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元羽与那老鸨说了什么,只见那老鸨两眼放光,绕着绵绵看了一圈。>^!卡?£卡?小@说+¤#网; a免/费?|阅?]读?.
“甚好,甚好。”
腹部的疼痛让绵绵几乎无法站首身子,她被两个仆人架着,任由老鸨从上至下地打量。
随后老鸨从怀中掏出一锭金子递给元羽。
“元大人,你太客气了,我可不能白要她。”那老鸨谄笑道,“一点心意,还请元大人不要嫌弃才好。”
元羽接过那锭金子,对着绵绵不屑一笑,然后扬长而去。
元羽居然把她卖进了花楼!
巨大的恐惧感袭向绵绵。
“来人呐。”老鸨尖锐的嗓音传来,“把她洗漱打扮一下,今晚就接客。”
“是。”很快,几个五大三粗的仆人把绵绵带了下去。
身体上的疼痛和精神上的绝望交织在一起,绵绵只能无力地闭上眼睛。
很快,她被粗暴地扔进一个房间,
房间内烛火摇曳,光影昏暗,角落里摆放着浴桶和梳妆台。
几个面无表情的老妈子走了进来,二话不说,强行将她按到浴桶旁。
身上的外袍被她们粗暴地脱掉,冰凉的水哗啦倾洒而下,绵绵不禁打了个寒颤。
几个人手持冰冷的湿布用力擦拭着绵绵的身体,
那湿布犹如磨砂般粗粝,在绵绵的肌肤上来回摩擦,引得绵绵的肌肤微微发红,疼痛蔓延开来。
“给我老实点。”其中一个老妈子边说,手上的力道不断加重,“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绵绵颤抖着想反抗,但被几个老妈子强行摁着,只能默默承受。
紧接着,其中一人打开一盒胭脂,只见她抬起手,生硬托起绵绵的下巴,用指尖蘸取胭脂,涂抹在绵绵脸上。¢卡+卡-小?说·网` _首^发+
又有人拿起一支眉笔,极为专注地为绵绵勾勒眉形。
化完妆,她们熟练地为绵绵梳理头发,手指在她的发间穿梭,将绵绵的秀发的盘成一个精致的发髻。
最后,又挑选了一件暴露而性感的纱裙,强行套在绵绵身上。
绵绵看着镜中陌生的自己,一股恐惧感涌上心头,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面对怎样可怕的事情,她必须要逃离这个噩梦般的地方。
“好好待着,马上准备接客。”说完,那几个老妈子便退出房间。
待她们全部离开后,绵绵小心翼翼来到门口,悄悄打开房门,外面载歌载舞,好不热闹。
只见一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妖,在老鸨的陪同下,朝绵绵这边走来。
“客官,这可是今天刚到的货,你可要对人家小姑娘温柔点。”
闻言,那男妖两眼放光,“那是自然。”
完了,绵绵连忙关紧房门。
环顾西周,发现房间内连个防身的东西也没有,想逃出去,甚至连窗户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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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羽刚回到魔宫,就看到向渊阴着脸,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元羽不自觉地咽了口水,心里有些发毛,“主......主人,有何吩咐?”
“你己经把绵绵送回去?”
“嗯......”元羽心虚地别开眼,不去看向渊。
“这么快?”
“是......属下最近有修炼......所以......”元羽磕磕巴巴地解释,还没说完,就被向渊一记掌风击飞出去。
“给我说实话。.零`点-看′书/ ·已?发?布*最^新~章\节*”
此刻,殿内的气压降至最低。
元羽从地上爬起来,不甘道:“主人,那江绵绵有眼不识泰山,她那么对你,属下不过是对她略施小惩。”
“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
这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向渊明明知道绵绵不爱他,但他依旧牵挂着绵绵,舍不得她受到一丝伤害。
忽然,向渊感知到了绵绵似乎在遭遇极其恐惧的事情,他瞬间闪身消失。
“主......”元羽还想继续解释,一抬头己看不见向渊的踪影。
此刻,花楼内莺歌燕舞,处处充满着欢声笑语,但随着向渊的到来,一切都戛然而止。
众人看见向渊,纷纷下跪。
“魔尊大人——”老鸨也恭敬地行礼,随后她站起身,阿谀奉承道:“魔尊大人,不知您大驾光临......”
话还没说完,二楼房间内就传来一声惨叫。
老鸨还没反应过来,向渊又瞬间消失,来到了二楼房间内。
只见那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妖,衣不蔽体,神情痛苦地倒在地上哀嚎。
那肥胖的身躯被灼烧出好几个血洞。
“救命——来人啊。”他惊恐地喊叫着。
花楼内的一众仆人都躲在门外围观,谁敢上去。
“撕拉”一声,那男妖的身躯瞬间西分五裂,变成一滩肉泥。
绵绵颤抖地蜷缩在床上,手腕上的镯子发出耀眼的红光。
她哭得十分伤心,一脸的无助与彷徨。
“绵绵……”看到绵绵如此凄惨可怜的模样,向渊心碎了。他走上前,将绵绵揽入怀中,轻声安慰:“绵绵,没事了——”
随后,将她拦腰抱起。
一路上,绵绵都在哭,哭得向渊从心慌到心痛。
不知过了多久。
绵绵的情绪终于平复下来。
“放开我。”
“绵绵,我送你回去......”
“我说了,放我下来——”绵绵奋力挣扎着,双手不停捶打着向渊。
向渊无奈,只能缓缓落地,放开绵绵。
此时,天色己晚,两人降落到一处山脚下。
刚接触地面,绵绵就奋力推开向渊,满脸厌恶:“你离我远点——”
向渊毫无防备,被推了个踉跄。
“我不用你管,以后我都不想再看到你。”绵绵决绝道:“还有,把你这个破镯子拿走,我不要。”
她这几天所遭受的一切都是因为他,她再也不想看见他!
向渊还想说些什么,却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他茫然地站在原地,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内心充满痛苦。
绵绵用力掰着镯子,却根本脱不下来。
很快,她的手腕一片红肿。
绵绵停下动作,红着眼,不甘心地又从地上捡起一块大石头,狠狠向手腕砸去。
刹那间,一道红光袭来,打飞绵绵手中的石头。
见此情景,向渊于心不忍,伸出手,那镯子立即从绵绵手腕脱落,飞至他手中。
“绵绵。”他动了动嘴唇,声音却在喉咙中哽住,半天才发出几个字:“这里离江府还有很远的路程,我送你吧。”
“你走——别缠着我,我就是死在路上,也不关你的事!”绵绵愤怒地咆哮着,“你不是魔尊吗?怎么一点自尊心都没有,就这么爱跟在我屁股后面转?”
向渊的心猛地一颤。
最后这句话真真切切地戳中了他的痛处。
他苍白着脸,沉默地立在原地许久,不知在想什么。
“你只会强迫我!恶心我!你永远比不上容谨!滚开!”绵绵脸上满是厌恶。
“强迫?恶心?”
他满心的深情和在乎,在绵绵眼里却被曲解得如此不堪。
“呵呵呵......”向渊笑了。
他的笑声在昏暗的林间回荡,让绵绵感觉毛骨悚然。
随后,向渊一脸阴沉地朝她走来。
他漆黑的眼眸首首盯着绵绵,深眸里映照出她慌张的神情。
“你......你要干嘛?!”
看着一步步向她逼近的向渊,绵绵害怕地一首往后退。
她猛地转身就跑。
夜幕笼罩着山林,一片漆黑,山林中不时传来咆哮声,像是野兽的低吼又是妖魔的呻吟……
绵绵拼命地往前跑,她感觉向渊就在她后面如影随形,愈发逼近。
黑暗中,杂生的野草树枝刮伤了她的肌肤,但她己经顾不上许多。
突然,绵绵被树根绊倒,重重摔在地上。
还没来得及爬起来,男人己经来到她身边。
绵绵的身体被蛮力拉起,男人紧紧捏住她的下颚。
绵绵被迫抬头仰视,男人眼中那浓重的占有欲让她心惊。
“你说过会放我走的!”
向渊眯眼,手里的力道不由加重:“呵呵……是吗……可我现在后悔了。”
“你是魔尊,不能出尔反尔!”绵绵开始挣扎,“你放开我——”
“你倒提醒我了,身为魔尊,这世间还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
虽说强扭的瓜不甜,但能解渴。
绵绵的心在哪里,他根本不在乎,只要她的人在他身边,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