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海叔,麻烦您把这钱给他吧!"
傻柱犹豫要不要追赶,最终从口袋掏出十块钱交给易中海。\5′4^看+书/ ¨无*错-内^容?
"唉,你这孩子!"
没办法,易中海只能追出去。
"傻柱,你别怪二叔说你,他是你的父亲,这件事无法改变!"
"他以前确实做错了,但他年纪也不小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刘海中与何大清是老朋友,都不想看到一个老人流落街头,有家不能回。
傻柱难以原谅何大清之前的过错,却又不愿看他受苦。
这才拿出十块钱,让易中海送去,嘴硬心软就是他的本性!
"大家别说了,这是我家的事,与你们无关!"
傻柱头转身进屋后,谁是谁非无人能定论。
易中海追出寻找何大清和白寡妇,却不见二人踪迹。
四处找寻无果,他只得返回院子。
“老易,老何在哪?”几位大爷关切询问。
“没找到,出去时连人影都没瞧见。
我找了几圈了,身上就那么点钱,能跑去哪?”
“这可糟了,难道要饿死?”
傻柱躺在床上闷气未消。
天降大雪,邻居陆续归家。
“三汏爷,我先回了,记得给棒梗上课。”“知道了。”
秦淮茹匆匆回屋,转瞬大雪纷飞。
“棒梗,你奶奶叫三汏爷教你,学费也交了,不去学校也能学知识。”
“我不学。”
“钱都付了,必须学!”
“上次三汏爷对奶奶不好,我不喜欢他,让他把钱退回来。”
“不行,三汏爷帮忙,你不学试试?”
秦淮茹目光严厉,棒梗不敢反驳。
“不去学校还拒学,皮痒了吧?”
“我就学还不行吗?”
棒梗虽不甘心,却不得不应允。
……
何大清与白寡妇在公交站瑟瑟发抖,原计划回保定,但路途遥远且钱不够。
兜里仅剩五元,仅够吃饭,若住招待所很快耗尽。
“怎么办,这雪越下越大,会冻死人的。”
白寡妇缩成一团,鼻涕直流。
“走吧,前面有家面馆,吃完暖暖身子。”
何大清领着白寡妇先进食取暖,否则真会被冻僵。
“老板,两碗面条!”
“行吧,你们先坐着,一会儿就好。”
二人找到个避风的地方坐下,浑身仍在发颤。
“你那个所谓的儿子,哪像个儿子,恨不得我们冻死在外面才好!”
白寡妇又唠叨起来,这张嘴一刻不停,非得数落傻柱几句才安心。-r`u`w_e¨n^x~s!.`c_o,m·
“能不能别说了?傻柱愿给谁钱就给谁,你瞎操什么心!”
“我能好受吗?自己快饿死了,他却去接济别人,你心里就不觉得愧疚?”
“还能怎么办?他压根不肯原谅我,说什么让我们住在院子外,全是老易劝的。
要不是你多嘴,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同经历过生死的人,怎还在这事上纠缠,何大清都快被烦死了。
“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总行了吧!”
白寡妇性格倔强,此刻满心怨气。
“来了!”
服务员端来两碗热腾汤面,两人早已饥肠辘辘,颤抖着手拿筷进食。
外面大雪纷飞,想走也走不了。
过了一会儿,估计快打烊了,老板只得客气地请何大清和白寡妇离开。
雪依旧飘洒不止,二人在雪地里摸索前行,视线模糊,只好躲进巷子里。
瑟瑟发抖蜷缩墙角,这么冷的天,不冻死才怪。
……
后来,他们躲在院子角落。
“柱子,瞧这雪下得多大,你爸又没钱,怎么挨得住啊!”
易中海坐在凳子上劝导傻柱。
“没钱跟我没关系。”
“你怎么能这样说?你是不是糊涂了,真要是出事了,你能心安理得吗?”
这话戳中要害,傻柱陷入深思,确实开始担忧起何大清的处境。
大雪纷飞的寒冷天气,若无人救助定会被冻僵。
“即便去找,这茫茫大雪中怕是难寻踪迹。”
“待雪止,再去寻也不迟,宽恕他一次便是。”
易中海反复劝慰,嘴皮都快磨破了,若傻柱仍执意不从,也是无计可施。
“罢了!”
巷弄间,白寡妇已冻得失去知觉,昏倒在地,何大清也接近极限,意识模糊。
片刻后,二人相继倒在雪地。
许久,雪停,打扫积雪的老者发现倒卧雪中的何大清与白寡妇。
“快来救人,这里有两人冻僵了!”
老人向街边稀少的行人呼救,却因传言有人死亡,无人敢靠近。
幸有巡逻经过的两名警察及时相助,确认二人仅是晕厥,迅速送往医院。
其中一名警察正是何雨水的丈夫陈凡,今日恰值他执勤。
他认出这是自己婚礼时曾见过的何大清。
“先抢救要紧!”
二人因失温几乎丧失意识,若非及时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院内,易中海带着傻柱走上街头搜寻,身后跟着刘海中与阎埠贵两家的族人。
大家同为故交,齐心协力寻找失踪者。·s^o¢e.o\.?n^e^t/
“他们仍在城中,不会走远,仔细查看每个角落。”
“明白!”
傻柱内心同样焦虑,若是真的冻毙,他将难以释怀。
众人穿梭于街巷之间展开搜索。
搜寻良久,仍不见何大清二人的身影,众人愈发焦急。
“老人家,请问您是否见到一对年迈夫妇,身形偏胖,身穿黑色棉袄?”
傻柱急忙拦下扫街的大爷,未果只能询问路人。
“你描述的那对夫妻,我刚才确实看到,倒在雪地中,我还以为是亡者,后来警察赶来,说是还有呼吸,已送医。”
大爷叹了口气,想到年迈之人冻倒雪地,难免感叹儿女不孝。
这般寒冷天气,本该在家安度,却流落野外,难免惹人误会。
“行,多谢大爷!”
傻柱闻讯后,立即拉上周易,火速赶往医院。
“老人已脱离危险,但高烧未退,需输液数日,这是清单。”
护士递过单据,嘱咐了几句。
“唉,这对老夫妇分明是被家人遗弃,实在可怜!”
同行者摇头叹息。
“你先去派出所报备,查查他们是哪户人家,这事太过分了!”
陈凡怒气难平,殊不知,眼前老人正是他的岳父。
“好!”
大雪纷飞中,两位老人遭驱逐,昏倒在雪地,此情此景令人愤慨。
傻柱与周易赶到医院,经护士指引直奔急救室,竟巧遇陈凡。
“哟,大哥为何在此?”
“是陈兄弟啊,我在找父亲呢!”
“父亲?没听你说过还有另一位呀?”
婚后许久,陈凡竟对岳父之事一无所知。
“稍后再详谈,或许是赌气离家,听扫地大爷讲,已被送往这里,可有见到?”
“莫非是刚送进来的那对正在输液的夫妇?”
傻柱走近辨认,确认是岳父后松了口气。
“正是他们!”
“大哥,这是赌气所致?”
“是的,说来话长……”
“我还纳闷谁家如此无情,把老人抛于风雪,不曾想竟是我的岳父!”
陈凡疑惑不解,不是说他们无亲无故吗?
“事情是这样……”
深吸一口气,傻柱娓娓道来。
何大清的妻子去世,他抛下傻柱和何雨水不管不顾,仿佛已经不存在。
一直以来,人们都说他们是孤儿,相互扶持,即便何雨水结婚时也没提起过傻柱。
傻柱将这段往事详细告诉了陈凡,至今他对何大清的行为仍难以释怀,一想起就满心怒火。
“难怪我们之前从未听你说起过这些,确实是有些问题。”陈凡听完后表示理解,并承认何大清过去的做法欠妥。
“可那是他年轻时的错误,人都老了,经历了那么多,如今还能活着见到傻柱,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尽管知道何大清的过错,但傻柱心里始终难以放下,不过得知他遭遇意外后,还是立刻赶来了。
“总不能一直记恨下去,毕竟他是你的父亲,等他醒来再说吧。”
易中海继续劝解傻柱不要活在怨恨中,最终傻柱答应让其他人停止搜寻,自己留在医院照顾何大清和白寡妇。
“好吧,你就在这儿守着,我先回去了。”
易中海拍拍傻柱的肩,希望通过这件事化解二人之间的隔阂。
“我得回局里处理事情了,刚刚已安排同事上报情况。”
就这样,只剩下傻柱独自在医院守候。
“唉!”
深深叹了口气,高烧让他吃了不少苦头。
……
易中海返回单位通知大家不必再找,何大清安然无恙地躺在医院里。
贾张氏的身影突然出现在门口,邻居们惊讶地喊道:“贾家老太太回来了!”
她穿着厚重的衣服,手里还提着自己的东西。
易中海惊讶地叫了一声:“老嫂子?”贾张氏抬起头,两人的目光撞在一起。
“快去叫秦淮茹,她那恶婆婆回来了!”有人低声说道。
“不是说要关一年吗?怎么提前出来了?”
“看来院子又要不太平了。”
邻居们窃窃私语,都觉得贾家又要热闹了。
“我回来难道就那么可怕吗?一个个都摆出这种脸!”贾张氏语气尖锐,把东西递给秦淮茹。
“妈,您回来了!”秦淮茹立刻换上笑脸,演技真是一流。
贾张氏冷哼一声,将东西交给秦淮茹,说:“等着瞧吧,有你受的。”
邻居们都为秦淮茹打抱不平,要是换别人,早就离开这个家了。
林经也在想,贾张氏是怎么提前出来的?按照规定,她还没到服刑期满的时间。
更奇怪的是,她在进监狱前还带上了家里传下来的两个金手镯。
显然,她早有准备,只要监狱里的头目帮忙,这些就是报酬。
秦淮茹嫁过来后,却没有得到那项传承,其中自有她的考量。
这反而成了她出狱的关键,否则也不会如此顺利。
“愣什么?还不快去做饭!”贾张氏立刻大声催促起来,秦淮茹只能无奈接受。
众人开始窃窃私语:“行了,都散了吧,没什么好看的。"
易中海不愿听闻院里对贾张氏的议论,便将大家劝离。
回家后,贾张氏一进屋就盯着棒梗看:”孙子,想死奶奶了!"
她抱起棒梗,似乎没看见小当和槐花,她们早已习以为常。
在一旁看着祖孙俩亲密互动。
"奶奶,可想你了!"
秦淮茹无奈地放下手中的东西,准备为贾张氏做饭。
看到橱柜里的肉,她叹了口气,这肉恐怕会被贾张氏独自吃完。
如果是她们几人吃,棒梗胃口虽大,但也足够两顿。
可贾张氏一旦开动,一顿就能吃完,还嫌不够塞牙缝。
"还不快做饭?想饿死我吗?"
"这就去。"
只好把肉端出来,若没有肉,贾张氏这个肉食爱好者肯定又要闹腾了。
另一边,傻柱仍在医院等待何大清醒来,何雨水不久后也到了。
"哥,哥!"
何雨水急匆匆来到病房,喊着傻柱。
"你怎么来了?"
"陈凡告诉我了,我都懂了。
这不是你的错,是他自己要走的,我又没逼他。"
傻柱一边解释,一边强调何大清的固执。
"哥,我们别再计较了。
爸爸回来找我们时,就原谅他吧。
他跟白阿姨相处这么久,别拆散他们了。
老了有个伴也好,就这样吧。"
何雨水耐心劝慰着傻柱,她内心其实也很想念父亲,毕竟年纪也不小了。
做子女的怎能一直记恨?终究是亲人。
“先等他醒来再说吧!”
傻柱此刻思绪混乱,关于是否原谅何大清,他仍在纠结。
兄妹二人轮流在医院照料何大清,高烧数日后终于退了。
院中的三位老人偶尔也会过来探望。
“已经好几天了,爸怎么还是没醒?”
何雨水坐在椅子上,傻柱面色凝重,心中思绪万千。
高烧虽退,但何大清与白寡妇依旧未有苏醒的迹象。
“年纪大了,又在外面受了那么久寒,恢复需要时间,再等等吧!”
“他这不是让我们伤心,就是让我们担忧,怎能如此自私?”
“雨水,你想原谅他吗?”
这些日子,傻柱想通了不少,长辈们的劝导也起了作用,觉得确实该释怀了。
不想让何大清年老无依,遭人非议说不孝。
“其实,原谅与否已不再重要,只盼他平安健康就好!”
何雨水如今也没太多奢求,嫁人后见父亲的机会本就不多。
“既然如此,我也放心了,那就原谅他吧!”
“哥,你是认真的?”
“当然,想开了,就不必计较太多,我们也轻松些。”
过去的事已成往事,何必记恨终生?
况且,若非那次意外,何大清也不会抛下他们不管。
两人仍处于昏迷状态,只能静待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