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和易中海回到院子里,两人一脸愁容。′e/z`k.s\w′.+o′r_g\
回屋一看,发现秦京茹的东西都不见了,心里也明白了事情的结果。
刚要出门,却看到了秦淮茹,顿时火冒三丈。
“雨水,你哥怎么还没回来?”秦淮茹开口问道。
“你还好意思问!全是你害的,我哥才会被关进监狱!”何雨水毫不留情地指责起来,院里又响起争吵声。
“我?雨水,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秦淮茹疑惑地问。
“误会?有什么误会!秦淮茹,告诉你,在这个院子,最晦气的就是你!”何雨水愤愤不平地说。
“雨水,你怎么这样说?是不是我做了什么让你不开心的事?”
“哼!你做的错事还少吗?就是因为你的关系,我哥和京茹的事泡汤了,现在我哥也被关进了监狱!”
何雨水越说越激动,把对秦淮茹的不满全倒了出来,从头到尾都觉得对方不是好人。
这下好了,害得她傻哥的好事没成,还搭进了监狱。
“我真的没有,雨水,你误会我了!”秦淮茹急切地辩解。
她也不想傻柱进去啊,家里需要他的帮助。
被贾张氏责备也就算了,现在连院里的人都开始指责她,名声都快毁了。
“你不用解释了,我不想听。
以后离我哥、离我和我家远点,我可不想沾上你的晦气!”何雨水的话已经很尖锐了,如果秦淮茹还不知趣地纠缠,她真的会崩溃的。
秦淮茹在院子里哭得伤心欲绝,无人安慰,只能独自抹泪。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误会我了!”
“只知道哭,别搞得好像我欺负你似的!”
看到她这样,人们都很烦闷,不久后,那些爱传闲话的大妈们也被吸引了过来。
“算了,别责备她了,太可怜了。”
“秦淮茹,别哭了,哭也没用。”
“你确实不太顺,要不回乡下去吧。”
大妈们议论纷纷,有的同情,有的不满。
“哼,这么点事就承受不住,真晦气。”
何雨水实在看不下去,转身离开。
剩下秦淮茹独自面对众人的指指点点。
“还站在那儿干什么?还不够丢人的?快进来!”
贾张氏在屋里气得大喊。
秦淮茹擦干眼泪,委屈地回到屋里。
“哭什么哭,给我收住!”
关上门,继续唠叨。
大妈们渐渐散去,饭后的八卦话题又有了新内容。0*0,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
...
傻柱和许大茂被押进监狱,两人同处一室,还遇到了李长海和他的宿敌。
“没想到你也落网了!”
李长海冷笑着嘲讽,昔日的威风已荡然无存。
“关一个月而已,怕什么。”
傻柱轻蔑地瞥了一眼,哪会关这么久?
这激怒了李长海,认为傻柱羞辱了他。
“找死!”
“怎么不让我说话?想动手?来啊!”
傻柱毫不畏惧,李长海最终克制住了愤怒。
心想,还有一个多月呢,有的是时间对付傻柱。
傻柱与许大茂入狱一个月,此事迅速传遍工厂。
林经理为他们调换了岗位,安排了替补人员。
工人们纷纷议论两人入狱期间的种种,而厨房却急需一名主厨,许大茂原职虽易填补,但主厨人选始终未定。
林经正为此苦恼,因现有厨师技艺平平,难以担此重任。
正值此时,下属带来一名自称厨师的求职者。
林经放下手中文件,请其入内。
来人着素衣,举止拘谨,与傻柱年纪相仿。
林经询问姓名,得知对方姓南名易,竟是邻厂铁轧钢厂的知名厨师。
“南易?他怎么会来这里?”林经恍然大悟,记忆中此人厨艺精湛,堪比傻子。
若由他接任主厨,不仅技艺过硬,更无需担忧会如傻子般偷窃公物。
“好,就你了!即刻担任主厨。”林经毫不犹豫地决定,对南易充满信心。
身旁助手却提出异议:“副厂长,他刚到,这样安排恐怕难以服众。”
林经坚定回应:“我相信南易能凭实力赢得大家认可。
不要让我失望。”
南易郑重承诺:“一定不负所托!”
南易没想到刚到厂里就受到重视,决心全力以赴投入工作。
“行,你带他去厨房。”
“明白!”
下属带着南易前往厨房,顺便让他熟悉厂区环境。
林经则继续专注处理文件,事务繁忙。
……
到了厨房,有人对南易的到来表示不满。
“凭什么?我师父很快回来,他若当主厨,我们该怎么办?”
马华第一个反对,为傻柱抱不平。
南易平静回应:“我知道大家有意见,但我相信实力。′d,a~w+e/n¢x?u/e¨b/o`o!k-._c·o′m*
我会用行动证明,这个位置我理所当然。”
随后挽起袖子开始烹饪,几道菜下来,众人无不惊叹。
马华哑口无言,毕竟他只是个学徒,而傻柱不在时,他也仅是跑腿的角色。
“算了,别再说这些了。
林副厂长安排南易当主厨,就算顶替了傻柱的位置,也是合理的。”
刘岚在一旁劝解,风向已变。
马华仍不甘心:“等我师父回来,看他还能占多久位置!”
即便心里不悦,但南易已是主厨,马华也无力反驳。
南易着手整顿厨房,手艺好这一点无法否认。
既然成为领头人,就要接受挑战,做出更出色的成果。
一天忙碌结束,工人纷纷下班,南易也迅速适应环境。
他认真收尾后离开,没有辜负林经的信任。
午餐时,工人们对这位新主厨的厨艺赞不绝口,南易的名字也在轧钢厂广为流传,傻柱则成了被调侃的对象。
林经骑车回院,一切井然有序。
刚踏入中院,便听见贾张氏大声咒骂。
贾家似乎每天都得闹出些事来,否则就不安心似的。
"又吃这种没油水的东西,我要吃肉,肉呢?"
贾张氏对秦淮茹做的晚饭十分不满。
一个多月没尝过肉味,她自然不悦。
"妈,凑合着吃吧,哪有钱买肉?再坚持几天,发工资后就有肉了!"
秦淮茹内心恨不得将贾张氏撕成碎片,整天喊肉,真是烦死了。
"都已经这样了,你怎么如此无能?这么点要求都满足不了,丢不丢人!"
"家里的情况你也清楚,能吃饱已经不容易了,还想要吃肉,哪有那么好的条件!"
"都是因为你没本事,这么久连一级钳工都没考过,真是丢尽脸!"
"我不是不想考,只是还没到时间,我也过不去!"
秦淮茹也渴望早日晋升为一级钳工,但技术尚需磨炼,厂里不可能轻易批准。
若达到一级钳工标准,工资能增加十块,每月二十七块五的收入就能缓解贾家困境。
"你还敢辩解?真是愚钝!若今日没有肉,你就别进屋了!"
贾张氏态度强硬,坚持要吃肉,让秦淮茹陷入两难。
"妈,再忍忍吧,过几天就有肉了!"
秦淮茹端上一盘素菜,却被贾张氏挥手打翻,盘子摔得粉碎,发出刺耳声响。
"听不懂我说话吗?我要吃肉,肉!"
贾张氏怒不可遏,为了吃肉竟如此胡搅蛮缠,吓得两个孩子躲在一边发抖。
"可是这么晚了,我去哪找肉给你?"
秦淮茹委屈地说,好不容易做好的饭又被糟蹋了。
她心中满是悲戚,打碎的盘子得重新购置,又是一笔冤枉钱。
“我不在乎,没肉吃你就去外面睡!”
贾张氏变得蛮横无理,叉腰指着秦淮茹怒骂。
看着地上碎裂的盘子,秦淮茹泪流满面,蹲下身去拾捡碎片。
即便没有肉,也不该如此浪费粮食,她不吃还有两个孩子等着进食。
晚饭被毁,大家恐怕又要挨饿。
就在秦淮茹伸手拾碎片时,一只大脚突然伸来,重重踩在她手上。
“啊!”
那是锋利的碎瓷片,贾张氏心肠何其狠毒,这一脚必定让她疼痛难忍。
“我跟你说话没听见?我要吃肉,若没肉,你就去外面睡!”
贾张氏无疑是世上最恶毒的婆婆,秦淮茹则是最可怜的儿媳。
这种做法完全不顾及小当和槐花的感受,必会在姐妹俩心里留下阴影。
“妈,现在太晚了,明天我一定去买肉。”
秦淮茹的手被踩踏,痛得扭曲变形,额头冒汗。
隐约间,有血迹渗出。
“哼,这话可是你说的,明晚若桌上无肉,你就别回来睡!”
贾张氏警告一番后才挪开脚。
秦淮茹的手鲜血淋漓,颤抖不已。
强忍委屈,她清理完地上的碎片和饭菜。
处理完伤口,泪水止不住滑落。
贾张氏毫不关心,转身便上炕休息。
小当和槐花吓得脸色发青,满脸恐惧。
“妈!”
槐花抱住秦淮茹,柔声呼唤。
“妈没事,这儿还有窝窝头,吃完就睡吧。”
“好~!”
姐妹俩虽委屈,仍依言吃完剩下的窝窝头。
秦淮茹愁眉不展,不知明日如何弄到肉。
有钱却不舍得花,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钱几乎花光了,但还有些积蓄,省着点过也能撑一阵子。
可秦淮茹偏要倔强,脑子里还幻想着谁能来接济她!
瞧着炕上呼呼大睡的贾张氏,真想操起一块砖头把她拍醒算了。
……
一夜都没睡踏实,迷迷糊糊间突然惊醒好几次。
秦淮茹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到水池边,尽管手受伤了,她依旧坚持做家务。
看着一堆衣服等着洗,顿时愁眉苦脸。
贾张氏还在屋里打鼾,一点帮忙的意思都没有,秦淮茹只能皱着眉,越想越委屈。
“淮茹!”
秦淮茹正准备洗衣服时,院子外传来熟悉的声音。
抬头一看,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认出是父母后,她愣在原地许久,眼泪止不住地涌出。
“爸、妈!”
原来是秦淮茹的父母特意从乡下来看她。
婚后多年,她和父母难得见面。
上一次相聚还是贾东旭瘫痪时来城里探望她。
转眼两年多过去,父母的身体也不如从前硬朗。
家里农活繁重,根本抽不开身进城。
这次前来,是因为秦京茹返乡,父母思念女儿,便托她打听情况。
秦京茹怕父母担心,只说贾东旭已去世,秦淮茹生活不易,却没提其他事,为的是给她留点颜面。
“这么远跑来干啥?”
秦淮茹看着父母,眼泪直流,仿佛要把这些年积攒的委屈全部倾诉出来。
“要不是我们来,你还打算瞒多久?”
秦母心疼地看着女儿,埋怨她这么久没回去看望二老。
“原本以为你嫁到城里能享福,如今看来,竟这般受罪。”
“我没事的,爸、妈,先进屋歇息吧!”
看着远道而来的父母,秦淮茹心中满是欢喜。
“天啊,你的手怎么弄成这样,还在流血呢!”
一抬手,她受伤的手便暴露在父母眼前,秦爸心疼地看着女儿。
“只是小伤罢了。”
“什么小伤?我刚才看见你要去洗衣裳,你婆婆呢?手伤成这样都不帮忙!”
秦父秦母看得心疼不已,万万没想到秦淮茹过着如此艰难的日子。
“若不是京茹告知我们你过得不易,我们也未必会赶来。”
“京茹?”
“是啊,她回村探亲时提起你,说你日子苦,我和你爸担心,一大早就赶来了!”
听闻家人一番话,秦家二老哪有心情再待在家。
清晨,二人便收拾妥当,搭上第一班乡村公交进城。
“别说了,先进屋吧!”
秦淮茹深知父母一路奔波来看她,实属不易。
岂料还未进门,贾张氏尖锐的声音便传来:“秦淮茹,你躲哪儿去了?快去做早饭,饿死我了!”
“平日里也这般对你?”
秦爸眉头紧锁,听着这叫嚷,心里极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