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的一些士兵此时己经生火做饭了。·3!0-1^b+o′o+k`..c!o-m*映月不想假他人之手,便和萧鸣羽、李郡尉三人开始搜查山上房舍,希望能找到一些罪证。
映月和萧鸣羽前往那公子的住处翻找,李郡尉则带了两名士兵去书房搜寻。
映月他们平时就是做这些事的,所以对机关之术颇为精通,没过多久,就在那公子的住处发现了一个暗道。
她便被萧鸣羽说道:“兄长,你在这守着,我进去看看。”映月说完,便拿着烛火闪身进了暗道。她向前走了约十来米,借着微弱的烛火,发现这是一个暗室,里面摆放着一些卷轴。
映月仔细翻找起来,发现这些卷轴里记载的都是朝中大臣的秘闻。接着,她在两个暗格里又发现了一些信件和一本名册。映月仔细一看,这正是那些女子的名册,她赶紧将名册藏入怀中,然后打开信件看了起来。
这一看,映月竟有了惊喜的发现,这些信件竟是和太师府的往来信件。她赶忙抱着装信件的盒子回去,说道:“兄长,你去叫他们过来把里面的东西都搬出来吧。”自己则坐下继续查看信件。
信件繁多,映月一封一封地仔细查看,终于找到了那封灭赵家遗孤的灭口函。这时,李郡尉也进来了,问道:“东西都找到了?”
映月回答道:“是的,将军,都在密室之中,请您派人将东西搬出来,整理一下装箱。?·白§D马D_#书μ&院}\ ?ˉ?更¢;新#`{最-¨快1t”
李郡尉一挥手,几个士兵便进去将书卷都一点一点的搬了出来。映月沉思了一下说道:“这里就麻烦大人了,我先去看看那人。”说完,便和萧鸣羽一起离开了。
映月和萧鸣羽大步流星的来到了关押那公子的房舍,此时两名寰王的手下垂手而立。守在门口,映月清冷的说道:“王福,我有事要单独问他。你们先去吃饭吧。”
两名侍卫对视一眼,默契的离开。映月和萧鸣羽对视了一下,萧鸣羽立刻明白,他留在门外守卫。
推门而入,房舍之内那公子被反绑在木椅上,胸前的伤口己覆上药布,她目光扫过年轻公子铁青的面容。那年轻公子看到是伤他的人,便挣扎着想要起身,身体却在绳索的桎梏下动弹不得,眼中满是怒火。
映月不慌不忙捡了张椅子坐下,微微笑道:“不知章太师给了你多大的好处,让你甘愿为他做这些事?”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我们不过就是普通江湖人。”年轻公子盯着映月道。
“呵呵,听不懂?用不用我将太师给你命令重复一下呢?”
年轻公子听完,便知道眼前之人己经找到了密道,他无奈的闭起眼睛,片刻又睁开,眼里依旧是满满的愤怒。¨齐_盛~小?说?网- \免/费?阅`读?
“你想利用我对付太师,做梦,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那年轻公子愤愤的道。
“你以为不说就可以了?可惜啊,就凭你屋里的账本和密信,就能证明太师党同伐异,构陷忠良,监看朝臣哪一条不是灭族之罪?更何况他还勾结边境守军,这可是大罪!”
公子闻言瞳孔骤缩,脖颈青筋暴起:“狂妄!你敢动太师?”
映月忽的又摇摇头道:“贵妃受宠,皇上又爱重衡王,章家怎么说也是世家,说不定就免了死罪呢?”
那公子听完虽依旧愤怒,但神色好了些。
“可是王丞相估计不会让他这么轻松的免罪,章太师最好的结果可能就是罢免官职返回祖籍。”映月唇角勾起一抹讥诮,“你猜,没了官身庇护的他,还能让多少人替他卖命?”
公子浑身一颤。
“他做了那么多恶事,如果一死不是太便宜了吗?你猜我会怎么对付他?”
映月看着那公子痛苦的眼睛又道:“都官李大人怎么死的你应该听说了,我打断了他的双腿,砍掉了他的双手后才杀了他,那滋味,比一刀剁头可难熬多了。”
她首起身轻笑一声,慢慢的说着啊,边说边观察这公子的反应:“除了太师,还有章炎,章三公子,章家那些幼子,甚至落发出家的章二公子……呵,还有那个章静姝!”
字音落下刹那,那年轻公子瞳孔猛然收缩,额角渗出冷汗。
映月见状心里暗笑,俯身轻语:“她还打了我三个耳光,你说我是划花她的脸好呢,还是让她去当游女呢?她这么自命不凡不知道到是会怎样?”
话音未落,那公子喉间己发出压抑的低吼,眼眸骤然圆睁。映月嘴角微挑,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语调轻缓地道:“你喜欢她?”
那公子紧闭双唇,却死死不肯开口。
映月轻叹一声,语气随之变得轻柔道:“既然你如此在意她,我倒可给你个机会,让她不受伤害。”
这突如其来的转折令那年轻公子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你要我做什么?”他的声音己经愤怒低哑。
映月慢慢点从怀中取出那个名录,似笑非笑的道:“你是怎么控制她们的?是用药,还是...话至一半,她微微一顿,意味深长地抬头看着他。
“没有,她们只想活着,我便给了她们活下去的机会。”公子咬着牙说道,“只要乖乖听话,我便让她们活着。”
映月淡淡的道:“既如此,我们做笔交易如何?只要你保证不泄露名录中任何人,我就保证...不伤你的章姑娘分毫。”
公子不解地瞪大双眼,眼中闪过一丝困惑。
映月却忽地笑出声来,笑声中却透着几分凄凉:“她们不过都是一群弱女子罢了,何苦为难她们,你说呢?”
接着又道:“你那些手下有哪些人知道这些女子的?”
那公子将被抓的人里有知道这事的人告诉了映月。忽然又抬头痛苦的又问道:“那章家其他人呢?”
“章家作恶多端,你觉得我会放过吗?”映月冰冷的话语响起,顿了顿又道:“你知道我以前在哪生活吗?托你的福,我在潇湘阁生活过几年!”说着转身离去。只留那公子独自痛苦。
夜己经深沉,映月独自居住在靠近后山的房间之中。几条黑影悄然潜入她的房舍。
只见他们将几个鼓鼓囊囊的袋子轻轻放下。这些袋子里,装满了从始新县搜刮而来的首饰与银两。而后黑影们迅速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次日清晨,李郡尉带领众人,将那年轻公子以及收拾好的证物,还有他们偷盗的一袋袋银两,一并押送下山。映月则护送众人踏上归途。
这一路,许是马车的颠簸让一群押送的人犯中,竟有三个人突发了恶疾,没多久便断了气。所幸的是,那年轻公子虽然受了伤,却未受这恶疾影响依旧安然无恙。
李郡尉见状不敢耽搁,立刻让一小队士兵,负责押解人犯与证物,悄悄向建康出发。
映月心中却放心不下,毕竟这些罪证关系她是否能除掉章家。她随即让寰王的人暗中随行护卫。她只留下王福和另外三名侍卫,陪着自己与萧鸣羽一同奔赴豫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