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珏点点头,缓缓撑起身子,将禹清池揽进怀里,让她整个人被圈在自己身前:“的确,凡人因果报应是有定数,你强行惩罚与他,破坏了规则,对你不好。~x?h·u/l_i-a\n,.+c/o′m_”
禹清池歪过头:“我以往但行好事,斩妖除魔,却落得魂飞魄散的下场,我便不想信这些东西了。鬼怪妖魔或许还有底线,现在我却发现世间的人却是没有底线的,他们的恶与黑只怕一些魔族都比不了。比如刚才那个男的,为己私欲坑害女性,欺骗女性,实在可恶。我看不下去。”
司珏眼底的宠溺遮盖不住,之低声道:“以后你想怎样就怎样,管他什么天道。”
禹清池转过头对上司珏的眼,轻轻一笑,一张精致绝美的小脸是欣喜,是感动,又似被宠溺后的骄傲。
她伸出手勾上司珏的脖子,仰着头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
她就这样轻啄一下后快速离开了,好像这吻只是一个奖励。
司珏哪能满足,他眼尾轻轻上扬,一抬手按住禹清池的后脑勺,霸道的将她压向自己,随后低着头再次吻了上去。
“唔....”
被吻的神魂颠倒后,司珏才意犹未尽的放开禹清池,只见她小脸红扑扑的,眼角还挂着小泪珠,那娇艳欲滴的模样,让他一阵心神荡漾。
他准备起身抱起禹清池,进行下一步时,却不想禹清池一个闪身离开了司珏的怀抱,她警惕着道:“这....这天还没黑呢。”
司珏一挥手,外间本就是幻化的太阳瞬间落了山,临月当空,星辉闪耀。
禹清池跺跺脚:“你身子本就不好,不可擅动灵力,还有....还有,你现在得好好修养,不可.....”
司珏一袭白衣,此时端正坐着,竟又是一派圣洁的模样。
“双修也有助于我恢复。¢微·趣~暁~税- ^追·蕞¢新_璋.节?”
禹清池听司珏说的如此冠冕堂皇,耳根发热。她可不再与司珏争辩这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话题,只道:“我去青铜鼎炼你的药浴。”
说完,禹清池化为一道青烟便跑了。
司珏无奈的摇摇头,心底暗想,现在这小妮子一身本事,自己又功力大减,的确不能拿捏她了。
他需得快些恢复,不然总是被禹清池给跑掉,这种看得到吃不到的感觉,实在难受。
有些人一直未开荤,便不觉得荤有何诱人,可一旦开了,那便再戒不掉那味道。
禹清池坐在青铜鼎前,拍拍胸口:“好险,幸好跑得快。”
第141章
细水长流的日子伴着朝起月升,靠在司珏肩膀欣赏着夜色的禹清池轻轻阖着眼,司珏下巴抵在禹清池的头顶,指缝间是禹清池的柔软长发。
“司珏,我在想这样的日子要是一直下去就好了。”
司珏低声回应:“可以。”
禹清池轻轻抬眼,看着天边银盘一样的圆月,她脑中仔细算着,他们在太虚镜里已经待了一个月了。
这些日子来,司珏每日修炼药浴,伤势已经恢复了不少,而静沉白日里已用密音告知禹清池,沈砚白已经召集弟子下山了。
“再过一月,我便能为你大师兄聚魂。”
禹清池附在司珏的膝头,声音轻软:“不急,如今师兄的魂魄已经集全,那他复活也是迟早的事,这十五年都能等得,最后这几日哪不能等了?你先好好修炼才是,若不然这圣尊名头掉了。”
司珏温柔地刮了一下禹清池的鼻头:“我竟不知,你还是个在乎虚名的。”
禹清池轻轻皱了皱鼻子:“那当然了。”
司珏低声笑起,将腿抬起来,俯在他膝头的禹清池莫名被升高,她刚想出声,却被司珏落下的唇封住了她要说出的话。′幻!想,姬· *埂′辛`最\筷-
纤长的手指在禹清池轻散的青丝中间摩挲,微微用力将她的头按向自己,禹清池被迫迎接着他的惩罚,像逃脱不掉的囚徒,沉沦在他带着温柔的又小心翼翼的野蛮中。
闭上眼的禹清池感受着清风的爱抚,以及司珏冰冷的手指游走。
既逃不掉,那便任由狂浪的击打,在欲海的惊涛骇浪中,禹清池求救般抓住司绝的肩头,她仰起头,轻叹一声。
幻化出来的银月印照着木台上被蹂.躏成垂败百合的外纱锦衣,司珏隆起背骨像展翅的蝴蝶,振臂间的力量带起惊涛骇浪。
禹清池如一汪被搅乱的湖水,碧波清荡起层层涟漪,而涟漪下的炙热像要将一切都燃烧殆尽。
“司珏.....”
轻唤出声的禹清池,小口微张,似呼救又似邀请。
司珏低嗯一声,给与她温柔缠绵的回应,一场狂欢盛宴后,只留下彼此的心跳。
禹清池歇息了好一阵儿,终于开口:“看来你恢复得不错。”
司珏的手指游走在禹清池的锁骨间,像是欣赏把玩着一件绝世珍宝,眼底的欲.火带着星星燎原的起势。
“功力恢复与否都不影响我这方面地发挥。”
禹清池低笑一声,拍开司珏不规矩的手:“快去泡药浴了,可不能懈怠。”
说着,禹清池裹起散在地上的素白锦轻纱,抬脚往屋内走去。
刚进门,静沉的密音再次传来:“钟寄灵,不光沈砚白带着弟子们下山,我听闻其他几大仙门也悉数出动了。”
禹清池眉头一拧,意识到现在自己被司珏带走月余,还未能现身,沈砚白终于没有耐心在等了,他准备出手了。
他们不现身,沈砚白便如鲠在喉不得安睡,可他实在又找不到他们去处。
那么他现在带动几大仙门下山,那必是要对她唯一在乎的太极宗发难。
“我明日便出来,但切记依然不可透露圣尊所在,圣尊伤势未愈,我出来后便会捏一个幻像来照顾圣尊。”
静沉马上道:“你那幻术圣尊不一眼就认出来了吗,哪里能瞒得过。”
“现在圣尊功力大减,一般幻术已经不能识别,我已经试验过,没问题。”
“好吧。”静沉无奈道。
禹清池转身,却发现不知何时,司珏已经站到了她背后。
“吓我一跳,走路怎么没声儿。”
司珏神色清淡,但目光如炬:“可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这般紧张。”
“我能做什么亏心事,你莫想要诈我。”禹清池强装镇定。
司珏揉了揉禹清池的头,也不再多说,自顾自的走向浴房,他扔掉外衣,一步一步走入泡池之中。
这药浴是用七七四十九种药材以青铜鼎炼制而成,可助灵力快速恢复,也可助内外伤愈合。
至于司珏破损的金丹则需要他独自以天地日月精华为灵,一丝一丝融入金丹,一点一滴才能修复裂痕。
想是这些日子有禹清池陪伴,司珏心情也算舒畅,所以金丹修复起来也算迅速。再过几月,他即可以修复金丹,只是损失的功力,怕是只能再行修炼了。
夜间,司珏拥着禹清池入睡,他只觉得这是一个寻常夜晚,加上泡了药浴后身体需修养,困意愈发加重,没心情再与禹清池调情,强撑几次眼睛后实在撑不动了,便进入梦乡。
安静的屋子中只有司珏时深时浅的呼吸声。
禹清池睁着眼睛,实在睡不着,天亮时分便会动身,届时她连离别时跟司珏说一句话的机会都没了。她思索良久,终于还是晃着司珏的胳膊将他叫醒。
“司珏,今晚的月色真美,你快看。”禹清池指着窗外,皎皎月光洒下天际,那是她为他布置的绝美夜空,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光景。
只是司珏看了一眼,再次控制不住地打盹,仿佛并不是睡着,而是昏厥。
难怪,司珏太累了。受伤成那样却要维持白天的和谐与生气给她看,也只有夜间休息时分才歇息片刻。
禹清池不忍心再吵醒司珏。
望着月光映出的点点斑影,禹清池的心一沉再沉,时间如被偷走一般匆匆流去,唯有白昼来的太早。
当月亮隐去,太阳还未升起,禹清池便即刻动身,回望丝毫没有察觉的司珏一眼,她走出屋子,到太虚境的结界处与静沉眼神交汇。
在看到禹清池的瞬间,静沉震惊,开口欲问,却听禹清池已然道出实情:“静沉,我不是外人。我是禹清池,也是你所熟知的钟寄灵。”
静沉张着嘴,却什么也说不出,这句话中信息量很大,足够他消化一阵。
禹清池微不可查地叹了声气:“静沉,我有要事要出去,你帮我看好太虚境,我现在可以相信的唯有你了。你只需要知道,我是禹清池,钟寄灵是我寄身还魂的壳子,说来话长,等我回来再讲给你听。”
说罢,禹清池飞身离去。静沉心中百转千折,一肚子疑问没有问出口,只是事已至此,也只能以圣尊为重,等禹清池回来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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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是已经深冬,凌晨格外的冷,空气凝结为了霜,天边泛起层层迷雾,禹清池身着司珏送她的白色华衣,在云中穿身而过,激起一层层五光十色的斑斓。
御剑去太极宗的路程并不长,雾气散尽,天边旭阳东升时,她也赶到了太极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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