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经回来啦!"
"二汏爷,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林经心里一沉,知道刘海中不会无缘无故来找自己,八成又是想出什么歪主意。·兰.兰′文!学` ′最*新~章.节-更`新*快?
"确实有点事想跟您商量,方便找个地方聊聊吗?"
林经停下自行车,两人走到一边。
刘海中搓着手,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
"二汏爷,您直说吧,什么事?"
"林经,我就开门见山了。
这次来是想请您帮忙,在厂里给我升个职。"
"我在轧钢厂干了这么久,一直都是车间小组长。
现在李长海调走了,车间副主任的位子空出来了,您看是不是能帮帮我?"
刘海中的意图非常明显,他希望凭借邻里关系,争取这个职位。
林经清楚,刘海中一直渴望晋升,但多年来始终停留在小组长的位置。
然而,要提拔他到副主任的位置,恐怕他并不具备相应的能力。
"二汏爷,这件事我无法答应。
不能因为大家住在一个院子就随意提拔。
要是这样,我们整个四合院几乎都在厂里工作了。"
当然不是所有要求升职的人都能得到满足,林经不可能全答应。
再者,刘海中根本不是做领导的料。
他在故事开头只是刚上任几天的宣传科科长,最终还是被许大茂排挤下台,重新变回普通员工。
他一旦当上官就骄傲自满,这种人根本不适合担任领导职务。
“为什么连这点小请求都不答应我?凭什么这样对我!”刘海中情绪激动,认为林经故意刁难他。
“你不适合当官。”林经说完便转身回屋。
“什么叫我不适合当官?你不同意就不同意,何必打击我!”听到这话,刘海中在院子里大发脾气,内心十分沮丧。
“自己过得好好的,在厂里当副厂长后就开始瞧不起人了,真是可笑!”刘海中在院子里低声抱怨,不明白为何升官如此困难。
他朝林家门口啐了一口,愤愤离开,回到自己房间。
贾家。
秦淮茹带着战利品进屋,把门关紧。
“妈,为什么要关门?”
拄着拐杖慢慢走到桌前。
“嘘!”示意安静,大家立刻停止说话。
秦淮茹将挎包放到桌上。
接着拿出一袋小米和两个饭盒。
打开盖子,里面全是肉。
这些都是傻柱特意留给他们的,吃得不胖才怪。
小米五斤,是从厨房仓库拿的。
这是秦淮茹恳求傻柱才得到的,否则只有两盒肉。
能吃上小米的家庭通常都不缺钱。
“妈,又是傻柱给的?”
棒梗脸色凝重,突然觉得桌上的肉也没那么诱人了。\萝¢拉?小~说\ ?已!发/布′最¢新¨章?节.
“别叫傻柱,叫傻叔,要有礼貌!”
秦淮茹心中暗喜,每天都能免费吃肉让她很开心。
“不叫!”
棒梗愤怒地大喊了一声。
尽管他是肉食性动物,但看到桌上的肉是傻柱送来的,立刻感到厌恶。
想到今早傻柱称秦淮茹为媳妇,他就一阵反胃。
他认为傻柱是来和他争夺秦淮茹的,这种想法让他内心愈发扭曲。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没礼貌!傻柱给我们带肉,叫他一声傻叔不是理所当然的吗?”秦淮茹责备棒梗,不明白他为何变得如此固执。
“我不叫,他就是他,什么傻叔,我才不叫,更不会吃他的东西!”棒梗瞥了眼桌上的肉,满心嫌弃。
赌气之下,他拄着拐杖回到床上,拉过自己的被子蒙头,对秦淮茹不理不睬。
“不吃算了,我给两个妹妹吃。”秦淮茹故意这么说,可见棒梗毫无反应。
最终她还是拿出碗,把一半肉留给棒梗,自己分给了两个女儿。
“妈,肉真香!”槐花嘴里塞满肉,满足地说。
“喜欢就多吃点,慢慢吃,别噎着了。”秦淮茹望着两个女儿,又看了看被窝里的棒梗,无奈地摇摇头。
孩子们越来越大,越来越难管教了。
她大部分时间都在轧钢厂工作,回家后没多少时间说话。
生活忙碌,能维持生计已经不易,哪有精力同时教育三个孩子。
棒梗缩在被窝里,满腹怨恨。
先是因偷窃林经家物品而摔断腿,现在又担心傻柱夺走秦淮茹,心里越发纠结愤懑。
……
晚饭后,院子里的人都洗漱完毕躺下休息了。
深夜。
棒梗躺在被窝里久久未眠,黑暗中他的双眼显得格外明亮。
他悄悄掀开被子,拄着拐杖,在屋内摸索前行。
打开橱柜,取出一瓶超高浓度的白酒。
棒梗凝视着酒瓶许久,若非亲眼所见,谁都会以为他想一口气喝光这瓶酒。
拎着白酒,拄着拐杖,轻手轻脚推开屋门。
借着月色,棒梗缓缓走出。
"傻柱,竟想对我妈下手,看我怎么教训你!"
走到傻柱门前,打开酒盖,将高浓度白酒泼洒在门和窗户上,随手丢下瓶子,掏出火柴。
"咻!"
火苗腾起,映照出棒梗狰狞的脸。
"去死吧!"
将火柴投向门板,烈焰瞬间吞噬门窗,屋子迅速陷入火海。
这孩子年纪轻轻便如此歹毒,用白酒纵火,四合院里无人能及。
傻柱房内火势汹涌,浓烟弥漫。
棒梗靠在拐杖旁,看着傻柱的房子烧得通红,心中满是快意。\w.a!n-b?e¨n..,i,n!f¢o^
"烧,再烧旺些!"
他低语着,以为这样就能夺回母亲,可不知自己已陷入更深的深渊。
四合院被火光照亮,浓烟滚滚。
傻柱还在熟睡,毫无察觉。
"咳咳咳!"
直到被浓烟呛醒,才发现房间已被火海包围。
"这兔崽子,竟敢烧我家,是想害死我!"
慌忙起身,火势愈发猛烈,几乎无法呼吸。
用水浸湿布料掩住口鼻,却仍无法逃脱,被困在烈焰中。
浓烟弥漫整个院子,飘入各家各户。
"咳咳咳!"
先是一汏妈,因身体虚弱,吸入烟雾后剧烈咳嗽。
"天啊,失火了!"
她惊叫起来,易中海也被惊醒,窗外火光耀眼。
隔着窗户,都能感受到外面的炙热与危险。
“快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一汏妈几乎被呛得喘不过气,急匆匆拉着易中海跑向傻柱家。
傻柱家的房子已成一片焦土,一汏妈惊得瞪大双眼。
“柱子!柱子!”
易中海站在门外焦急地呼喊,屋内的人拼命寻找出口,却被熊熊烈火阻挡,无法脱身。
傻柱听见呼唤,浓烟让他难以回应。
“着火了!大家快起来!院里着火了,快来帮忙!”
一汏妈在院子里大声吆喝,易中海则四处找桶提水灭火。
院里的人纷纷醒来,林经也被惊动,起身开门。
“哥,中院起火了!”
林阳也被吵醒,兄弟俩同时打开房门。
“小阳,你和嫂子留在屋里,别出去,我去帮忙!”
话音未落,林经已冲出房门。
中院乱作一团,众人慌忙找工具灭火。
“烧得再大些!”
棒梗在外面大喊,声音清晰传入众人耳中。
秦淮茹听到后,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棒梗,胡说什么呢?赶紧回屋!”
“不回去!我就要看傻柱被烧死!”
“是你放的火?”
“对,是我放的!我恨傻柱,讨厌他!”
秦淮茹如遭雷击,脑袋嗡嗡作响。
此刻,她觉得眼前的儿子格外陌生,完全认不出那是自己的孩子。
这么小就干出这种事,不仅会遭人唾弃,放火更是重罪。
小小年纪竟敢行凶,即便天王老子来了,也保不住棒梗!
“你疯了吗,棒梗!你想让妈陪你一起死吗?”
秦淮茹望着被烧毁的房屋,傻柱还在里面。
险些一口气上不来,差点追随贾东旭而去。
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先灭火救人要紧。
若傻柱有个闪失,棒梗也难辞其咎。
"赶紧的,所有能用上的东西都拿来,打水救火!"
易中海急得团团转,在院子里大声喊叫。
邻居们只能尽力而为,中院的水池只有两个,到前后院取水耗时太多。
"大家别乱,听我说,人多力量大,排成三排接力传水,省时又高效!"
林经站出来维持秩序,安抚众人。
再这么慌乱下去,傻柱可能要在火海里撑不住了。
听到林经的指挥,邻居们迅速行动起来,按照他的方法接力传水。
秦淮茹也加入救援队伍,无论如何,先救出傻柱才是关键。
刚才棒梗嚷嚷得那么明显,大家都明白是他干的,躲不过去了。
林经发现一处窗户的火势已经减弱,用木棍砸开一个大洞。
屋内傻柱蹲在角落,手持湿毛巾。
看到窗户破了个大洞,立刻走向窗口。
"傻柱,抓住我的手!"
林经蹲在窗边伸出手,傻柱没有犹豫,一把抓住,就被拉了出来。
傻柱安全了,林经怎能眼睁睁看他葬身火海?
事情该救的救了,接下来就是处理后续。
众人见人已救出,齐心协力扑灭余火。
"柱子,你没事就好!真好!"
易中海忙上前查看,见傻柱无恙,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今晚折腾得大家都筋疲力尽。
火灭了,但傻柱的房子几乎毁了,维修费少不了。
"我刚听见了,是谁?谁放的火?"
傻柱愤怒地质问,刚才屋里就听见有人提到要烧死他。
众人目光齐刷刷地投向棒梗。
“是你?”
傻柱惊讶地问,实在难以置信要置他于死地的人竟是棒梗。
“没错,没把你烧死已经算你走运,这次全靠侥幸!”
院子里的人都震惊了,难以想象如此狠话出自一个孩子之口。
小小年纪便心怀恶意,在院中玩火已是胆大妄为,说出这般大逆不道的话语更是令人瞠目结舌
“你竟敢放火害我?”
傻柱难以置信地看着棒梗,他待贾家不薄,这孩子却恩将仇报。
若非及时扑灭火势,自己可能早已命丧黄泉。
“就是要烧死你!”
棒梗恶狠狠地盯着傻柱,那眼神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他。
“啪!”
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院内,气氛瞬间凝固。
此刻棒梗的脸颊火辣辣作痛,五指印痕鲜明。
“你怎么能这样说话?我平日是如何教导你的?”
秦淮茹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儿子,何时起,棒梗变得如此狠毒,竟想在院中纵火杀人,言语间令人毛骨悚然。
“谁能想到,这么小的孩子敢在院中放火!”
“贾家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半夜还能折腾得大家不得安宁。”
“不管年龄大小,这绝不是小事,必须严加惩处!”
...
棒梗瞬间成为众人口诛笔伐的对象,仿佛唾沫星子都能将他淹没。
“我就是看不惯傻柱,这次没烧死他,下一次就不会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越说越激动,棒梗视傻柱为死敌,全然不顾从前对方对自己的善意和贾家的恩惠,如今只认定谁若对秦淮茹存有二心,必遭其报复。
"罢了,真是白费了。
棒梗,你这小子胆子不小,竟想让我死,我记着呢!"
傻柱本不想动怒,但听棒梗说出这话,顿时觉得怒火直冲脑门。
"秦淮茹,这就是你的儿子?年纪轻轻就敢纵火伤人,幸好傻柱没事,若出了事,我跟你拼了!"
聋老太太气得不行,一直把傻柱当亲孙子般疼爱,眼见险些烧到傻柱,她急得泪流满面。
"一汏爷,此事性质严重,必须严惩棒梗!"
林经沉思片刻,不论棒梗年纪多小,做错了事就得严惩。
第一次犯错就有第二次,如今他在院子里,对大家来说就是个隐患。
众人纷纷点头同意林经的看法。
"不能再让棒梗待在院子里了,今天敢纵火,明天可能就杀人了!"
阎埠贵强烈反对棒梗留院,他可不想还没见到儿子娶妻生子就丢了性命。
"没错,老易,这事可不能轻饶,赶紧把棒梗送走!"刘海中也附和道,院里从未发生过这种事。
秦淮茹明白,此事棒梗理亏,但若真把他送走,作为母亲,实在不舍。
"各位,这件事,我代表棒梗向大家道歉。
我保证绝不会有下次!"
"傻柱,看在棒梗还小、不懂事的份上,原谅他吧!"
说着说着,眼泪如断线珍珠般落下,推着棒梗向傻柱道歉。
这副模样让傻柱心软下来,但他依然坚定地说:"就算是孩子,也不能因为年纪小就逃避惩罚。
若人人都像棒梗这般,那岂不是杀人放火都没关系了?"
林经怒斥秦淮茹,正是有她这样的母亲,棒梗才会早早走上歪路。
贾张氏刚被宠完,又来了个秦淮茹求情,贾家迟早要养出个祸害来。
“林经说得对,棒梗也长大了,这件事的依法处理。”
聋老太太情绪激动,用拐杖轻敲地面,怒视着棒梗。
“没错,必须依法处理!”
“依法处理!”
周围的邻居纷纷附和,要求对棒梗采取法律行动。
不过大家都知道,报警不过是把他送到少管所关一阵子罢了。
“傻柱,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棒梗吧。
他是贾家唯一的男丁,可不能出事啊!”
秦淮茹哀求傻柱,甚至直接跪下,只为替棒梗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