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恢复了修为,普通修仙者无法奈她如何,但像师父这样元婴期的大能,她无论如何是抵挡不了的。·第′一¨墈,书,罔, +首\发.
但故渊就不一样了,他连灭魂钉都不怕,想来能与那些掌门一较高下。
最重要的是,他还听她的话。
说让叫主人,就真的叫主人了。
“咳咳。”凤翎清了清嗓子,看着故渊的脸说,“想让我陪着你也行,那你以后什么事都得听我的。”
故渊有些犹豫。
都听她的……那岂不是不能这样那样,也不能生蛋了……
看他思考的那么入神,凤翎忍不住叹了口气,“好了,做夫妻就做夫妻,这种小事我不会跟你计较,但旁的一定要听我的。”
一夜夫妻也是做,一年两年同样是做,做一辈子也无所谓。*r·a+n′t?x¢t../c¨o¨m¢
反正她也没喜欢过什么人,也没考虑过道侣的问题。
既然故渊对此事执念那么重,那她稍微松下口也不是不行,反正他还算乖,也很好看,足够有能力让她无后顾之忧。
“那好,我答应你。”故渊积极应下,说着话,手臂就环住了她的肩膀。
忽然被搂进怀里,凤翎身子一斜,缓了一会儿才适应他胸口激荡的心跳。
有那么高兴吗?
瞧他傻乐呵的样子,凤翎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真容易满足,可太好哄了。
深渊里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距离两人第一次在床上玩耍,大概过去了两天,凤翎穿上故渊为她准备的新衣,还没新鲜一天,就被剥光了。
平常体温很低的黑龙,这两天的体温似乎异常的高,龙角和龙尾自从冒出来就没收回去过。
应该是为了给她治伤消耗了太多力量,短时间无法控制兽//性,才这样不知收敛。
凤翎表示理解,并尽量忍住不去触他的逆鳞,让整个过程能顺利一点。+芯·丸*夲`鉮′戦* /芜.错·内~容+
如此过去了七天,衣裳不知撕坏了多少件,好在还剩一件能穿在身上,恰好是她最爱的红色。
“你玩够了吗?”她穿好衣服,坐在床上直勾勾的盯着故渊。
故渊餍足的笑着,凑上来亲了亲她的鼻尖,低下头,伴随着窣窣的声音,头顶的龙角和身后的尾巴渐渐消失。
“凤翎,你真好。”他微笑着亲吻少女的脸颊。
看着他天真而满足的笑容,凤翎感觉心里暖暖的,一时间也记不起那些嘈杂的纷争,只觉得,能偶尔像现在一样无所事事的呆着,也挺好。
她摸摸他的头发,歪头看他的鼻子眼睛,好奇问:“不想出去看看吗?”
“出去?”故渊在她掌心磨蹭,喃喃道,“你想去的话,那就出去。”
外面的世界,与他格格不入。
看到那些繁华,那些幸福,心中就会痛苦,或许他也能在经历很多,得到幸福后安然死去,可他不能。
他的意识和身体被污秽纠葛着,不能彻底死去,也不能像凡人那样平凡而简单的活着。
世事变化,好在凤翎如约来陪他,漫长的时间才不算毫无期盼。
“出去看看吧,我不希望你总窝在这里。”凤翎抚摸着他的头发,认真道,“这里是封印的牢笼,不是家。”
天地之大,有的是比这里更舒适的住处。
于是,两人整理了衣裳,梳了头发,准备齐全后,再一次走出了秘境。
海面波涛汹涌,天色阴沉,狂风卷席着潮湿的水汽在海面上汹涌。
“小心!”凤翎反应极快,刚出水面就发现了照在头顶的法阵,抬手出剑抵御,将故渊往外推了一段距离。
是仙门找来了。
凤翎并不惧怕,自己既然已经选择和故渊站在一起,早晚要解决仙门与黑龙之间的麻烦。
强力的法阵如同铁锁编织成的网,不断的朝下面压来,凤翎检查出下阵的人必然在元婴期甚至是元婴后期,自知抵挡无力,迅速收起了剑。
下一秒,黑龙的尾巴卷在她腰上,迅速将她从法阵中心拖出去。
停在法阵边缘外几乎只半臂的距离,看着金光闪闪的法阵砸进海里,凤翎重重的喘息了两声,抬头看向天空。
阴云密布之下,是数不清的修士御剑腾空,守在此地,只等黑龙露面,将其一击击杀。
浓浓的杀意让故渊感到不悦,露出一脸凶相,呲着牙,下一秒就要龙化,去把那些高高在上的人都拖下来咬死。
“别动。”凤翎按住他,松开了它卷在自己腰上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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