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眸中水光潋滟,此刻倒映着他并不理智的脸庞。?白!马¨书/院^ ′庚′鑫~醉.全^她柔情似水地望着面前高大的男人,朝他伸出双手,羞赧地笑着邀请他,同时也是回应他的期待——
“抱抱我,好吗?”
……
如疾风,如骤雨,密而乱的吻,带着些许激动和微凉,如麻的雨脚落在皎洁圣灵的肌肤上,一个个浅粉色的小花骨朵儿绽放在春日的雨后。
窗外茭白的月光轻柔,辉光清冷,墙上倒映着两道交织的身影。夜风习习,撩起窗边的白纱,布料翻飞摩擦发出的沙沙声,和室内低沉的嗓音和柔媚的轻吟相得益彰。
阿保从未见过这样的鬼灯。
他原先的头发总是乖顺地垂下,打理得利落又干净,但这会却凌乱,发尾被揉搓得翘起,有种迷乱狂欢的美感,她更喜欢的是他那双冷静的狭长眸子,此刻眼角泛着情动难耐的红色。
承受着一次次的海浪冲击,她伸出手去,轻轻抚上对方那比起其他男性要更加小巧饱满的唇,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种只要错过了今晚就再也没机会见他这样的遗憾。
“呐,鬼灯大人。”
她轻轻喘着,一边轻声喊他。
闻言他俯身靠近,额头贴上她偏凉的额头,动作却没有放缓,声音有些许低哑:“怎么了?是不是觉得冷了?”
她红着脸摇头:“没有的事,我其实也有些事情想问问您。”
“你问。”
他将她抱起,迎着月光大腿跨上床,将她轻轻置于柔软的大床中央,又扯来被子将两人裹住,俯身压在她上方,用体温蕴热她偏凉的身子。
“感觉像是在做梦,我不知道您为什么会喜欢这样的我,那天晚上的事情……其实我一点也记不清了,您也从来不提。”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的,随着他的动作,时而停滞喘息惊呼。^天,禧\小~税^枉/ _勉.费?悦\黩¢ :
他依旧没有放弃,只是思考了片刻便不假思索回道:“那天晚上的事情,不记得就不记得了吧,你只要记得现在的这份感情和当下的感受,另外关于我对你的感情——”
“或许比你想得还早。”
“诶?”
她才发出一声疑惑,便突然被异样的感受填满,她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从胸口跳出来了,她咬着自己的手指,皱着眉缩起了肩膀,整个人都在颤抖着,根本没心思去思考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直到他在她的肩膀上落下轻轻一吻,她唔了一声,觉得他今晚实在太反常了,可是她好喜欢啊。
那个总是冷静到似乎在每件事情上都置身事外的男人,此刻的异常,她可以想当然地理解成是因为她吗?
光是想想,就已经很幸福了。
她勾住他的脖颈,仰面在他唇角送上青涩的一吻,媚眼如丝,如汪洋般的瞳眸里浮动着绵绵情意,在一波波浪涌翻飞中,她由衷地轻声感叹——
“鬼灯大人,阿保真的好喜欢,好喜欢您呀。”
鬼灯忽然停下,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托着她的脑袋,回以一个回应之吻。
看着她泛着红润的脸色,他在她脸上也印下一个吻,而后一本正经道:“我还有个请求。”
“嗯?”她迷茫地眨眨眼,“什么事呀?”
不管他提出什么要求,她都会尽全力满足的啦!
他凑到她的耳边,嗓音低沉沙哑,却有些神秘:“可不可以换个方向,背对我?”
“诶?”
她不晓得这个请求有什么特别的,老实地点点头。
之后,她转了个身,就感觉背上有重物压了下来,她还来不及反应,滚烫的呼吸伴随着密密麻麻的吻就落在了她的背后,腰间被箍得紧紧的。`狐^恋¨蚊,穴\ ~蕞.歆*漳`节*更!鑫!快^
她的背部曲线如教科书般优美灵动,两截浅浅的弓起不会过于突兀,是很健康的蝴蝶骨。
她一时承受不住压力倒在了床上,背后的呼吸没有停止,反而更加清晰急促了。
哎呀,她的背后是有什么特别的吗?
正当她努力转过头想要一瞧究竟时,一只大掌盖了下来,直接遮住了她的眼睛。
“抱歉,阿保小姐,唯独不想让你看到我此刻的样子。”
“诶?为什么?”
她扒着他的手,却扯不下来,很快身后的动作忽然变得疾速,她没有功夫去思考别的了。
哎呀,她不懂,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她背后到底怎么样啦!
月光清冷,窗纱轻轻摇曳,徒余一室春意纠缠难舍。
……
#
第39章 戒指。
#1
翌日。
一大早阿保被闹钟惊醒,正伸出手去想关闹钟,结果被手臂上的红印子吓了一大跳。
她下意识往旁边看去,旁边已经空了,她探过手去触碰另一边的床位,也早就凉了,丝毫温度没有留下,想来是已经离开了一段时间。
她拿下闹钟一看,才发现已经十点多,吓得从床上弹了起来,被子滑落,她瞥向落地镜,看到那一身的印子,羞臊得从脚尖红到了脑袋。
昨天下半夜的时候,完事的鬼灯将已经没有什么体力的阿保抱去了浴室,替她仔细擦洗身体,谈话中才知道原来他对这方面也不甚了解,为此还特地做了不少调查。
难怪她昨晚做到一半的时候有种鬼灯在上实验课的错觉,时不时的,他会对汲取的知识加以肯定,偶尔也会对错误的试验成果进行反思。
那些难为情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感觉更加羞耻了,可偏偏他就像个孜孜不倦的学者,埋头苦学的同时还不忘对实验结果加以改进,如果是做学问的话大概就是这样子的了。
阿保摇摇头摒除掉脑袋里关于昨晚的那些暧昧的回忆,这会鬼灯应该是去上班了,她出去前还是偷偷瞄了一眼外头,确定无虞后才摸回了自己的房间,换了身得体的衣服。
但是脖颈间还是有斑斑印记,每一道她都印象深刻,此刻光是回想都觉得那痕迹像是被火烧灼过,又烫人又麻麻的。
洗漱后,她来到餐厅,便看到了鬼灯留下的餐食和便签纸,上头依旧是很有他个人风采的寥寥几字,嘱咐她今天以休息为主。
大概闹钟是他怕她睡过头,特地设来叮嘱她吃早餐的。
她红了脸,脑补出了昨晚他抱着她去浴室时没忍住又多做了几次,当时她不经意瞥过身后洗手台镜子自己的背,那红红点点简直有些……匪夷所思。
她觉得嗓子发干,连连喝了几杯水才压下内心的慌乱和情动。
桌上的餐食有荤有素还有汤,虽然制作不复杂但看得出来十分用心别致,而且比起厨艺,他的刀工和装饰艺术会更加亮眼出彩,尤其是刀工简直没得说,做出来的东西堪称艺术品,也就是平时太忙才比较少下厨。
从来都是她为其他人下厨,除了家人几乎没有别的异性为她做这些,一时间她心里美滋滋的,甜蜜又柔软。
吃过饭收拾完,阿保正想着鬼灯的事,那头电话打了过来。
阿保惊讶得不行,捧着手机做足了心理准备才接通了。
“起床了吗?”
上来听到的便是他那极具辨识度的低沉男中音,也不知道是不是打电话的缘故,她觉得耳边的声音很是温柔,包含了满满的爱意。
她满足地点点头,立马又想到点头他看不见,忙回到:“是,我已经起了,也用过饭了,鬼灯大人的餐食很好吃,我吃得很饱哦。”
“那就好。”
他的声音不咸不淡,听着公事公办,但阿保知道如果只是公务的话他根本不会做这么多事。
“身体有没有不舒服?”那头问了这么一句。
阿保脸上涨红,支支吾吾地想要掩饰,反而越说越乱,最后只能老实承认:“腰……有一点点酸。”
“……”那头沉默了一会。
阿保怕他觉得自己娇气,想要找补,那头冷不防又说:“抱歉,今晚我会早点回去的,你等我回家帮你按按,我知道怎么让你舒服点,你今天注意不要提重物。”
按按?
已经开过荤的阿保听不得这种话,哪怕他的语气再怎么正经,她都觉得他再一本正经地诱惑暗示她!
当然她还得矜持一下,咳了咳,正色道:“您中午吃什么呀?带便当了吗?”
“没有,打算去楼下买炒面面包应付一下。”鬼灯实话实说。
阿保却第一个不同意:“怎么能让您吃那个呢!”
抬头看了眼挂钟,她在心里算算时间,便道:“时间还算宽裕,您等着,我给您送爱心,呃,不对,应该是……”
她迟疑了下,脸颊红彤彤,又羞又诱,对着手机,仿佛凑到他耳边撩拨道:“是爱人便当!”
结束了电话,鬼灯脑中几乎是清晰地成像了她捧着手机摇尾巴的得意小模样。只是聊了这么一小会,竟然能被元气满满的她所感染,连带着觉得今日的工作必定事事顺利。
回到工位上的鬼灯噼里啪啦地敲着电脑,手速极快,几乎只看到残影,一旁的井下小姐看了简直叹为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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