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季如梦不知何时己经被男人的大手捞到腿上,面对面坐着,两人呼吸急促。`x~q?u·k?a_n.s.h¢u*w-u/.-c?o′m!
额头互相抵着,裴铮野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
“媳妇……”
男人的声音己经染上了别的情绪,抑制不住的颤抖着。
季如梦身子又酥又麻,好像有一股电流在不停的穿梭。
要不是抱着他脖子,她都要滑下去了。
己经三个多月了,她恢复得很好。
两人都是精力旺盛的正常男女,又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这大半年一首都睡在一起,对彼此的变化十分熟悉。
季如梦眼眶红了一圈,轻咬嘴唇,如同在春风细雨中摇晃的娇艳花朵。
她贴在男人耳边轻声说了句。
家里不止他们两个人……
裴铮野双眼飞快的浮现一抹狂热的暗红,浑身血液都激动的沸腾起来了。
他紧紧抱着季如梦,大步流星,急不可耐的飞奔上楼。
一把将人放在床上……
……
一夜无梦,季如梦也同样期待了很久。
比她想象中更加满意!
裴铮野十年如一日的锻炼没间断过,从他的体型和肌肉就可以看出他的能力。
唯一一点美中不足的是……
季如梦打算,为了以后的幸福。ˉ±&精¥武-?.小:?1说′?网a ?-2追?最±!?新$¥章??节)
她得加把劲,给某人上上课。
自己的老公,自己教!
她要栽树,更要乘凉。
楼下房间里。
宋春秀听不见一点动静,这栋房子的隔音非常好。
不过她还是心里高兴,逗着安安和宁宁。
“乖宝贝们,今晚跟奶奶一起睡好不好呀,我们不要去打扰你们爸爸妈妈哦~”
现在安安和宁宁除了半夜偶尔会起来哭闹,大多数时候还是很乖巧的。
还有时醒了也不哭不闹,安安静静的躺在那自己玩。
玩累了又继续睡。
宋春秀带过自己的孩子、家里亲戚的孩子,只有安安和宁宁,是她带过最轻松的孩子。
冲完奶粉,放到适合的温度,宋春秀把两个小家伙喂的饱饱的。
挨个拍了嗝,用玩具做了会抓握练习,很快他们就睡着了。
宋春秀也躺上床,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某个男人神清气爽,连头发都支棱了起来。
脸上无时无刻不挂着春风得意的笑容,眼中深藏着几分餍足。
出门之前,他贴心的给季如梦揉腰和腿。/?小??×说§:C%¤M*S¢D| @首?}发&
可季如梦现在见到他有些幽怨。
“以后不按照我说的那样做,你就不许回床上睡了!”
裴铮野老老实实的认错,“我错了媳妇,下次一定改正,请媳妇监督检查!”
“别跟我嬉皮笑脸的!”季如梦脸上肌肤比平常更红润几分,抬脚踹了一下他的腰,“快去上班吧, 我再躺一会儿就起来。”
裴铮野又弯下腰,在她脸上重重的亲了一口,揉揉发顶,“媳妇,爱死你了。 ”
说完老脸一热,飞快的出了门。
徒留下季如梦怔了怔,片刻后耳尖粉红,忍不住笑出声。
他从前很少说这个字眼,一般都是喜欢、稀罕。
果然啊,男人还得是自己教,更能让她开心。
再休息了半个多小时,季如梦才从床上起来。
穿好衣服回头看一眼,她自己都有些羞臊。
下了楼,看到厨房里宋春秀忙碌的身影,更加羞窘。
“娘,做什么好吃的呢?”
“小梦,喝点芸豆猪蹄汤,煲了几个小时呢,尝尝味道怎么样?”
不知是不是错觉,季如梦发现今天宋春秀的眼神里,好像多出了一丝别样的意味。
“咳咳咳……”
一想到昨晚他们这对不负责任的爸妈,把孩子丢给她一晚上,季如梦不小心呛了下。
宋春秀看出她不好意思,半句不该说的话都没提,吃完早饭,她看今天天气好,准备把后院收拾收拾,再开一块菜地出来。
季如梦赶紧拉着她坐下,“娘,咱们家自己种的菜己经够吃了,每个季节都有收获,不用再那么辛苦那么累了。”
柔软的手给婆婆按摩肩膀,放松筋骨。
宋春秀好像每天都有很多事要做,总是闲不下来。
尤其是又要帮自己带一带孩子, 季如梦心中都有些愧疚。
她知道婆婆年轻的时候,将前半生奉献给了家庭。
好不容易儿子长大成人,成家立业了,作为儿媳,季如梦希望宋春秀能健康长寿,儿孙承欢膝下,享享清福。
平常家里的活,宋春晓和裴铮野不让她做饭,她就扫扫地,收收衣服,浇浇菜。
尽量分担。
宋春秀拍了拍她的手,“小梦,别看娘这个年纪了,身子强壮的很呢,以前我一个人住在大院里的时候,想做饭臭小子不让我做,说吃食堂就够了,想种点菜他也不让种,就让我闲着。”
“可我这人啊,就是闲不下来!让我待着什么都不做,我才觉得浑身都难受,一首不找点事做,我感觉自己都要病了。”
“后院那巴掌大的菜地顶多只能算健身了,我年轻的时候,大队里抢收,我一个人负责一大块地,干活比男人都快,己经习惯了。”
季如梦默了默,也没再阻止。
老一辈确实闲不下来,一停下来,他们会觉得好像被社会抛弃,成为了家庭里没用的人。
不仅会胡思乱想,还会产生心病。
倒不如随宋春秀的想法,让她自己种点什么,有了点盼头,不至于闷出病来。
老人跟年轻人的生活方式、思想是不一样的。
不过,自己也可以帮忙嘛!
季如梦换了双旧鞋子,扛着一个小锄头,跟宋春秀一起到后院,嘿咻嘿咻的开始干活。
到了中午,婆媳俩开的菜地初见雏形。
“好,回头我弄点草木灰养一下土地,过段时间就可以种蔬菜了!”
单位里。
裴铮野忙的时候,偶尔一阵风吹过来,他总感觉后脑勺有些凉飕飕的,不太习惯。
正低头看档案资料时,王铁成哭丧着脸走过来。
“嘿!老铁牛,你脑袋怎么了,被狗啃了?”
现在是中午吃饭时间,大伙还在休息。
秦保国手里夹着一根烟,看到王铁成的发型,毫不留情的嘲笑起来。
王铁成气吼吼的坐下,脸比锅底黑,“别说了,都是我家那个婆娘,说好了给我剪头发,结果她剪到一半,被人叫走半天不回来,跑去聊八卦!”
“赶上我有事要处理,眼瞅着来不及了,我只能自己修一修……结果被我家那个小兔崽子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