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清池有口难辩,索性转过头不与司珏说话,她顺手摘下一朵紫色鲜花,拿在手中把玩。,白`马~书-院¢ /耕¨薪¨醉\筷-
司珏将禹清池的身子扳回来,与自己面对面。
而后,他从禹清池手中把花接过,不紧不慢的给禹清池戴在头上:“真好看。”
禹清池抬手摸了摸头上的花,此时少女姿态尽显,她轻轻仰头看向司珏,眼眸中的星辉闪亮,“是我好看还是花好看?”
“花好看。”
“哼,你…”禹清池上一秒还充满期待,下一秒就被气的小脸鼓鼓的。
司珏笑着揉了揉她的脸颊:“不逗你了,我们再转转就回去,今日早些歇息,明日我再教你青铜鼎的用法。”
“圣尊可是越发不像样子了,现在尽会说些浑话来逗我,我看你哪里有三百岁,只有三岁还差不多。”
司珏蓦地将自己的脸凑近,在禹清池嘴上啄了一口:“几岁都行,只要你陪着我,三岁,三百,三千我都是这般。”
禹清池低笑一声,牵起司珏的手,没有再接他的话,一切了然于心,何须再多言语。
平日里司珏是辟谷的,往日他灵力雄厚,自然不必进食用餐,可现在司珏受了伤,或许食物能够更有助于他体能的恢复。
于是,禹清池自告奋勇的进了厨房,她以隔空取物的方式从静沉那拿了不少鸡鸭鱼。为了给司珏炖汤,一早起来,禹清池便开始准备杀鸡。
司珏本来睡得好好的,猛然间被一阵吵声惊醒,他披上一件外衣,出门一看,只见禹清池此时正追着一只鸡满院子跑。
也不知道静沉从哪里弄来的鸡,活力四射,扑闪着笨重的翅膀在院中跳跃。
而禹清池也来了脾气,硬是要用体力与之抗衡。
“我就不信了,今天抓不到你!”禹清池说完,又朝鸡扑去,却不想再次扑空,眼看就要滚到地上,司珏眼疾手快,伸出手将禹清池往怀中一揽。.微-趣`小′税?徃. \首_发¨
随后,司珏很优雅的把禹清池头
上的鸡毛拔去:“大早上的跟一只鸡较什么劲。”
禹清池愤愤不平:“它挑衅我,我今天必须把它给宰了。”
司珏忍不住笑出声:“如果以后有人知道虚渺元尊跟一只鸡斗气,不知该作何感想。”
禹清池:“活物就是比鬼难对付。”
第140章
禹清池为一只鸡忙的上蹿下跳。司珏这方看的眼晕,他摁了摁太阳穴,而后挥手将禹清池要抓的鸡给笼在一片金黄色的桎梏中。
禹清池顶着插着两根鸡毛的头慢慢仰起来,直了直身子,叉腰嗔怪道:“你有多少灵力能用的,这会儿还浪费起来了。”
司珏勾唇笑笑,“你倒是嫌弃起我来了。”
他装模作样地叹口气:“也是,本座如今不一样了,你三两下就能将本座制服,可悲可叹啊。”
禹清池忍俊不禁,“那你可要小心点了,再像以前一样欺负我,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她装了一个恶狠狠的表情,而后将追了半天的鸡提出来,对着司珏显摆显摆:“诺,我去给你炖鸡。”
“我却不知你还懂厨艺呢。”司珏抱手说着风凉话,自然惹得禹清池嗔怪了一句:“哼,你别瞧不起人!”
禹清池提着鸡大步往厨房里去,嘴里振振有词:“美味的食材只需要简单的烹饪。”
半个时辰后,司珏面前的桌子上摆了一只黑黢黢的粘着毛的土鸡,用筷子一戳里面的血水甚至能直接冒出来。
司珏:吃这个东西,与那些进化不良茹毛饮血的魔族有什么区别。*0-0?小~税!网~ ¢更¨薪_嶵`全^
灰头土脸的禹清池做出一个“请”的姿势,“还不错是吧?”
司珏无比想知道禹清池哪来的自信问出这句话,此刻他只能尴尬笑笑:“呃…我觉得修炼还是辟谷最好。”
“没这个规矩!”禹清池将一小块鸡肉夹到司珏碗里,“吃一点点总可以吧。”
司珏勉为其难,用筷子夹起一块鸡肉送入口中,只是鸡肉没有他想象中的腥苦,而是入口清甜、口感鲜嫩,他顿时觉得新奇,明明这鸡肉外焦里嫩,外面糊得很,里面还是生的,不该有这样的口感。
再看禹清池一副戏弄人得逞的模样,登时明白过来:“这鸡?”
禹清池一挥手,鸡肉便变成了原本的样子,外皮焦香,肉质鲜美。她笑着道:“这才是这鸡原有的样子。”
她若有所思:司珏现在连最简单的幻术也看不明白了。
司珏恍然大悟,筷头敲在禹清池头上:“好啊!你敢骗我。”
“诺,这只鸡就当给你赔罪。”禹清池把鸡往司珏面前推推,“我是在太极宗的厨房做食修的,怎么会连这么简单的东西都不会。”
司珏嗔怪地看了一眼禹清池,不过鸡倒是不错,他小口用着,还“屈尊降贵”地给禹清池送出一个鸡腿。
两人就这样有说有笑地吃完了整只鸡。
吃完午饭,禹清池又无聊了,虽然打着坐但想的都是拆家的事。司珏似察觉到禹清池的不耐烦,这便掏出一状似铜镜的一物来:“你若实在无聊,本座可与你用此物看看人间,或是给你照出一个戏台子来,请你看戏。
禹清池夺过铜镜:“有这好东西怎么不早拿出来。”
说罢,她准备坐下来好好观赏人间万物景色,只是恍然间她想到了什么:“所以,你以前每次都能及时赶到我身边,来的那么巧,是用这个监视我。”
司珏沉默……
当然沉默就是认可。
“你甚至有一次在我洗澡的时候出现。”禹清池又继续补充。
司珏轻咳了一声,指着铜镜:“你都是我的人了,就别计较了,看戏要紧。”
禹清池白了司珏一眼,放他一马。
司珏如今动用灵力伤身,禹清池便首次掌控铜镜,但毕竟是首次,总有出差错的时候。
司珏在一侧着急不已:
“你别对准人家茅房啊。”
“女子闺阁也不可以!”
禹清池委屈屈:“我又不是故意的。”
这次她在镜中看到了一对男女,男女手拉手在陡峭的悬崖边,两人张开双手,像是要殉情。
这方女的说:“夫君,既然我们今生不能相守,那只有来世再见。”
男的点点头,什么都没说。
禹清池正感动于这桩爱情的可歌可泣,犹豫着要不要出去救下他们,却不想,又见诡异的一幕。那男人不自觉退到女人后面一步的位置,女人回过头来,不解地看向男人,怎想胸口正中一脚,整个人向崖下坠去。
禹清池瞠目结舌,再继续看下去。
那男人狂笑:“蠢货!老子早就想娶别人了,和你殉情?不过是嫌你碍事!”
禹清池看的咬牙切齿,便向司珏要潋光镜:“看我不出去宰了这个狗男人!”
“潋光镜只能去曾去过的地方。”司珏道。
禹清池就这样看着男人趴在悬崖边肆无忌惮地嘲讽女人的愚蠢,她心急如焚,片刻后竟听男人报出自己的名字:“我张婪终于摆脱你了。”
“张婪。”禹清池咀嚼着这个名字,如今知道对方的名字,也知道他的长相,虽不知道生辰八字,事情要难办一些,却也不是办不了。
就算不能去张婪所在地,而她现在也不方便直接出现现世,正巧可以以形及名试验一下自己灵力道法恢复程度。
说着,禹清池继续把铜镜定格在张婪身上,而自己则是取出一道符纸,再以朱砂笔在黄色符纸上一点一点勾勒出张婪的样貌。
司珏在一旁单手撑着头看着禹清池认真画符,时不时还说一句:“这眼睛应该没那么大。”“下巴尖一些。”
在两人“合力”下,禹清池终于将张婪的模样落在了黄色符纸上,而后她在符纸四角点上圆点,嘴里低声默念:“形形而生,状与神怨,以灵挂人,点尔弥陀。”
当咒语念完,符纸忽然飞在半空悬浮起来,她双指聚灵,轻点符纸,随后只见,一道蓝色灵火从符纸上的人像处燃烧起来,从头到脚一点一点,直到燃尽。
做完这些,禹清池马上去查看铜镜,只见那个张婪突然感觉浑身灼热,随后他撕掉了自己衣服,痛苦的在地上翻滚。
“啊啊....!!”
在整个山谷都回荡起一道撕心裂肺的男声,惊起一片飞鸟。
张婪的皮肤肉眼可见的被烧坏,而最让他痛苦的还是他的下.体,直接让他丧失了男性功能。
等着这一切痛苦结束,张婪的皮肤又恢复到完好的样子,仿佛刚刚的灼热燃烧疼痛只是一场幻觉。
只是下半身消失的东西却是真真实实没有了。
“鬼!!有鬼!!”张婪大叫着跑开,此生再不敢踏入此地。
禹清池看到镜中画面,心情大爽,这简直比什么戏都好看多了。
“这种伤人身体的法术,师父以往都不许我擅自使用,说用得多了会破坏天道以及凡人的劫数轮回,也会损害施法者的阴德福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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