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后辈的可怕实力吗?
简直恐怖如斯。?微¢趣?晓*税+网? ?庚¢芯`醉~快/
上午的工作结束,午休开始。
接到阿保消息的鬼灯离开工位正要下楼,井下忽然叫住了他:“加加知先生,请等一下。”
鬼灯站住脚步,面无表情地转过身去。
井下拨了拨长发,腼腆地笑了笑:“我记得你平时都是午饭都是吃自己做的便当,今天没带的话……要不要跟我一起?”
说完觉得可能唐突,她下意识扫了一圈,确定没人注意到,这才道:“我没别的意思,就是上回你帮了我那么大的一个忙,我想感谢一下您,请您赏脸吃个饭这样。”
鬼灯歪了歪脑袋,而后抬手婉拒:“不好意思,我今天中午有约了。”
井下脸上一红,当即摆手:“啊抱歉我来的不是时候,您去赴约吧,下次再一起吃吧。”
不等鬼灯应答,她低下头快速绕过鬼灯离开了,脸上还有着尴尬的红晕。
来公司这么久了她从未鼓起勇气和其他同事社交,又被那个讨厌的田中不停打压,好不容易踏出一步,敏感的她又忍不住缩回自己的龟壳里了。
——而且那种说法,听上去就是为了随便打发人,很敷衍啊。
鬼灯看着她的背影,没做多思考。
下到写字楼一层,鬼灯扫视了一圈,很快便在大楼玻璃门外看到一身浅色套装裙的阿保,这会外头太阳很大,天气也很暖和,她脖子上还系了一条花色的丝巾,沐浴在阳光中的她看上去十分温暖和蔼。
因为外貌过于出众,他走过去这几步路的时间,已经能看到好多目不转睛盯着她不放的路人,更有撺掇着要上前去搭讪的。
鬼灯不由分说,顶着一张寡淡冷漠的脸走上前去,语气一如既往平淡:“中午好,阿保小姐。-芯·完,夲!鉮*占. ,首!发.”
听到熟悉的男中音,阿保转头一看,见是鬼灯,脸上立马绽放笑容,整张脸在日光中越发光彩夺目。
他总觉得,今天的她比往日任何时候都要明快妍丽。
“中午好啊,鬼……呃,阿娜达!”她机灵地改了口,小步上前,走到他跟前,脸颊红红,也不知道是不是晒得,还是激动。
“麻烦你大老远跑这一趟。”鬼灯轻车熟路地接过她手里的便当袋,扫了眼她脸上的薄汗,便领着她去到有空调的休息室。
阿保乖乖地跟在他后面,笑得灿烂:“像这样给您送饭总感觉像是回到了地狱一样。”
鬼灯偏头盯着她的笑脸,没有说话。
她看着是有一些憔悴,毕竟昨晚一个没忍住折腾得太晚,结束了去到浴室后,在强灯看到她那副样子他的兴致又上来了,便不加节制地在里头又来了几次。
他向来克制,但头一回经历这样畅快地事,竟也像个初次尝到甜头的愣头青一样不加节制,只是多少还是累到她了。
正想着,他的目光轻飘飘地掠过她缠了丝巾的脖颈,她自以为遮挡得严严实实,事实上,从他所处的高度往下看去,还是能看到丝巾下若隐若现的红痕,有些触目惊心。
看来以后还是得再收敛一些,就是不知道昨晚她有没有留下不好的体验。
鬼灯打量着她红润的脸色,人瞧着倒是心情不错,就是看着那泛着粉色的白嫩脸颊,不知为何让他有点想上口咬一咬。
啪——
阿保正分神打量鬼灯在现世工作的地方,忽然被旁边的声响吓到,转头一看鬼灯扇了自己一巴掌,吓得花容失色,赶忙上前惊慌地拉着他的手,拧着秀眉焦急道:“您这是干什么?天啊,脸都肿了。,齐^盛-暁?税?蛧¨ `已_发?布_最_歆?璋+截·”
鬼灯一侧的脸被打红,一张脸却还是毫无波澜,他转头神情严肃地盯着她,道:“突然想到很不好的事情,我这么做只是在阻止事态往糟糕的方向发展。”
阿保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却也说什么都不让他再有机会伤害自己了,看看左右无人,她握住他的手,和他十指交握,天真地以为只要这样牵制的话,他就不会再乱来了。
鬼灯扫过她微微扬起的嘴角,目光沉沉地落在了她有些圆润的脸颊上。
如果非要说像什么的话,应该是樱花布丁,上面泛着点粉色的那种……不,应该是桃子味的,吃起来的时候确实是那种味道。
他思索着,忽然对一旁的阿保道:“我又在想不好的事情了,要不你来打?”
说着还把脸凑过去,义正言辞道:“我感觉你来的话应该能够阻止。”
阿保紧紧握着他的手,疯狂摇头:“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情!”
看她露出慌张惊恐的表情,鬼灯觉得自己有些太过了,当下收起心思,推开休息室的门,语气淡淡的:“这里平时没什么人来,你可以自在一些。”
休息室并不大,最多容纳几人,像这样的休息室这一层有好几间,有些员工会在午休的时候在这边用餐,也有午睡的。
阿保打量着这里的装潢,觉得有意思,和地狱是截然不同的风格,地狱虽然也有引入现世的高新设备,但整体风格还是偏向于古朴那一挂的,而且就算是发明也不贴合这边的主流,功能更是有怪谈的意思。
不过要她来选的话,她还是更喜欢地狱的那一套。这边的生活虽然很便利,但总觉得什么都用智能和机器代替的话,对生活的参与感都少了。
她毕竟是出生在那样久远的时代的人,还是更喜欢事事都亲力亲为的感觉。
鬼灯拆开便当袋,里头装着还冒着热气的饭菜。仔细一瞧发现并非是她常做的日式料理,她今天做了西式餐点,卖相十分不错,这应该是她头一回做别的菜系。
阿保看到后笑了笑:“我这几天跟太太们学了点东西,又在书上和电视上经常看到,觉得应该会好吃,就想着做给您吃吃看,毕竟总是吃我做的那些您应该也快腻了。”
“不会,阿保小姐的手艺是毋庸置疑的。”他发自内心称赞,“从前不曾想过会有这么一天,现在我每天最期待的是这一顿阿保小姐又会做什么可口的料理。”
吃腻了是不可能的,她几乎每天都变着花样,绞尽脑汁地给他做各种各样、五花八门的料理,这么久了,甚至没几样重复的。
被夸了的阿保尾巴都摇上天了,捧着脸坐在一旁盯着鬼灯的脸傻笑着,觉得这个人从哪个角度看都那么帅。
哎呀,这么厉害的人是她的诶!
鬼灯习惯了她露骨又痴迷的注视,淡淡地吃着她煎的小牛排,舌尖上又是一番盛宴,他面上不显,却问:“昨晚休息得好吗?”
闻言阿保脸上蹭的一下红了,她捧着脸讷讷地点点头,鬼灯瞥了眼她系着的围巾,诚恳地向她道歉:“抱歉,是我做得太过分了,我不会为自己找借口推脱,若是下次觉得不舒服了请一定要告诉我。”
阿保连忙摇头:“没有的事,我的身体自己最清楚不过了,您放心,我一点也没有勉强。”
她低下头,羞涩得扭捏了起来:“倒不如说鬼灯大人您那样……我,呃,很喜欢啦。”
鬼灯盯着她要滴血的脸瞧着。
刚刚是粉嫩的水蜜桃,现在是最娇艳的血桃,看上去都是那么可口。
目不斜视的鬼灯嚼着牛肉,双眼却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娇嫩桃子不放,就像个正在进食的猎食者,只见他咽下肉,凸起的喉结随之上下起伏,阿保见了却止不住想起昨晚某个片段——
那时候他撑在上方,她也不知道第几次惊呼出声,意乱情迷之时,她张口咬上了他的肩膀,恰好睁眼,斜视中瞥过他起伏滚动的喉结,当时她就想着如果有机会能舔一舔就好了。
想到这,她的脸更红了。
明明冷气开得很足,一顿午饭却吃得两个人都有些热了。
吃完饭后,鬼灯提议去外头散散心,阿保欣然答应,便小步地跟在了他的身侧,就像是在地狱那边,一向注重效率的男人总是放慢了节奏,每每迁就她因为个子步子小而走得慢。
他对此从未有过微词,总是十分耐心地照顾她。
走在中庭花园时,路过几个和鬼灯一样西装打扮的年轻男子,在看到一脸冷清的鬼灯身侧的阿保,其他人眼睛都亮了。
他们是知道鬼灯有对象的,只是不知道他结了婚,更没想到冷面的人居然娶了个这么阳光灿烂的小太阳,站在一起不说反差,却十分相配,主要还是长得都十分养眼。
鬼灯在中间为两边介绍了起来,阿保听着他对外人称呼自己妻子,心里美滋滋的。
心里畅快地同时,不忘乖巧地跟他们打招呼,嗓音也甜甜的:“辛苦你们在公司对我家旦那多有照顾啦。”
此话一出,其他几人起哄地撞撞你我,对鬼灯挤眉弄眼的:“加加知你也真是的,吃得这么好,我都嫉妒了,有没有好的女孩子可以介绍啊?”
鬼灯面色平淡:“多谢,我刚刚确实吃得很饱,今天中午的主食是牛排。”
说着亮起了便当,其他几人直接嫉妒得面目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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