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师兄,谢谢你。~q·u`s·h.u¨c*h,e`n¨g..^c\o?m`如果有事你就先去忙吧!”
总归门主的住所并不是每个人都能随意出入的,禹清池是得了司珏的命令,而他再跟进去自然不妥当,金若渝便也顺势应下来:“好,那我就先回去了。”
禹清池点点头,目送金若渝离开后准备进房查探。
刚踏上木台,禹清池忽然感觉此处有一道屏障,将她阻拦,根本进不得半分。
想来,沈砚白是个谨慎的,为自己住所布下了结界。
禹清池仔细从整个房子外围的各个角落观察了一圈,发现他这个不是什么阵法,而是以自己强大的灵力直接罩住的结界。
目的很简单,就是不让任何人进入。
对于这种结界的破法也没有什么法门,只有比这个结界灵力更猛,以粗暴的方法破开。
禹清池摸了摸自己下巴,取出桃木剑,尝试借用桃木剑的威力劈了几下,可那结界受劈的位置以水纹涟漪荡开后,纹丝不动。
禹清池便传音给司珏:“司珏,结界我打不开怎么办?”
“用本座给你的戒指砸开。”
收到禹清池的传音,司珏端着茶杯竟轻笑了一声,这个小妮子现在惯是会使唤他。以往她可是自己到处想办法蹦哒的厉害,曾经他的结界她都设法能破,现在遇到沈砚白的,她反而不想动脑子了。
青烟缭绕,蕴着层层密密的幽远淡香,司珏一袭柔纱雾沉素白锦衣铺了满地,他单手撑头,另一只手将茶叶放入壶中,案桌上的小碳围炉带着几分优雅。
而沈砚白也是一袭白衣,这身白衣穿得多规整紧实,不似司珏那般慵懒随意,倒也别有一番翩翩玉姿。
他循规蹈矩的站了一会儿,见司珏迟迟不语,他才小心翼翼开口:“不知圣尊传唤弟子,所谓何事?”
司珏敛眉瞧了他一眼,鼻哼一声:“前几日,你带人围攻太极宗一事,反思的如何了?”
沈砚白通过几次与圣尊接触,感觉得到司珏并不喜欢他,可他始终越不过他去,也只能在他面前谨小慎微。¨第+一′看,书_枉\ +冕\废?悦-读-
“弟子当时行事过于莽撞了,在还没有弄清楚事情的真伪后就贸然对太极宗发起质问,不但丢了自己的颜面,更是损坏了玄清门的威严。弟子已知错,还望圣尊恕罪,再给弟子一次机会。”
司珏眸子微暗,他坐直身子,一挥袖,明逍剑落于桌上,继而缓缓开口:“这剑你拿回去吧!”
沈砚白有些意外,他激动的收起剑,对司珏行了个跪拜大礼:“谢圣尊给弟子机会。”
“这次犯错只是收了你明逍剑做警示,若再有下次,那就是玄清门该易主了。”
司珏这话说的极为轻松,可沈砚白却听的脊背发寒。
炉上的茶沸腾起来,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司珏不紧不慢的将茶壶提起,给自己与沈砚白倒了一杯茶:“坐吧。”
沈砚白从来未喝到司珏泡的茶,甚至从未在司珏面前坐下过,这会儿司珏不紧让他坐,还给他斟了一杯茶,让他受宠若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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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圣尊....弟子不敢。”
“本座让你坐你就坐,难道你要违抗本座命令?”
沈砚白自是不敢再多话,起身后规规矩矩坐到了司珏案桌正前方的蒲团上。
司珏想着要给禹清池拖延时间,那自然要找些话题和沈砚白聊聊,“门内弟子最近的功课如何?”
沈砚白马上恭敬回:“弟子们一刻不敢怠慢,功法道术从未落下,驱鬼除恶之事也一直在做。^咸~鱼^墈_书~罔\ _哽!歆.嶵+哙?”
“嗯....仙门大会可是三日后?”
这次仙门大会轮到在玄清门举行,是三年一次的仙门大会,说是大会,其实也算六大仙门外加一些小仙门的比武大赛,第一为展现本门实力,第二也算交流融合感情。
若是能在仙门大会拔的头筹,那么必定出人头地,也就等于有了以后在自己仙门继承宗门的机会。
曾经沈砚白就是靠着连胜两届仙门大会的比武展露头角。直到禹清池出现后,才终结了他的连胜。也正是因此,他对禹清池便有了想法。
“回圣尊,是三日后。这些天弟子一直在筹备此事,为
防止比赛出现纰漏,请柬已经早早的给各仙门派送过去了。圣尊这次回来,能得圣尊指点,想必我玄清门主办这一次的仙门大会,定胜往昔。”
说到仙门大会这种露脸的事,沈砚白不自觉地话多了起来。
司珏咽下一口茶,表情平淡,声音低沉:“那我玄清门此次参加仙门大会的弟子有多少?”
“四十七人。”
司珏点了点头,又继续问:“我玄清门可有在外游历的弟子?若是有,需得叫回,即便不参加,也能观赛涨些见识。”
沈砚白没多想,只当是司珏关心玄清门门务,他本就是他师祖,难得他关心这些,于是便也放松下来,侃侃而谈:“圣尊放心,弟子已经派人提前告知在外弟子,想是仙门大会前定能全数回门。”
“玄清门可有弟子在麓溟历练的?”
司珏问出这句话后,便将目光凝在沈砚白身上,仔细捕捉他的所有表情。
却见沈砚白眼底无异,只用手摸了摸光滑的下巴,似认真思考了一阵,抬眼无惧无畏的对上司珏的双眸,眼底一片清明坦荡。
“回圣尊,之前许长老门下一弟子负责麓溟一带,弟子也没多问,不知许长老可有召回。”
炉子里烧红的碳火爆出点点火星,火星瞬间化成灰烬落在案桌。
司珏微微挑眉:“那名弟子叫什么?”
沈砚白皱眉沉思了一阵,接而开口:“弟子仿佛听过,叫...叫什么...沉...沉疏柏,对就是这个名字。”
一阵清风卷入屋内,吹动了司珏披散的长发,两人正对而坐,皆一袭白衣。沈砚白一脸真诚,而司珏眉头却锁了起来,他一直认为沉疏柏即便和仙门有关系,那也是灵驭门,却不成想竟真是他门下弟子……
“不知圣尊问这名弟子有何事吩咐?”
司珏没有再说话,只觉得眼前的沈砚白实在太过聪明,若他说不认识,玄清门没有此人,哪日被查到,他便是包庇乱言者,定然脱不了干系。
可他居然坦荡的说有,而且看模样与那沉疏柏并不熟悉,刚巧能够让心思深沉的司珏打消一些疑虑。
正在两人说话间,禹清池伸出带着戒指的手,手握成拳,以戒面为中心对准沈砚白屋外的结界一阵猛力砸了下去。
顷刻间结界崩裂,在禹清池的再次猛砸之下,彻底被击溃成碎渣,不复存在。
这方与司珏叙话的沈砚白似乎察觉到什么,对司珏作揖道:“圣尊若没别的吩咐,那弟子便先退下去处理仙门大会事宜了。此次举行大会,人杂、事务繁忙,还有许多事情没有操办完。”
“且等。”司珏摸索着刚斟满热茶的玲珑茶杯,冲沈砚白道:“我想听听仙门大会的所有章程,事无巨细,包括那四十七名弟子所属层级及平日表现。”
沈砚白眉峰时蹙时平,虽并不想阐述如此无关紧要的东西,但实在是找不到理由推脱,只得缓慢开口:“那四十七名弟子,其中有一名叫金若渝,乃是许长老关门弟子,这半年来进步很大……”
“金若渝…”司珏抬眼看着沈砚白,“听过,好像是继孙文宾之后又一天赋强又甚是勤奋刻苦的弟子。”
猝不及防听到“孙文宾”的名字,沈砚白不可察觉地握拳,但只是一息间的事,转瞬间他松开手,轻松说道:“是,金若渝很能吃苦……还有一名叫做朱寻风的,上次外门弟子考核以第一名的成绩进的内门,他也在四十七人之列……”
“嗯。”司珏噙着笑看着沈砚白,“继续说。”
“是。”沈砚白深吸一口气,一边回忆一边继续说下去,“柳花残,岁以安同一年进的玄清门,他们……”
司珏勾着嘴角听着沈砚白娓娓道来,连他都替沈砚白嘴干,所以连喝了好几杯茶,却并没让沈砚白停下休息半刻。
他想,等沈砚白将这所有的事情说完,禹清池那边该查的都会查出来了吧。
禹清池这边也不负所望,冲破结界后便直奔沈砚白的书架,果然在书架上又翻出一本《修魂》,并在此书中发现一片金叶。
证据当然是越多越好,禹清池又搜查了所有的书籍,同样在这些书中翻出几片用做书签的金叶。
事到如今,一切都逻辑自洽了。当初她在玄清门偌大的书架上发现一本《修魂》并带走,而这本书常来借阅的人便是沈砚白。为了方便搜看,沈砚白在书中夹了一片金叶。
第二次发现金叶,便是在沉疏柏的老巢的对正之处,也就是“贵客”房间的书架上。金叶同样藏在《修魂》一书中。
第三次发现金叶,就是现在。在沈砚白的书架上,除了《修魂》一书,另外还有几本沈砚白常看的书也夹了金叶。
所以,《修魂》一书必定对沈砚白有很大重要性。此外,更证明了沈砚白和沉疏柏一定有很深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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