心思,才让她渐渐卸下几分防备,少了几分疏离。
但这还远远不够。
就算是养一只云雀,也不会只满足于让它吃下自己喂食的黍米,要将它捏在掌中把玩,听见鸟儿清脆啼鸣声,就算是打开金丝笼,它也不会振翅飞走。
如此,才能稍稍满足。*k?u?x*i-n?g~y!y¨.·c\o+m^
“嫂嫂,你看。”裴涉勒住缰绳,停下马,叫醒她。
霞光夺目,姜窈慢慢睁开眼,适应了光亮。
落日半沉,远山红尽,一行归雁自山尖飞过。
皇宫里金砖碧瓦,朱漆红墙,万人簇拥之下,实则孤独至极。
此刻两人一马,她却极为荒唐地寻到了一丝安全感。
回去的路上,姜窈渐渐发觉,腿根似乎被擦破了皮,正在隐隐发疼。
疼痛感并不明显,她想了想,没开口。
裴涉察觉她的异常,问道:“嫂嫂,怎么了?”
姜窈不自觉地夹紧了腿,搪塞道:“没事。”
裴涉了然,伸手去摸她裙摆,“我瞧瞧。”
“别——”姜窈制止他,这荒郊野外,光天化日的,怎么好做这种事。
——
夜色朦胧,星光满天。
一到行宫里,裴涉就迫不及待地要掀开她裙摆去看她伤处。
她细皮嫩肉,没骑过马,半天下来,大腿内侧都磨破了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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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了一路,就是不想叫他发现,奈何他只瞧她神色便知内情。
姜窈坐在榻上,两条腿被他捉住。
她羞恼得仰着脖颈,唇瓣还微微红肿着,微张的细缝中时而流出恼怒的吟泣声。
裴涉半跪在地上,抬头对她道:“我看看嫂嫂的伤。”
姜窈恼得眼尾发红,泪珠子快要掉下来,“不碍事的。”
伤口擦破了皮,火烧似的疼,可她就是不想像只待宰羔羊似的任他为所欲为。
这伤处在腿根,极为隐秘,怎么能任他看。
她一时气恼,腿上使了劲,想从他手中逃脱。
门外夜色中,岑晏踏月而来。
他怀里揣着一盒驱蚊虫的紫草膏,国公夫人久病在床,他也略懂些医术。
正欲叩门,忽听得里头响起一道极细的娇吟声。
“皮都擦破了,嫂嫂还说无事。”裴涉放下被他撩开的裙摆。
脚踏旁凌乱堆着她的鞋袜、亵裤,她脚踝上被他攥出了指痕。
只因她挣扎得厉害,裴涉手下力道便也多用了几分。
她皮子嫩,这点红痕显得触目惊心。
裴涉没只松开了一瞬,她被抬起的左腿刚要放下时,他蓦地擒住她小腿。
姜窈没料到,喘息间漏出一声娇啼,尾音上扬,“呜,不要……”
门外,岑晏站在廊下,心脏仿佛被插了一刀。
他听见了姜窈的声音,还听见那人唤她“嫂嫂”。
愣了一会儿,他颤抖着手从怀中掏出那盒紫草膏。
山中多蚊虫,前几日他就买来紫草、白芷,研磨晾晒,昨日才制成了两盒紫草膏,满心欢喜地来送给她,本想着她脖颈上红痕是蚊虫叮咬所致,他这紫草膏恰好能派上用场。
他不敢相信,姜窈在他这里是世间无二的好女子。
叔嫂通奸这样的丑事,断然不可能发生在她身上,一定是裴涉胁迫她。
他手抖得厉害,松木圆盒从手中滑落,摔在地上,声音不大,却也足够让房中人听见。
姜窈难能分出神来仔细分辨声音,眼里存着泪,“二郎,外面……有人。”
“嫂嫂听错了,许是猫儿在玩闹。”裴涉手掌往上,在她膝盖上摩挲几下,背对着烛火,凤眸隐没在昏暗中,闪过一丝阴毒。
策马归来时,他就远远瞧见岑晏的影子。
果然是来找他嫂嫂的。
深更半夜,来寻他嫂嫂,必定没安好心。
姜窈推他肩膀,他也无动于衷,直到将渗出的血丝舔了个干净,才舔了舔唇,抬头望向她。
他是单膝跪在地上,姜窈后仰着身子,漫过她起伏的胸口,那张带着艳色的匀净小脸落入他眼眸中。
“嫂嫂,好些了吗?”他瞥了眼房门,岑晏还未走。
今日嫂嫂可是为着岑晏诓骗了他。
他心底仿佛烧起一把火,火舌炙烤着,将他的伪装焚烧殆尽, “嫂嫂,别动。”
姜窈没应答,只见他从袖中摸索出一枚金铃铛,铃铛连着一根细细的金链。金铃铛镂刻着凤尾兰的花纹,栩栩如生,巧夺天工。
她没见过这样式的铃铛,想要躲开,可裴涉跟着她一起往床里边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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