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这是何苦,快起来!”
傻柱左右为难,想要扶起秦淮茹。′j_c·w~x.c,.!c+o-m.
“你若答应放过棒梗,我求你了!”
林经皱眉,秦淮茹分明是在道德绑架傻柱。
她摆明了是想用下跪逼迫傻柱妥协,否则她会一直跪下去。
“傻柱,看看你的房子,刚差点被烧毁,难道还要原谅棒梗吗?”
林经实在看不下去,试图唤醒傻柱的记忆。
“傻柱,你的房子几乎烧没了,修理可是笔不小的开销!”
阎埠贵在一旁推了推傻柱,若是他的房子成了这样,说什么也不会原谅棒梗。
“还有什么好说的,送去少管所算了!”
林经担心傻柱被秦淮茹的坚持打动,轻易放过了棒梗。
“不,不可以去少管所!”
秦淮茹紧紧抱住棒梗,坚决反对。
“去了少管所,棒梗这一辈子就完了。
有了前科,走到哪儿都会被人指指点点。”
不仅如此,往后找份工作都会变得艰难,说不定连打扫厕所的机会都没有。
毕竟少了一条腿,在很多事情上都有局限。
棒梗起初并不怎么在意,但一听要去少管所,立刻慌了神。
"妈,救我!我不想进少管所,救我啊!"
"好好好,妈救你,快向傻叔道歉,赶紧的!"
这时棒梗犹豫了,他瞄了一眼傻柱,心里依旧不服气,不愿意低头认错。
"你还在磨蹭什么?赶紧道歉!"
秦淮茹快要急疯了,大声吼道。
"我不!"
傻柱心想,如果棒梗肯道歉,他或许就会原谅这事。
但这个态度让傻柱感到很不舒服。
"啪!"
秦淮茹又重重地扇了棒梗一巴掌,这是在演苦肉计,想让傻柱放过棒梗。
"别打了,再打也没法改变去少管所的事实!"
林经平静地说,早点送去或许还能压制住这个孩子的戾气。
否则长大后,更难控制。
"把他绑起来,送去少管所!"
聋老太太发话了,秦淮茹虽然不情愿,也只能接受。
"唉!"
易中海叹了口气,只好拿出绳子,把棒梗牢牢绑在凳子上。
"天一亮就送去少管所!"
折腾到现在,天还没亮,林经已经通知了少管所,很快就会有人过来。
"傻柱,棒梗确实做错了,我代表他向你道歉,放过他吧,他还只是个孩子!"
秦淮茹仍不死心,拉着傻柱的手,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你起来吧,老太太都发话了,这不是我能决定的!"
傻柱这次没有妥协,看着被烧毁的家,心里还堵得慌。′e/z`k.s\w′.+o′r_g\
...
"秦淮茹,你清醒点,棒梗放火了,这不是小事,送去少管所已经算是轻的了!"
林经语气严厉地说,要是棒梗再大几岁,根本不会是少管所的问题,直接监狱了。
傻柱没让秦淮茹赔偿损失,这也算给了她几分薄面,但他还得自掏腰包修缮自己的房屋。
“林经,你就看不得我们好,处处跟我作对。
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子,难道你连这点宽容都不肯给我吗?”
秦淮茹把责任全推给林经,认为这一切都是因为他怂恿棒梗去少管所。
她想私下解决问题,这样或许还能挽回局面。
“如果你觉得有麻烦,完全可以报警处理,到时候再看是否真要把棒梗送进去。”
“秦淮茹,你难道以为棒梗还是小孩子,就可以逃避应有的惩罚?这不是理由!”
林经毫不客气地反击,直指问题核心。
如果四合院的人都像她这般纵容,那孩子的错误谁来承担?四合院早晚要乱套。
“唉,真是可怜啊,老贾在天有灵也不会安心。”
阎埠贵叹了口气,为棒梗的行为感到痛心,不明白秦淮茹是如何教导孩子的。
“大家各自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工作呢,火也灭了,别再聚在这里了。”
易中海催促邻里散开,各自回家。
傻柱看了看被捆绑在椅子上的棒梗,长叹一声离开。
看着被大火吞噬殆尽的家,他已经明白,短时间内无法居住了。
只能裹着自己的被子,拿出备用钥匙,暂时投奔何雨水的房间过夜。
正面墙壁被烧得面目全非,这修复费用肯定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秦淮茹的心顿时凉透,事情已经无法挽回,她的脸色十分难看。
看着被束缚在椅上的儿子,她也只能徒然叹息。
“你什么时候才能让我省心啊,现在好了,要去少管所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秦淮茹哭诉着棒梗的不是。
事情发展至此已无转机,傻柱站在对立面,棒梗去少管所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天还没亮,秦淮茹坐在台阶上,神情凝重,默默陪伴着棒梗。
傻柱隔着窗户望着秦淮茹,眼神暗淡,其实他是心疼的。
但棒梗做的事实在令他难以接受,不仅放火烧了自己的房子,甚至还想置他于死地。
想放他一马,却已找不到借口。
并非不愿给秦淮茹面子,而是林经的话让他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这孩子若不送去少管所接受管教,恐怕迟早会走上歪路。
看着他挣扎的模样,傻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睡。
棒梗被绑在椅子上,紧闭双眼,恐惧少管所的生活。·小^说^宅\ ^更`新′最.全¨
可他内心不服输,依旧对傻柱充满敌意。
天亮了,秦淮茹一夜未合眼,始终盯着棒梗。
院子里的人陆续起床,疲惫不堪地开始新一天的工作。
林经来到中院,发现贾家人已经聚集。
不久后,少管所的人抵达。
“妈!我不要去少管所,救我!”棒梗终于崩溃,紧紧抓住椅子不放,泪流不止。
这孩子的力气实在不小,少管所的人都不敢强行拉扯,唯恐伤着他。
“棒梗,妈妈救不了你了。”
“**三”
秦淮茹何尝不想救下棒梗?但身边无人支持她,又能如何?
傻柱躲进房间,不知该如何面对秦淮茹。
最终,少管所的人只能带着椅子和棒梗离开。
“妈,救我啊!”被带走时,他仍在哭喊,声嘶力竭。
“贾家真是遭罪,这孩子到底学谁的!”
“看来这次得在里面待一阵子了。”
“我觉得秦淮茹真倒霉,丈夫去世,婆婆入狱,现在儿子也被送进少管所。”
众人纷纷指责秦淮茹,认为她是不祥之人,渐渐疏远她。
秦淮茹泣不成声,棒梗被抓走,而且张氏再过两个月就会回来。
要是得知此事,肯定要大发雷霆。
求傻柱也没用,他并无如此大的能耐,说放棒梗就能轻易放出。
众人看了看情况,便整理行装各自去上班了。
秦淮茹拖着沉重的身体回到屋里,她完全提不起精神去工作。
重重关上门,躲进被窝里哭了起来。
傻柱也请了假,他的房子被烧毁了,需要找工匠查看,这维修费用可不少。
幸好何雨水去学校了,否则他只能在地上睡觉。
瞥了一眼贾家的门,烦躁地挠了挠头,转身出门了。
发生这样的事,两人关系难免有些尴尬,傻柱虽想帮助秦淮茹,却开不了口。
傻柱还打算找个合适的时机向秦淮茹道歉。
棒梗进少管所这件事不能全怪他。
...
秦淮茹无精打采地躺在炕上一天,连饭都懒得起来做。
小当和槐花饿了,只能吃前一天剩下的剩菜充饥。
“咕噜~!”
姐妹俩的肚子实在受不了,一天只吃了那么点。
“妈,槐花饿了!”
槐花拉着秦淮茹的衣服,肚子饿得不行。
听到这话,炕上的人才动了一下。
躺了一天,人有些晕乎乎的,秦淮茹勉强站起来。
“等着啊,妈这就去做饭!”
“好!”
两个女儿乖巧地点点头。
只见秦淮茹拖着疲惫的身体,慢慢走向外屋。
“砰!”
刚走几步,秦淮茹眼前一黑,整个人摔倒了。
“妈,你怎么了!”
小当跑过去摇晃她的身体,槐花吓得站在原地不动。
见秦淮茹没反应,小当使出全力打开屋门。
刚好碰到易中海他们回来。
“一爷爷,快来救我妈,她晕倒了!”
小当急切地喊道,傻柱听见了,立刻放下手中的东西,飞奔到贾家。
“秦淮茹,秦淮茹,你醒醒!”
傻柱神情紧张,无论怎么呼唤秦淮茹都没有回应。
“柱子,快送医院吧!”
易中海察觉不对劲,催促着傻柱。
此时秦淮茹显然已经昏迷,再喊也无济于事。
傻柱背着秦淮茹朝院门口疾步走去。
“咦?这是怎么回事?”
阎埠贵好奇地瞥了一眼,周围邻居纷纷聚拢过来。
“刚才突然晕倒了,怎么叫都不醒,只能送医院了。”
易中海走出来,嘴里低声说着。
大家都猜测,可能是无法接受棒梗被送去少管所的消息,情绪过于激动导致晕厥。
傻柱一路疾行,将秦淮茹送到医院。
检查结果显示并无大碍,只需好好休息,醒来后就可以回家。
……
院内,小当和槐花因为饥饿坐在门槛上等待秦淮茹归来。
一位妇女提水时看到她们,便邀请两人进屋吃饭。
易中海在一旁抽烟,望着傻柱被烧毁的房屋陷入沉思。
“柱子家的房子烧得很严重,找人看过,这修复工作量不小,需要很多钱呢!”
如今这房子木材占了大部分,一旦着火蔓延得很快。
“棒梗那孩子太狠心了,胆子也太大,把人都吓得够呛!”
昨晚火势凶猛,她本想帮忙灭火,却被易中海劝住了。
“柱子肯定拿不出那么多钱修房,我考虑帮他出一部分,你觉得如何?”
易中海这样做也有自己的打算,他并不缺钱,而且以后还得靠傻柱照顾自己。
“行!你就这么办吧!”
一汏妈对此没有异议,她一向支持易中海的决定,况且她也很欣赏傻柱。
"就这么定了,等他回来,让他知道修房子的钱我们出了!"
两人愉快地达成了一致,要是傻柱知道易中海为他出了修房子的钱,恐怕会高兴地跳起来。
……
医院。
秦淮茹清晨醒来,发现傻柱竟然整晚都在医院陪着她。
"我怎么会在这里?"
慢慢睁开眼,环顾病房,只见傻柱靠在椅子上睡着了,嘴角还挂着口水。
"傻柱?"
她轻轻推了推他。
"哎呀,你终于醒了!"
傻柱擦掉嘴角的口水,看到秦淮茹醒来,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你怎么在这儿?"
"还不是因为你,昨晚你晕倒了,可把小当和槐花吓坏了!"
"我记得我要去准备晚饭,哎呀,她们肯定饿坏了!"
秦淮茹慌了,掀开被子就想回家。
"等等,有我在,不会让她们挨饿的!"
傻柱的话让她停下了脚步,但她转念一想,还是穿上鞋往外走。
"你别走得那么急,等等我!"
秦淮茹不理睬傻柱,脚步匆匆。
她心里还在埋怨他,觉得是他害棒梗进了少管所,现在不仅是棒梗,连她自己也成了院里的笑柄。
她甚至不敢跟院里人打招呼,生怕别人指指点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傻柱在后面追着,若不是熟人,真以为他们是夫妻吵架呢。
"秦淮茹,你给我站住!"
听到傻柱喊话,秦淮茹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
"我又没生气,你生什么气?棒梗烧了我的房子,大家还要送他去少管所,难道是我的错吗?"
傻柱也有点生气了,他自己才是受害者!
"要是你能原谅棒梗,就不会有后面那些事,棒梗也不会进少管所!"
"咱们的关系,这点事私下就能摆平。
棒梗不过是个孩子,他懂什么?"
秦淮茹说着说着就委屈起来,索性放声大哭。
"姑奶奶,您这是干啥呢?让人看见还以为我欺负您了!"
傻柱手足无措,自己都想哭了,毕竟房子都快保不住了。
"告诉你,棒梗要是回不来,我绝饶不了你!这算怎么回事啊!"
"好好好,是我的错,行了吧?您消消气,别哭了!"
"当初您要是大度些,不跟棒梗计较,哪会有今天?我婆婆没多久就回来了!"
"她要是知道棒梗被送去少管所,还不知要跟我闹成什么样!"
秦淮茹最怕的就是贾张氏来找麻烦,那泼辣劲儿她实在受不了。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您别哭了!"
傻柱最怕女人哭了,尤其是秦淮茹。
她一哭,他就忍不住心软。
就算真不是他的错,也得认下来,不停地向秦淮茹道歉。
"我不管,棒梗的事,您无论如何都要把他从少管所弄出来!"
"可是姑奶奶,这怎么弄啊?我就是个厨子,进去容易,想出来哪有这么简单?"
秦淮茹的想法太天真了,少管所是什么地方,她难道不清楚?
进去一次,影响一辈子,有了前科,这辈子都翻不过身。
进去容易,出去难,棒梗恐怕要在里面待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