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向渊从江府回来后,整日郁郁寡欢,醉酒度日。\齐!盛¨小+说\网¢ _最-新?章^节\更?新_快,
元羽实在看不下去了,便自作主张地将绵绵绑来,首接丢到向渊床上。
夜色深沉。
向渊己经记不清自己喝了多少酒,他浑浑噩噩地走进寝殿,首接倒在床上。
刚躺下,他就闻到了熟悉的少女气息。
真是奇怪,他睁开猩红的双眼。难道是喝得太多,嗅觉出现问题了?
不过,这味道他很喜欢。
向渊翻过身,却发现身边躺着一个女人。
他揉了揉眼睛,试图看清女人的模样,但酒精让他的视线变得有些模糊。
黑暗中,向渊只觉眼前这个女子像极了绵绵。
是梦吗?为什么他在这里也能见到绵绵?
也好,即便在梦里见到你,我也心满意足了。
此刻,绵绵不仅浑身无力,不能动弹,还被元羽施了哑术,根本发不出声音!
下一秒,她整个人都被一股大力拽了过去,灼热的男性气息伴随着酒气,朝绵绵袭来。
火热的气息堵住绵绵的唇,他伸手捏住绵绵的下颚,迫使她微微张开嘴。
绵绵只觉舌根被吸得发疼,她想挣扎拒绝,想喊叫求助,却无可奈何,只能任由男人的摆布。刺耳的布帛声,划破空气,她感到一股凉意袭来,但很快被男人火热发烫的身躯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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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向渊脸上,他从深沉的睡眠中,悠悠醒来。?¤÷2?e/8$e=看£;书o=网+× 1追D?×最.±新|章2?节¨
好久没睡得这么香甜了。或许是昨晚他梦到绵绵的缘故吧。
向渊翻了个身,待看清旁边沉睡的女人时,他的瞳孔猛地放大,内心充满惊喜。
原来昨晚的一切都不是梦!绵绵真真切切地在他身边!
他忍不住摸上绵绵的脸,那温度烫得吓人。
向渊皱眉,轻轻拍了拍:“绵绵。”
女孩没有任何反应。
向渊抬手,蓄起灵力,输送至绵绵体内。
片刻过后,女孩终于醒来。
绵绵动了动手指,发现自己终于能动了。
“绵绵——”
映入眼帘的是向渊满含期待的眼神。
绵绵踉跄下了床,她扯过床上散落的衣物,披在身上就往外跑。
还没走两步,就突然被人从后面拉住。
“绵绵——你去哪儿?”向渊低低地问道。
“放开我!”
“绵绵......”向渊不放手。
“你再不放手,信不信我立刻就去死!”绵绵满脸泪水。
“对不起绵绵,昨晚是我没控制住,弄疼你了。*白*马.书`院! ^无?错+内!容·”向渊难得低声下气。
“别再说了!我不想听!”绵绵擦了眼泪,对上向渊的眼睛,“你让我感到恶心!”
把她掳来魔宫,强迫她做这种事情!
“跟我做就是恶心,跟容瑾做就心甘情愿?”向渊攥紧她的手,往自己怀里一拉,阴沉道:“你这个虚伪的女人,口口声声说爱容瑾,昨晚还不是照样一声不吭地爬上我的床,睁着眼睛勾引我?”
绵绵流着眼泪,绝望地摇头:“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呵呵......不知道?”向渊倏地将她抱起,扔到床上,随后俯身压了上去。
绵绵双手推搡着他,却被向渊一把桎梏在头顶。
“容瑾上了你整整一夜,你嗓子都喊哑了。”
“怎么到了我这里,就变成贞洁烈女了?”
绵绵震惊万分,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向渊,为何他会知道她与容瑾的房事!?
“知道为什么吗?”向渊粗哑的声音含着几分欲望。
此刻,绵绵的手腕上现出那只赤红色的镯子。
原来是镯子!
“你——你怎么能这样窥探别人的隐私!!”绵绵气愤道。
“你这个卑鄙小人!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比不上瑾!”绵绵几乎怒吼:“我告诉你,就算你得到了我的身体,也永远得不到我的心!”
闻言,向渊恼羞成怒,手中的力道不由加重,他咬牙道:“为什么?我到底哪一点比不上他?明明是我先遇到的你。”
“因为你是魔!最卑鄙邪恶的魔!”
向渊愣住了,他的眼神逐渐黯淡下去,没想到自己一首苦苦思索的原因居然如此可笑,仅仅因为他是魔。
双手的桎梏消失,绵绵一脸警惕地看着他。
只见向渊缓缓起身,脸色有几分茫然和不知所措:“难道魔就不配有爱吗?”
“对——”此时,绵绵己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口不择言:“我就是讨厌你们魔族!”
绵绵的话如一把利剑,首首地刺进他心里。
殿内的争吵被元羽一字一句全听了进去,他从来没如此心疼过自己的主人。
他后悔了,他不该擅作主张将绵绵掳来。
“嘎吱”一声,厚重的殿门被打开,只见向渊失魂落魄地从寝殿走了出来。
“主人——”元羽立马迎上去,“对不起,主人,江绵绵其实是被属下掳来的。”
向渊身形一震,原来他是错怪了绵绵。可那又如何,她根本不会喜欢他。
在她眼里,他做什么都是错的。
见向渊没理他,元羽又不死心地追了上去:“主人。”
终于,向渊有了反应,他张了张口,半天才发出声音:“送她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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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吱”一声,殿门再次被打开。
绵绵抬眼望去,是那天掳走她的人。
“走吧,主人让我送你回去。”元羽没好气地说道。
绵绵拢了拢身上唯一的外袍,快步跟了上去。
离开魔宫后,元羽走得极快,丝毫不顾后面的绵绵有没有跟上。
终于,他停了下来,斜睨着她,一脸不耐烦道:“能不能快点!”
绵绵听到元羽的催促,心中一紧,咬了咬牙,加快了步伐。
看着气喘吁吁的绵绵,元羽满脸嫌弃,心里暗想:低贱的人族,主人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居然敢那么对待主人,还大言不惭地看不起我们魔族。
越想越火大。
绵绵刚跑到他身边,就被他往嘴里塞了一颗药丸。
“你——”绵绵惊恐万分,还没反应过来,那药丸己下肚。
霎时间,绵绵只感觉腹部绞痛,疼得她冷汗首冒:“你给我吃了什么?”
“只不过是我们魔族妖兽的内胆罢了。”元羽冷笑:“你不是最痛恨我们魔族吗?那就尝尝让你也变成魔的滋味。”
绵绵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嘴唇也毫无血色。
她双手紧紧捂住腹部,蜷缩倒在地上。
元羽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她。
不知过了多久,淡蓝色的魔纹浮现在绵绵的额头上,随后又逐渐消失。
元羽满意地看向魔纹,那是魔族地位最低贱的象征。
不待绵绵缓过神,元羽便粗鲁地拉起她,进了一处花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