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哉美哉!
吕定还是一副生人勿碰的样子,睨了一眼刚才推裴玉桃的衙役,却并未做声。·2?芭^墈?书+蛧? \唔_错+内!容?
这县令是黑是白,一会自然揭晓。
县衙外三三两两围上了看热闹的人,不乏还有刚才在桃花阁逃出来的食客。
有几个冲着玉桃大喊:“小裴掌柜别怕,说需要人证,我们给你作证!”
又被衙役回头给瞪了回去。
县令落座,瞧着门口那些议论纷纷的围观百姓,蹙着眉头,拿起手中的惊堂木重重拍在桌子上,高呵一声:“肃静!”
围观的百姓吓得闭上嘴,重新归于平静。
县令满意地扫视了一眼堂下,二麻子仍躺在地上无法起身,只能小声呻.吟着。
视线与那几个泼皮对上后,微微颔首,又很快地转移了眼神。
安静了片刻后,县令重新拍响手中的惊堂木:“升堂!”
站成两排的衙役皆举着手中的杀威棒快速击打着地面,口中“威武”的声音层层叠叠,一声一声震击在玉桃的心里。
云板响起,惊堂木再次拍下,县令正了正身子,威严地大喝一声:“堂下何人!”
玉桃刚要发言,倏地被一旁的衙役一脚踹到大腿,疼得她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齐\盛.暁*税·枉? ¨嶵*新·漳_结-哽*新?哙·
那几个泼皮也嬉皮笑脸地跟着跪到地上。
只有吕定仍是双手双臂,立于一旁,双腿岿然不动。
那衙役刚想故技重施,吕定一个眼神飞过来,仿佛是在说“敢动我,你死定了”,吓得衙役一缩脖子,没敢再有动作。
玉桃心知自己无错,爹娘也一直教导她,为官者多除暴安良,是百姓们的衣食父母官。
于是,玉桃抬起头,不卑不亢道:“民女裴玉桃,是桃花阁的掌柜。”
县令又问:“所谓何事?”
玉桃刚要发言,站在县令下方的师爷抢先一步道:“接到状告,桃花阁掌柜裴玉桃不公平竞争,还在桃花阁内伙同他人动手打人,在场之人皆是见证。”
听着师爷的话,玉桃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青天白日,这位她没见过的师爷怎么如此信口雌黄?!
第38章
◎大人饶命◎
“大胆刁妇,竟敢如此藐视王法!来人啊——”县令听得吹胡子瞪眼,当即就要喊人将玉桃收押。¢萝-拉?晓-说! +追·罪,欣?章-踕,
“民女冤枉!”玉桃急忙反驳,“民女是被诬陷的!”
县衙门口围观的百姓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桃花阁的掌柜,从裴老爹到裴玉桃,是最和气的一家人,他们是断然不会相信小裴掌柜会闹事的,不禁再次议论起来。
听到身后的越来越大的议论声,玉桃知道大部分人还是相信她的,当即也冷静了几分。
她将头发都缕到身后,再次恭敬地磕了个头,抬起身子道:“县令大人,请您听民女一言。民女若真是那闹事之人,为何偏要在自家酒楼闹事,派去的衙役们也都看到了,桃花阁现在桌椅皆被毁,损失惨重,民女再笨,也不可能做出如此出力不讨好的事情来!”
“就是就是,明明就是那几个泼皮来闹事,欺负小裴掌柜。”
“要不是那位公子相助,店里就一傻子和一个哑女不能成事,小裴掌柜后果不堪设想啊。”
围观百姓再次交头接耳起来,对着堂上的县令和那几个跪着没几个正形的泼皮指指点点。
八字胡的县令瞧着门外那几个不安生的百姓,恼怒地再次一拍惊堂木:“人证皆在,还敢狡辩!”
“大人,我也可以作证!”
门外,一个浑厚的男人声音传来。
围观的众人自发让出一条道来,玉桃回头望去。
竟是朱掌柜。
县令瞧了一眼,便冲着门口喊道:“将人证带上来!”
玉桃见到朱掌柜迈步进来,心里还在狐疑,福满楼与桃花阁也并没有多近,且也不在一条街上,怎的桃花阁出事时,朱掌柜却能瞧着?
不过总归有新的人证是好事,玉桃还是毕恭毕敬道:“朱掌柜您可是看到了什么?请为玉桃作证。”
朱掌柜并未理会一旁的玉桃,甚至经过她时还拂了拂衣袖,像是沾染了什么晦气物一样。
朱掌柜走到堂下站定,先是鞠了一躬:“草民朱大吉参见县老爷。”
县令摆手:“你可是瞧见了什么?只管说出来!”
“是。”朱掌柜再次鞠躬,起身时指着一旁的玉桃道,“那日草民偶然经过桃花阁,见里面热闹得很,便张望了一会,没想到是二麻子被桃花阁的热锅子烫伤,想让掌柜裴玉桃赔礼道歉不成,竟被打伤,连一同去的一伙人也未能幸免。”
“朱掌柜你!”玉桃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中的无名恼火一拥而上。
从前,她从来都只觉的瑞安镇上,虽说也有坏人,可更多的都是好人。
乡里乡亲,有难的时候大家都会搭把手,可现在,朱掌柜颠倒是非,将黑的也说成是白的。
“本县令没发话,哪有你在这抢白的道理!”县令再起将惊堂木一拍而起,发话道,“如今人证皆在,裴玉桃,你已经无从抵赖,给我拿下,听候发落!”
哪有这样武断的县令,听都不听人辩驳。
看着向她走来的衙役,玉桃变了脸色。
到这般田地,玉桃突然冷静了下来。
刚才是她冲动没有细细想这整个事件,为什么他们闹事的时候没有人报官,为什么这几个泼皮敢如此肆无忌惮,为什么朱掌柜会恰好出现在这里,为什么县令一而再再而三打断她不让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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