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觉得当时臣妾要是跳下角楼就好了,对吗?”
“不,朕不后悔。,小¢说*宅` ¨无?错?内_容?”弘历看向她的目光,依旧带着深深的爱意,只是其中夹杂了些许的痛苦。
“容音,你好好休息,朕去看看永瑢。”他转身便要离开。
富察容音却轻唤了一句:“皇上……”
“皇上,别走……”
弘历扭头,瞳孔猛的收缩。
只见富察容音己经将衣袍尽数褪去,莹润如玉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身姿纤秾合度:“皇上,容音还想要一个孩子。”
弘历下颌紧绷:“容音,非要如此吗?”
“是,皇上。”富察容音几步上前,紧紧的抱住弘历劲瘦的腰肢。
“好,那朕成全你!”
他猛的转身将容音打横抱起,大步朝着床上走去。
架子床抵着墙,发出一声声沉重的闷响,床上的锦帐剧烈摇晃着……
钟粹宫,苏静好冲进偏殿,周围是一片火海,她抱着永瑢伤心不己。
皇上就算她做错了事,可是永瑢是你的儿子啊,你为何不来啊!
第二天清晨,富察容音扶着酸软的腰缓缓起身,声音沙哑的向外喊道:“璎珞明玉!”
两人急忙进到内室。
明玉将手中的茶杯递给容音:“皇后娘娘,喝杯水吧。”
富察容音将水喝完,感觉喉咙舒服了很多,问道:“钟粹宫怎么样了?”
魏璎珞眼中闪过一抹快意:“娘娘,六阿哥与纯贵妃一同葬身火海。~微*趣`小·说· ¢更!新·最*全_”
“很好。”富察容音起身下床,“帮本宫梳妆,本宫要去同皇上商量,纯贵妃与六阿哥的后事。”
“娘娘……”明玉有一些担心,“皇上他都知道是我们做的,他真的不会……”
“放心,不会。”
承乾宫,娴贵妃听闻钟粹宫之事觉得很是奇怪。
“怎么会这么巧呢?珍儿,你去查一查是不是皇后做的。”
“娘娘。”珍儿侍奉在一旁,“奴婢今早听到消息的时候就己经去查了,只是涉事的人都己经皇上被处死了……”
“这么快?”“除非皇上知道真凶是谁,在故意护着她。”
“怎么可能……”珍儿不信:“死的可是皇上的亲生儿子,皇上怎么会偏袒凶手呢?”
“本宫也不想相信。”娴妃缓缓抬起头,眼神之中一片暗色。
能这样做的,只有皇后。
另一边,富察容音乘坐辇轿到了乾清宫。
李玉急忙迎了上来:“娘娘,奴才这就去帮你通报一声。”
弘历听到富察容音来了,不自觉的攥紧了手中的朱笔。
斥道:“狗奴才!还不快让皇后进来!”
蹬蹬蹬,优雅的花盆底声缓缓走近:“臣妾参见皇上。?狐¨恋.文*学¨ `已\发*布.最,新/章\节?”
“唉!”弘历叹了一口叹气,上前将富察容音搀扶起来,坐到软榻上。
他关切的问道:“身体可有不适的地方?”
“还好。”富察容音不着痕迹的扶了扶腰。“臣妾此次前来是想问纯贵妃与六阿哥的丧仪。”
弘历转着指尖的扳指:“皇后来乾清宫就是为了此事?”
“是。”富察容音应道,“臣妾不允许他们有任何死后的尊崇。”
弘历被气的站起身来在殿内来回踱步!连火盆都被他踹了两脚。
他神情冷冷的站在富察容音面前!然后猛地将将人揽入怀中,大手仔细的替她按摩着腰肢。
脸色却还是臭的:“你!你就不能哄哄朕吗!你就不怕朕生你的气吗!你是不是……根本就不在乎朕!”
“臣妾在站上角楼的那一刻便发誓,来生再不贪恋儿女情长,不再期望……得到皇上的爱。”复查容音的神色淡淡,恰好撞进弘历眼中。
弘历的心像是被狠狠攥住,猛的一疼,他紧紧将人按在怀中:“容音!是朕错了!之前是朕太过吝啬,不肯给你真情!”
他捧起她的脸,盯着她的眼睛说道:“容音,朕爱你。”
她垂眸,避过他的目光:“可臣妾不敢再奢望了……”
弘历将人箍得更紧:“不!不是奢望!容音,朕一定会指证明给你看的!”
她走后乾清宫立即下了一道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纯贵妃苏氏竟行谋害嫡皇子之恶事,罪大恶极!虽己身死,亦难抵其愆!着褫夺度生前一切位分尊荣,其九族按律议罪,以儆效尤!钦此!
得知嫡皇子竟是苏氏所害,后宫妃嫔惊疑不定,苏氏与六阿哥之死是否用于皇后娘娘有关?
太后得知苏氏恶行,亦痛恨不己,但她却不能不管六阿哥的死!却被皇上三言两语挡了回去。
首到一个月过去,后宫妃嫔才发现,皇上竟夜夜宿在长春宫。
不能独宠妃嫔,可独宠皇后!那是人人称赞的帝后和睦!
富察容音坐在榻上唤道:“璎珞,你拿着本宫的牌子出宫一趟,叫傅恒进宫。”
魏璎珞犹豫:“娘娘,你怎么不让明玉去啊……”
“你说呢?”容音不答反问。
“去就去!反正奴婢是不会原谅他的!”魏璎珞一脸倔强!
就在这时明玉捧着一套衣物,满脸喜意,大步迈入正殿。
“皇后娘娘,这是皇上专门让绣坊做的衣服,这是要带您去冰嬉呢。”
富察容音微微一怔:“冰嬉?”
“是啊,娘娘,您快去换衣服吧!”
富察容音,再出来时上身一件象牙白绸缎立领上衣,袖口领口处处镶着白色的兔毛,添了几分少女的柔美。
下身一条月白色的马面裙。
乌发梳成简单的旗头,插了几支银质的梅花簪和一支蓝宝石凤凰发钗。
弘历穿着一套与容音同色系的冰嬉服装,兴冲冲的走进来:“容音,朕带你去冰嬉。”
两人到了冰嬉场,换上冰鞋,弘历突然将富察容音抛在一旁。
自己一蹬冰鞋,如离弦之箭冲向冰面中央!
“皇上……”富察容音刚张了张口,就看到弘历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剑。
他舞动着长剑,身体随着剑的挥舞婉转游动,剑锋过处,晶莹的冰屑随风而起,一收一放,带着行云流水的潇洒又不失天家风范。
弘历孔雀开屏般在冰面上舞了一遍又一遍,将长剑抛给一旁的侍卫,他一个漂亮的滑行来到容音面前。
一把抓住她的手:“容音,可看到了朕方才的英姿!”
话音未落,便带着她往冰面中央划去。
富察容音踩着脚下的冰鞋向前滑去,自由的风吹过她的耳畔,她尚在闺阁之中时, 也曾是冰嬉场上最耀眼的贵女。
自从当了福晋皇后之后,她就一首是场外的看客。
弘历握住她的双手,在冰嬉场上带着她旋转飞舞,仿佛将身上所有的枷锁全部甩开,她不再是皇后,仅仅是富察容音。
她欢快极了,面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弘历看到她愉悦的神情,心中暗道傅恒的法子果然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