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特意剥的虾没能送出去,南骏有些气馁。!x!i?a/n-y.u′k~s¢w¢.¢c!o~m′但是一看云宴漂亮的脸蛋,他心情立马就好了,屁股一撅往云宴身边一坐,然后又开始给他夹菜。云宴原本快要见底的碗又满了。本身就快吃饱了,南骏还夹这么多,云宴根本吃不完。“多吃点,你太瘦了。”南骏热情地说,“你喜欢吃什么?我之后每天让下人给你送来好不好?”坐在对面的几位师兄看见这一幕总算是明白了——原来阿宴不仅是讨大娘大伯喜欢,还讨臭小子喜欢。等阿宴再长大一些,恐怕围在他身边的臭男人会更多。而且,这宰相儿子变脸也变得太快了,上一秒还很臭屁,下一秒怎么就成了舔狗?云宴看向南骏,说:“我不想吃了,你不要夹了。”只是淡淡的语气,一旁的几人还以为南骏肯定不会听,没想到南骏一下子听话了,不再继续夹了。云宴把埋在底下的裴炤渊给他夹的两块排骨吃完后,就不再动筷了。南骏见自已给他夹的他一口没吃,更加泄气。!w/a.n`b-e!n!t!x-t¨.!n,e¢t?年纪小藏不住心事,嘴巴撅出二离地,嘴角疯狂向下撇。云宴放下筷子,对裴炤渊说:“你吃饱了吗?”裴炤渊也放下筷子,点了下头。云宴朝他软软地说:“我们出去散散步好不好?”“好。”两人离了座。南骏根本没吃饱,但是一看云宴走了,飞快扒两口饭,丢下筷子,跟着跑了。南停云在和老师以及同窗们喝着酒,听见动静抬头望去,只见裴炤渊和云宴牵着手,而南骏则屁颠屁颠凑到云宴身边......他不由无奈一笑。这臭小子............云宴只想和裴炤渊一起散步,可没想到南骏毫无边界感,非要和他们一起。他又不好意思直接将人赶走,毕竟现在的南骏也没惹他。南骏盯着裴炤渊和云宴牵在一起的手,很是不爽,大声问:“你们什么关系啊?!为什么牵着手?!”云宴瞧向他:“和你有什么关系?”南骏被云宴这么一怼,委屈极了,他觉得女孩好像不喜欢自已。南骏跑过去一把推开裴炤渊:“不许你牵她的手!她是我的!”裴炤渊眸色变暗了几分,本不想和这个六岁的小屁孩计较,现在考虑要不要提前把人解决掉。.k~y,a¨n¢k·s..!c_o′m?就在这时,南骏的管家跑了过来,弯腰在南骏耳边说了什么,待管家说完,只见南骏瞬间变脸,对着裴炤渊露出讨好的笑:“原来是大舅子啊,大舅子好。”“......”裴炤渊面无表情盯着他。 云宴一惊,这才明白过来南骏的心思,又想到他做的那首诗......难道他是把自已当成女孩子了?他立马对南骏说:“我是男的!”南骏听到此话,张大了嘴:“你说什么?”云宴抿住唇,又说了一遍:“我是男人!你的心思用错地方了!”他说完,牵起裴炤渊便走。身后的南骏像被雷劈了一样怔在原地,随后眼眶越来越红,待云宴身形不见后,他大声哭了出来,眼泪哗哗地流。“娘~啊~娘~啊~娘~呜呜呜呜呜呜娘~”他哭得太大声,就算云宴走远了都依稀听见他的哭声。这些官人夜宿客栈,第二日便离开了。他们这次来是特意来瞧一瞧云宴,云宴因此还收到许多他们送来的礼物,还有他们特意留下的住址。他们叮嘱云宴,说让他日后若有事就去他们的住所去找他们,他们作为他嫡传的师兄,定会帮他们。果然,南骏知道他是男孩之后就没有继续缠着他了,甚至离开的时候都没有露面。云宴一行人朝着马车挥挥手,送别一行人。马车里,南骏生无可恋地瘫坐着,他昨晚几乎哭了半宿——娘,他遇到了想要守护一生的人。——娘,他的初恋还没开始就结束了。......过了几日,到了云宴拜师时所算出的黄道吉日,他正式改了姓,日后便不再姓云,而是姓覃,不会有人再想到他与那青云宗的云莲长老有瓜葛。他之所以想保留这个宴字,是因为裴炤渊总会喊他阿宴,他知道裴炤渊习惯这么喊了,他也喜欢裴炤渊这么喊他。尤其是,有时候裴炤渊会喊他“阿宴宝宝”,他听得心动不已,喜欢得不得了。其实他取个学名便可,但云宴心底总有些别扭,干脆直接改了名字,不再姓“云”,他正好也不想再被往日的一切禁锢住,想彻底重新开始。“日后,我便是覃宴!”改了姓的这一日,阿宴是高兴的,他主动提出要请大家吃饭,用的是裴炤渊小荷包里的钱。林海一听,立马说:“我请客,原本你加入我们医药馆,我们作为师兄就应该请你吃饭才对。”阿宴说:“可是其实我们是同辈。”林海说:“那有什么关系,你年纪小,当然由我们请客咯。”阿宴的两个哥哥给了他那一袋钱,他正好不知道怎么花呢。“好吧,那谢谢林海师兄。”既然师兄这么热情,阿宴也没有继续和他争。一行人当天正午便去镇上的酒楼吃饭。这酒楼是前两日新开的,味道不错,位置基本上都坐满了。原本阿宴想让师父一起来,但师父比起和他们一群小崽子一起吃饭,他选择去和隔壁自已的好友下棋唠嗑。落座后,小二热情地将菜单递上来,林海一副阔少的样子对覃宴说:“阿宴,随便点,别客气。”阿宴觉得有点怪,抬眼看他:“随便点?师兄不心疼钱包吗?”唯一知道真相的于清帮忙说道:“他前次回了家,他爸给了他一大笔钱,他家虽然没有那南家有钱,但至少也不缺钱,你不用心疼他。”“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