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先试图跟彩虹讲道理:“我知道,不久之前你才经历过你的第一次发情期,现在你算是一只可以交 | 配的成熟鼹鼠了,但是那只丑老鼠不行,你看它的主人就知道,它肯定不是一位优雅谦逊体贴的绅士鼹鼠,它配不上你……”
彩虹到底听懂她在说什么没有,安娜不知道。/小·说*C-M-S^ .最.薪¨璋.結?埂?辛?筷+安娜只知道,彩虹一刻不停地眨着两粒小小的小豆子眼,用可怜的眼神哀求地望着她。
安娜:“……”
与此同时,阿尔贝托也在和追云者低声耳语:“之前你喜欢那只母鼹鼠怪,我跟你说她是有主人的,你非要追求,我才帮你把她骗了过来。你看,她的主人追过来了,还好我把她骗了过去。现在你说该怎么办?”
追云者的小黑眼睛里闪烁着执着的精光,“吱!吱吱吱吱吱!”
阿尔贝托眉宇间流露出一丝苦恼的神色,“想清楚了,就非要她不可?”
追云者用力上下摇摆着长长的脖子,像是在学人类点头,还急迫地“吱吱吱吱”叫了好几声。′比¨奇?中-雯?惘, .首′发′
阿尔贝托皱起了眉头,“你说什么?没有她,你就要一头撞死?”
追云者:“吱!”
追云者:“吱吱吱吱吱!”
“行了行了!”阿尔贝托抬手盖住激动凑上来的鼹鼠脑袋,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算了,我就再帮你这一次吧。”
追云者:“吱吱——”
阿尔贝托阻止它继续说下去,“你先别忙着感谢我,我还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追云者:“吱吱吱——”
阿尔贝托:“你要是再提撞死的事,我就把你扔给那个一言不发就射箭的恐怖女人!”
追云者顿时浑身僵住,长脖子缩成一团,一声不吭了。
一言不发就射箭的恐怖安娜还在和不肯离开的彩虹僵持着,突然感觉背在肩上的箭筒微微向上抬了一下,似乎是轻了一点。
她算是提前做好了心理准备,一回头,发现两只箭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青年的手里。
安娜已经见识过好几次对方隔空操纵物品的能力,没有过于诧异,直接不耐烦地问道:“你还想怎么样?”
阿尔贝托把箭扔回她肩上的箭筒里,然后箭又重新回到他手中,再被扔回去,如此循环往复重复了好几次,阿尔贝托才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道:“刚才你什么都没问清楚就朝我射箭,那么锋利的箭头,导致我受到了非常——非常大的惊吓,现在的状态非常不好,你射伤我造成的伤口,随时都有可能崩裂、发炎、化脓,导致我高烧死去。,w?d-s-h,u`c^h·e.n·g,.\c¢o/m~”
安娜越听,越觉得面前的这个人正在酝酿一肚子的坏主意,她连看都不用看就知道他身上有个鬼的伤口。完全是看在一张贴合安娜审美的俊脸的份上,安娜才没有一骨头直接砸扁他的脸(其实主要是因为打不过)。
她没有收敛不满的神情,打断他:“跳过那些虚伪的谎言吧,你直接说,想要我做什么?”
“你,带上你的鼹鼠怪物,跟我们一起上路,照顾我——”阿尔贝托停了下,一副很嫌弃的样子改了口,“不是,我不需要你做什么,最多打猎的时候帮个忙,因为我绝对不会分享我的食物给你。”
安娜没有说话。
阿尔贝托被身后的追云者拱了一下腰,再拱了一下,因此不得不追问道:“所以,你怎么想?”
她怎么想?
她想打死他。
之所以安娜没有直接扭头就走,是因为她听见了彩虹因为和情鼠离别而吱出的呜咽声,才停下了不忍的脚步,继续和这个比偷鼠贼还要无耻的人周旋。
幸好有了这个短暂的停顿,足以让安娜的大脑里冒出一个荒唐中透露出一丝合理的古怪念头。
“可以是可以——”安娜慢慢地思考着,“除非你先告诉我,你刚才是怎么做到那些事的?是黑魔法吗?”
“黑魔法?”阿尔贝托轻蔑又高傲地笑了一下,“那算是什么垃圾。”
安娜直接忽略了他语气中的骄傲,咽下回击的冲动,只专注于她想要知道的问题,“箭矢是怎么在你的身体里消失的?你又是怎么隔空操纵物体的?”
“你是说像这样吗?”阿尔贝托表面云淡风轻。
他的右手随便放在手边的一块岩石上,在触碰到岩石表面的瞬间,手掌忽然发生了一些变化,皮肤、肌肉、血液、骨骼,全都在极快的速度之下软化,变成了一团银灰色的、泛着金属光泽的……介于液体和固体之间的东西。
即便安娜做好了看到诡异事件的心理准备,依然被吓了一大跳,吓得瞪圆了眼睛、屏住了呼吸,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的手……当然,如果那个东西还能被称作“手”的话。
原来属于阿尔贝托手掌的部分,现在是一团银灰色,在阳光的照耀下,表面被镀上了一层类似金属的冷硬光泽,然而实物却是会动的、类似胶质的的流体,安娜甚至怀疑,如果伸出手指上去戳一戳,能戳出一个小洞,手指被回弹回来,戳出的小洞应该也会迅速复原。
流体在阿尔贝托有意识的作用下轻易化为了水,当然不是真正的水,依然是银灰色的金属质地,液体流淌,覆盖住了岩石的表面。在岩石与岩石之间的缝隙里,原本长着一株小草,充满胶质感的液体流动过去,小草,连同下面的泥土,全都长进了他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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