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易中海赶来陪伴老人,唯恐出意外。1\3·1?t`x~t?.^c+o!m¢
贾张氏因孙女生病之事迁怒聋老太太,结果自己进了监狱,一年刑期让秦淮茹轻松不少。
时间过了几天,槐花出院了,聋老太太也回家休养,腿疾略有好转。
“妈,我的伤疤好难看。”槐花看着镜子里的伤疤噘嘴说道。
“没事,我家槐花还是漂亮的。”秦淮茹端水给槐花洗脸,额头上的伤疤因刘海遮挡,看起来不太美观。
“就是个小疤痕,没关系的。”小当过来安慰槐花,姐妹感情深厚。
“好了,咱们出去玩吧。”秦淮茹心情不错,刚发工资,还清债务后,带孩子们外出游玩。
贾张氏不在家,秦淮茹感觉轻松许多。
“棒梗,快跟上妹妹!”秦淮茹在后面跟着,小当牵着槐花走在前头,棒梗拄着拐杖,行动缓慢。
“臭小子,赶紧滚!”阎解成刚到前院就被赶出来的场景映入眼帘,阎埠贵手里还拿着扫帚。
“这又不是我的错,怎么怪到我头上?”阎解成一脸委屈地退后几步。
“好意思说,我费了多少心力,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阎埠贵举起扫帚欲打,却被三汏妈拦住。
“老阎,消消气,别怪老大了。”秦淮茹站在一旁看着懵懂的样子,几个孩子围着她。
“三汏爷,这是怎么回事?生这么大气?”秦淮茹好奇地问。
“唉,别提了,我给他介绍了个对象,是我们学校冉老师。”阎埠贵拍了下脑袋,懊恼不已,“相处多日,我以为成功了,谁知道这小子笨嘴拙舌,把人吓跑了!”
自己的抱孙梦想破灭,阎埠贵气得直跺脚。
“这不能怪我,冉老师眼光高,我能怎么办!”
阎解成藏在柱子后面,生怕被他老爹发现,一顿扫帚下来,鼻青脸肿。
“你真是让我操心,看看林经,孩子快出生了,你连个对象都没有!”
“爸,您就别再说了,您这样气得慌!”
三汏妈也在旁边劝着,阎解成憋屈得很,催婚催得够呛。
“不说就不说,找不到对象,我就一个人过!”
说完这话,阎解成气呼呼地走出去了。
“这小子,竟敢这样跟我说话,干脆别回来了!”
阎埠贵被气得不行,为了儿子的终身大事,他对冉秋叶夸了不少阎解成的优点。
那些礼物,隔三岔五就送,可都是他最珍视的东西啊!
事情不成,东西也白送了,两人还是同事,见面多尴尬,他阎埠贵的脸面也没了。
阎解成不是唯一被催婚的,刘光天也被刘海中催得紧。
都因林经的影响,催得一个比一个狠。
正巧秦淮茹准备带三个孩子出门时,两个人影走进来。!q~i_u?s*h¨u,b.a+n/g_.,m^e*
“傻柱!”
激动之下,她脱口而出喊了他的名字。
许大茂不屑地跟着,两人都剃着寸头回来,一看便知曾蹲过监狱。
他们脸上满是疲惫,胡茬杂乱。
“傻柱,许大茂,你们回来了!”
阎埠贵喊了一声,气消了一半。
“嗯,回来了。”
异口同声回应。
傻柱眼神空洞,监狱的经历让他刻骨铭心。
浑身伤痕累累,刚痊愈的肋骨隐隐作痛。
这人疲惫至极。
得知他们回来了,众人纷纷出来热闹。
“哥,可想死我了!”何雨水跑过来,紧紧抱住傻柱。
“好了,都这么大了,怎么还掉眼泪呢!”
“还不是担心你嘛!”
“我能有什么事?不是挺好的吗?”
傻柱勉强挤出一丝笑意,这一个月对他来说比一年还要漫长。
“柱子,你回来就好。”易中海也松了口气,看到能养老的人回来,心里很是欢喜。
棒梗看到傻柱时,一直躲在秦淮茹身后,不敢直视。
那场大火让他心有余悸,生怕挨打。
秦淮茹因何雨水在场,也不敢动弹。
“妈,咱们赶紧去玩吧,晚了就没意思了!”
槐花拉着秦淮茹,虽也为傻柱回来感到开心,但更想出去玩。
“行,走吧!”
她看了眼傻柱,带着三个孩子出去玩耍了。
“柱子,晚上咱爷俩好好喝两杯,我去买菜。”
“随你安排。”
傻柱还有别的事要忙,而许大茂只能独自失落回屋。
“大爷,我先回去休息,晚上叫我,我来做饭。”
“好,就等你这句话!”
院子里的人都知道了傻柱和许大茂归来的消息。
贾张氏又进去了,不过没关系,回来两个更惹事的,院子依旧不太平。
……
轧钢厂。
厂领导齐聚一堂,杨厂长说有重要事项宣布。
“人都到齐了吗?”
杨厂长坐在首位,目光扫过众人。
“到齐了!”
林经理坐在杨厂长身旁,底下是主任和科长。
“今天召集大家,是要公布一件大事,新厂长的人选!”
此言一出,众领导低声议论起来。
“新厂长?这是什么意思啊?”
“杨厂长要离开了吗?新厂长要来了?”
“也许是我们之中有人要接替这个职位了吧!”
……
几位领导的猜测并非全错,杨厂长确实即将卸任。^y/u`e¨d+u.d^i?.~c-o~m?
“请大家稍安勿躁!事情是这样的,我年纪大了,到了该退休的时候。
轧钢厂也需要一位新领导,带领大家一起让工厂变得更好。
经过上级领导商议决定,由林经接任红星轧钢厂厂长一职!让我们为他鼓掌!”
杨厂长一口气说完,率先拍起手来。
尽管其他领导心中有些惊讶,但仍跟着鼓掌。
作为当事人的林经先是一怔,随后立刻明白了情况。
“杨厂长,让我接任厂长一职恐怕难以胜任。”
林经一向谦逊,对于这项重任本身并不抗拒,但他担心轧钢厂的老员工是否能认可自己。
“我说行就行,这是上级领导的决定!”
杨厂长对林经的能力十分信任,才在退休前力荐他。
“我完全无异议,支持林副厂长出任厂长!”办公室主任和几位科长相继表态。
“那就这样定了,林经将成为红星轧钢厂的新厂长!”
掌声再次响起。
“希望大家多多指导!”
既然大家都同意,林经也不再推辞。
“王科长,请宣传科准备公告,通知全厂员工林经接任厂长的消息。”
“好的!”
会议结束后,杨厂长留下林经。
“林经,这份责任就交给你了。
首长也非常看好你,我当时向他推荐时,没多犹豫就答应了。”
“我对你充满信心,希望你不会辜负大家的信任!”
杨厂长与林经深谈许久,对林经的能力十分认可,终于可以安心退休。
“林经绝不会让人失望。”杨厂长语气笃定。
林经目光坚定,信心满满,接过重任毫无畏惧。
广播很快宣布了他的任命,工人们议论纷纷,有人欢喜有人愁。
交接完毕后,杨厂长正式退休,红星轧钢厂从此由林经掌舵。
——
回到院子,众人早已得知消息,议论纷纷。
“谁能想到,当年被轻视的林经,如今竟成了厂长!”
“真是眼拙了,于莉嫁了个好男人,真让人羡慕。”
林经推着自行车进入院子,看见傻柱正忙着炒菜。
“林经哥!”何雨水欢呼着跑出来。
“瞧你这反应,比我见到陈凡还开心。”
“那是当然,能吃上哥哥做的饭,多幸福啊!”
“行了,我得回家了,媳妇在等我呢。”
“一起吃吧!”
“不了,改天吧。”
林经笑着离开,心想还是别打扰傻柱的好,回家给妻子做饭才是正经事。
——
傻柱冷眼瞥了林经一眼,心中不悦。
他在监狱吃了不少苦,而林经却春风得意。
“哥,菜好了没?”何雨水打断了他的思绪。
“快了,你帮忙端进去吧。”
院子里弥漫着饭菜香气,棒梗在屋里嚷嚷着要吃肉。
“妈,我也想吃肉!”
秦淮茹在蒸窝窝头,棒梗在一旁闹腾不已。
“怎么还想着吃肉?今天咱们都出去玩了,还买了饼干,冰棍也尝了。”
“还想吃肉?没有肉就不吃了吗?多吃点白菜不好吗?”
桌上有一盘粉丝包菜,虽然勉强能算是一顿饭,但对于贫困家庭来说,窝窝头才是主食。
连粥都没有,更别提青菜了。
“可我正在长身体呢,应该多吃些才对,这么清淡,一会儿就饿了!”
棒梗噘着嘴,眼巴巴地看着傻柱屋里不断端进来的肉菜,心里很不是滋味。
“那就多吃几个窝窝头呗,都晚上了,吃得太多反而睡不着!”
“对呀,哥,我和槐花都吃不了多少窝窝头,你多吃点吧!”
小当也在劝棒梗,尽管她也很想吃肉,但秦淮茹已经给了她们饼干,不能再闹了。
“好吧。”
棒梗嘴上答应了,但眼睛始终盯着傻柱屋里的一举一动。
“行了,别看了,窝窝头蒸好了,快过来吃饭吧!”
热腾腾的窝窝头被端上了桌。
没肉没关系,多吃几个窝窝头就够了,反正只是晚饭,填饱肚子就行。
不一会儿,易中海搀扶着聋老太太走进了傻柱的屋子。
“你们先坐会儿,我去喊秦淮茹他们!”
傻柱一直惦记着秦淮茹,说完便起身出门,何雨水都没来得及拦住。
“秦淮茹!”
“傻柱,你怎么来了?”
大家正在吃饭,看到傻柱进来都有些惊讶。
棒梗立刻低下了头,生怕傻柱责怪他,只顾埋头啃窝窝头。
“我今天做了好菜,一起过来吃吧!”
傻柱发现桌上只有素菜,心里为秦淮茹感到心疼。
棒梗悄悄拉了拉秦淮茹的衣角。
“不用了,你们吃吧,我已经做好了,别折腾了!”
“没事的,多几双筷子的事而已,还客气什么,快来吧!”
“你们吃吧,我们已经开始吃了!”
秦淮茹明白,若她同往,棒梗定会感到局促,虽她亦馋肉,却依旧婉拒。
"小当、槐花,跟傻叔一起去吃肉呀!"
傻柱唤不动秦淮茹,便想劝孩子们一同前去用餐。
"傻叔,不了,您自个儿吃吧!"
小当领会秦淮茹之意,直接回绝了傻柱的邀请。
"嘿,你跟两个丫头竟也这般客气。"
"哥,你怎生这般迟?大伙儿都在等你开饭呢!"
何雨水在门边高呼傻柱,饭菜快凉了,他还与秦淮茹唠叨个不停。
"你先回去吃饭吧,莫要折腾了。"
"行吶!"
傻柱摇摇头,返回屋里用餐。
"好了,他已离开,咱们快吃罢!"
秦淮茹瞪了棒梗一眼,心想若非二人关系尴尬,哪会不愿尝这肉?
"哼,我本就不喜他。"
"好了,快吃吧,肉都要凉喽。"
正当众人吃得尽兴时,傻柱忽又走近,手里还端着一盘五花肉!
"吃罢!"
放下肉盘,傻柱转身离去,他猜到,秦淮茹不来定是因为棒梗的缘故。
望着满盘诱人的五花肉,口水差点溢出。
"娘!"
三人齐声呼唤秦淮茹。
"莫再瞧了,快吃吧!"
谁不爱肉?更何况是如此美味的肉,筷子飞舞,大块肉入嘴。
不过一会儿,一盘肉就被吃得见了底,果然名副其实的肉食者!
大茂兄,咱们喝一杯!"
"好了!"
许大茂家中,刘光天欢欢喜喜地来寻他饮酒。
后院,唯他们俩关系尚可。
"刘光天,还是你够义气,弄了瓶上好的酒,今夜不醉不归!"
许大茂搭着刘光天肩头,两人谈笑风生。
"成,话你也是真不易,竟与傻柱一道在狱中待了一个月!"
"唉,莫提了,晦气得很!"
监狱里的种种,恍如昨日梦境,历历在目。
傻柱最近运气不太好,听说连轧钢厂主厨的位置都丢了。
这事儿可真让人意外。
“是真的吗?我听我爸提到过。”
“千真万确,不会错的。”
“如果真是这样,林经做得挺对的,傻柱活该倒霉。”
许大茂一口干掉杯中酒,满心都是对傻柱的怨气。
“还是林经日子过得好,现在当上了轧钢厂厂长,不是咱们能比的。”
“哼,要是轮到我,肯定比他还风光!”
吹牛谁都会,许大茂则是信口开河,随口就说。
“告诉你件有趣的事儿,傻子在监狱里……”
酒喝多了,话也就管不住了,许大茂把傻子在监狱里捡肥皂的事儿全盘托出。
虽然没亲眼看见,但从狱友那儿听说,这事够劲爆!
“哈哈哈,傻柱居然落到这种地步?”
“别和别人说啊,不然他又会来找我麻烦!”
“放心,我一定守口如瓶!”
两人醉醺醺的,竟然还有这么多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