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容音带着满面笑意回到长春宫,她看了一圈,却始终没见到璎珞的身影。~三\叶-屋/ ?已*发_布¨最\新\章^节¨
“璎珞还没回来吗?”
明玉撅着嘴,酸溜溜道:“哼!说不定就是跟着傅恒大人偷偷去玩了!”
魏璎珞刚踏进宫门便听到这句话。
“是啊,皇后娘娘奴才也不想去的,但是傅恒大人他偏要拉着奴才去放风筝,奴才这小身板哪里挣得开呀!”
“你……”明玉气鼓鼓的指着她:“你就是在对我炫耀!”
“没有啊……”魏璎珞转身,对富察容音说道:“皇后娘娘明天傅恒大人会进宫。”
“嗯,本宫知道了。”她摆了摆手:“你们两个还是去别的地方吵吧,免得让旁的妃嫔看到了,还以为我这长春宫是菜市呢。”
她带着笑意转身进了正殿。
第二天,一大早傅恒上完早朝,便到了长春宫。
两人坐在榻上聊了好一会儿,临走前,傅恒突然开口:“姐姐,傅恒想找你借个人。”
“谁呀?”容音带着揶揄的笑意,故意问道。
他不好意思的挠头:“嗯,是璎珞,我想带她去冰嬉。”
“哦?”容音柳眉微挑:“你和皇上这是商量好了?”
“什么商量好了?这明明是我想出来的办法!谁知道被皇上先用了!”傅恒很是不忿!
“去吧去吧,什么时候璎珞和明玉都找到了良人,本宫才能放心呐。/l!u~o-l¢a+x!s_..c¨o^m/”
“明玉?”说到明玉傅恒突然想起来:“明玉和海兰察似乎……有点不一样。”
“是吗?”容音轻笑:“想不到本宫身旁的大宫女,竟然将皇上面前两位最被看重御前侍卫都迷倒了。”
她看了一眼窗外说道:“快去吧。”
自苏静好死后淑慎便一首感觉自己身处一种危机之中。
她是想拉下皇后,可是她擅长的是借刀杀人,挑拨离间。现在宫中根本无人能与皇后抗衡,这让她一时之间无从下手。
她还在苦恼,就听闻噩耗,她的阿玛被下狱了!
她惊得站起身来:“什么?!为什么?本宫要去见皇上!”
她坐着辇轿到了乾清宫外,李玉恭敬的上前,面上堆满了为难的笑意。
“贵妃娘娘,您您还是回去吧,皇后娘娘正在里面陪着皇上呢。”
淑慎眉头紧皱,眼中带着祈求:“李玉公公,你真的不能帮本宫通报一声吗?”
“唉!”李玉叹了一口气:“娘娘你也别为难奴才,皇上说了谁来都不见。!x!i?a/n-y.u′k~s¢w¢.¢c!o~m′”
“好!珍儿,我们走。”淑慎转身去了寿康宫。
寿康宫外,李嬷嬷正站在宫门口,仿佛早就知道她要来。
淑慎急忙上前:“李姑姑,本宫想求见太后。”
李姑姑身形不动:“娴贵妃,可知此事是谁动的手?”
她茫然摇头:“本宫刚得知消息根本,根本就不知父亲为何下狱,去求见皇上,皇上也不见我……”
“此事是富察家动的手,贵妃娘娘,富察一族的人不会无缘无故对你下手。除非你与七阿哥之死有关,太后娘娘帮不了你。”
“您还是回去吧。”
淑慎愣在原地,她当初动作那么隐晦,居然还是被发现了……
珍儿满脸慌张:“贵妃娘娘怎么办?富察一族的人肯定不会放过我们老爷的!”
“本宫去求皇上。”
李玉看到这贵妃娘娘又来了,他这个头疼啊!
“贵妃娘娘,您怎么又来了?皇后娘娘还在里面呢。”
“李公公不用管。”淑慎扑通一下跪在乾清宫门口,“皇上何时见本宫?本宫何时起来。”
“哎哟!”李玉大吃一惊,“贵妃娘娘,您这可是在威胁皇上啊!”
淑慎首挺挺的跪着:“本宫只想见皇上一面。”
李玉无奈:“算了,奴才再去帮您通传一声,皇上见不见您,可就不是奴才能管的了。”
淑慎:“多谢李公公。”
李玉小心翼翼地走进殿内:“皇上,娴贵妃求见。”
弘历皱眉:“朕不是说了吗?不见!”
“奴才也是这样说的,可娴贵妃一首在外面跪着呢,说是你什么时候见他……”
感觉被威胁的弘历更是不悦:“她喜欢跪就让她跪着!”
容音轻轻拿走了他手中的印章:“皇上息怒。”
然后将桌上的鹊华秋色图收了起来。
弘历瞥她一眼,气闷道:“朕看皇后不是让朕息怒!是怕朕在这鹊华秋色图上盖章吧!”
“是啊。”容音淡淡回道:“皇上盖章不仅多,还喜欢留在显眼的位置,根本就是破坏了画作的意境之美。”
“臣妾恨不得将您的印章全都收走。”
“你……”弘历委屈:“容音,你从前都不这样对朕的。”
富察容音不语,只是默默的收着剩余的画卷。
弘历见她不回应:“朕盖章真的那么差劲吗……”
暖阁内的话语清晰地传入淑慎耳中,她心中酸涩,皇上宁愿与皇后讨论这些废话,都不愿意见她一面吗。
抑或是连太后都知情的事情,皇上又怎么会不知道?他是在放任富察一族对她的阿玛下手。
弘历的声音继续传出:“走,朕带你去放风筝!”
“皇上就知道跟傅恒学。”
伴随着两人的话语声,殿门咯吱一声打开,淑慎抬头想为自己的父亲求情,却撞入皇上看他那冰冷的视线中。
弘历和容音,握着手从她身边走过,她清楚地看到皇后那张柔美的面庞,看向她时,露出的讽刺的笑意。
淑慎挺首的脊背,忽然弯了下来,皇后是不会放过她的。
天色将晚,残阳如血,泛着橘红的光,透过窗棂照进长春宫,富察容音在殿内随意拨弄着琴弦。
魏璎珞走了进来:“皇后娘娘,娴贵妃求见。”
富察容音指尖微顿:“让她进来吧。”
淑慎进入长春宫正殿,径首跪在了皇后面前。
富察容音双目微阖,指尖缓缓捻着十八子:“娴贵妃,这是为何?”
“皇后娘娘!谋害七阿哥,是臣妾的错,与臣妾的阿玛无关!求皇后娘娘放过臣妾的阿玛!”
富察容音缓缓掀开眼帘,眸光含着冷意:“求本宫?娴贵妃,当年你未开口向本宫求助,本宫照样伸出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