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倩贵人连忙从她手上拿过来,“你怎么碰到这个了,这可是迷情香,专门用来增强情欲的,闻上一闻可不得了。\衫,叶,屋¢ ,追\蕞~欣?章\截+”
“应该没事吧,我刚刚离得不近,没吸入多少。”
“我也没用过,不知道这药效如何。”
倩贵人咬了下唇。
“应该没什么大碍,既然你在忙,我就先回去了。”
“要不要我找人送送你?”
“没事,我自己可以的。”
季西杳刚出了门,就感到一阵眩晕,每一步仿佛踩在云上,身体深处更是躁动,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冲破身体,喷涌而出。
她抬手擦了擦汗,今个的太阳怎么这么大,她的脖颈上渗出了不少汗。
撑着瘫软的身子艰难行走,她觉得自己像一口干涸的水井,急需要雨水的滋润。
于是,她又想起了那泛着凉意的唇。
第59章 禁忌
她没想到这药效如此之大,凭借最后一丝清醒的意志,她跌跌撞撞去寻了温聿。
刚走到门前,她脚下便一软,重重摔在地上,脑袋晕乎乎的,紧接着就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睁开眼便是墨色的帷帐,周围的气息很陌生,这里不是琳琅轩。
身上那股燥热还没有消失,她掀开被子,胳膊艰难支撑着身体,缓缓坐了起来。
“醒了?”
屋里原来有人。
季西杳掀开帘子,温聿正坐在不远处看书。
“是大人救了我?”
“不然呢,很会找地方,晕在我门前。”
季西杳抿抿唇,又忍不住解释:“我这不是实在没办法了,多谢大人出手相救。”
“额头还痛么?”
“啊?”季西杳下意识抬手摸了摸,疼得倒吸一口冷气,“我的脑袋怎么了?”
温聿起身来到她身边,拿起一旁的药瓶,倒出一点药膏在虎口处,又用指腹揉化了才给她上药。-6′妖`墈*书,旺- ?冕^费-越^犊?
季西杳将脑袋伸过去,抬眸看着他高挺的鼻梁,不得不说,温聿这模样生的极好,像从画里走出来的谪仙一般,清冷、高不可攀。
如果不知道他的为人,季西杳可能真的会觉得他是个好人。
余温还停留在她的额头上,两人近的甚至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季西杳咽了下口水,不行,那种感觉又上来了。
很渴,很想一盆凉水浇下来,让自己清醒清醒。
可她知道,解药就在眼前。
热,太热了。
季西杳看着他合上盖子,咬了咬牙,欺身而上,将他扑倒在床,药瓶掉在地上,滚到床底。
她脸上透出一抹不自然的潮红,手指紧紧抓着他胸前的衣襟,气息不稳,“大人,我好热。”
温聿静静看着她,眼底生冷,丝毫没有想要帮她的意思。
可季西杳却管不了那么多,指尖拂过他微凉的唇,低头□□。
唇齿相触的瞬间,她身体泛起阵阵颤栗,那种无法描述的感觉,像濒死的人偶然看到一眼泉水,趋之若鹜。
她手下也不安分,又去解他的腰带,这会儿温聿终于有所反应,搂着她的腰身将人压在身下。
“大人,我难受。”她带着哭腔请求他,眼里雾蒙蒙的,像水中弯月。
温聿注视着她迷离的神情,喉结微微滚动,伸手将她脸上的碎发拨开,开始认真亲吻她,季西杳受不了他这么温柔,双手情不自禁环住他,想要更多。
一夜春风,窗子没合严,微风透过缝隙吹进来,墨色帷帐轻轻摇曳,木床晃动,隐隐能看出缠绵的身影。.我·得-书?城_ ?蕪·错,内′容`
第二日天还没亮,季西杳就从后门离开了。
准确来说,是落荒而逃。
她甚至是在温聿还在熟睡的时候,悄悄穿上了衣服,做贼似的溜走了。
可就在她从后门走后,那花丛里也传出了动静,地上那半边衣角瞬间不见了。
“你说的可是真的?”施嫔微微俯身,看向地上跪着会话的宫女。
“千真万确,娘娘。奴婢亲眼看见季贵人从温大人的住处回来,可是整整待了一夜。”
施嫔轻轻勾唇,若有所思,“怪不得失去皇上宠爱也丝毫不慌,原来是勾搭上了其他人。她也真是会挑,首辅那种人,她也敢。”
施嫔带着酸溜溜的语气继续道:“首辅大人竟然也能瞧上她?莫不是她使了什么妖术,可真是小瞧她了。”
“给我继续盯着,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禀告我。”
“遵命。”
温聿其实一宿没睡,他一直都知道季西杳什么时候走的,在她关上门离开时,他才缓缓睁开眼。
他知道,他们已经彻底犯了禁忌。
从此,她能依仗的只有他一人了。
温聿起身拿过桌上那封信,上面还压着一枚玉佩。
他捡起玉佩,在手心里摩挲,光滑洁净的表面,有着繁复的纹路。
信上写着:大人,我怕引起旁人猜忌就先走了。既然木已成舟,那我也绝不会弃你的,那枚玉佩是我出生时便带在身上的,现在我把它赠予你,也就算我们的定情信物了,您可千万收好。
西杳留。
温聿看完后,又将玉佩握在手心里把玩。
定情信物?
他无奈地摇摇头。
小蝶着急地一夜没睡,又不敢惊扰到其他人,只能不停地在房间里踱步,好在清晨季西杳终于回来了。
“小主,您去哪了,可把我急坏了
。”小蝶又仔细一瞧,发现她额头上有伤,又是一惊,“小主,您这头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
季西杳心虚地拉了拉衣领,撒谎道:“不小心撞到柱子了,昨天我和倩贵人聊得有些久,就宿她那了。”
“那就好,那就好。”
“别担心我了,你也去歇息吧,我先回房了。”
季西杳现在浑身酸痛,只想躺在床上好生休息下。
可她这一觉极不踏实,总做些离奇的梦,惊醒了好多次,好似有什么事将要发生。
等她起床时,才发现外面下了好大的雨。
小蝶进来将窗子给她关上,外面的雨声才小了些。
“这天气可真怪,动不动就下这么大的雨,一点预兆也没有。”
季西杳觉得有些闷,便打开门到了廊下。
雨大到让人睁不开眼。
连她的裙角也被溅湿了。
这时,她隐隐约约看到雨里走来个人。
只不过雨势太大,有些不真切。
等她再仔细查看时,那人已经来到朝她走来了。
等他收起伞,季西杳才认出这是他父亲安插在宫里的侍卫。
“你怎么来了?”季西杳有种不祥的预感,宫里人多眼杂,一般他们不会直接见面,一定是出什么事了。
“小姐,夫人去世了。”
季西杳一时没反应过来,又问了一遍。
“夫人病逝了。”
这次她听清楚了。
雨水打到她的脸上。
说实话,她没多大感觉。
她和季夫人并不相熟,她刚穿到这里时,是在进宫的前一天,和她相处的时间并不多。
只记得那夜她同自己说了好多话,听的她都要睡着了。走之前她又塞给自己好多银两,让她傍身。
坐上马车后,季西杳远远看着她站在府邸前抹着眼泪。
这就是她对季夫人全部的印象。
季西杳刚想说知道了,那人又拿出一个沉香木盒子递给她。
“这是什么?”
“是夫人临终前专门嘱咐给小姐的。”
季西杳接过那沉甸甸的盒子,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竟这样沉。
她回到屋里,看着那盒子,一时之间不敢打开。
后来,她还是打开了,里面是好多张商铺地契,还有好几十亩田地,纸票铺满了整个盒子,再也装不下其他东西,足够她一辈子衣食无忧了。
季西杳以为她会留下只字片语,可她翻遍了盒子也没看到。
没想到季夫人弥留之际,还能想到她在深宫里的小女儿。
不知为什么,她心中有种无法言说的情感,有些刺痛。
第三日,是下葬的日子。
小蝶看着她心事重重的样子,说:“小主,你是在想夫人的事么?”
季西杳回过神,摇了摇头,“没有。”
“我们在这密不透风的宫墙里,是怎么也飞不出去的,就连亲人去世也没办法去见一面。”小蝶忧伤地说,“从前夫人待我极好,小时候我差点被卖到青楼里,还是夫人救下了我,把我带回了府中。”
“或许,”她又想到了什么,“首辅大人可以帮小主。”
“温聿?”
算了,就当是替原主尽孝了。
趁着宫门还没关上,季西杳去找了温聿。
她向他说明了自己的来意,本以为像他这么冷血的人,肯定会拒绝她。
没想到,温聿很快便答应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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