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灼热而急促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间。^6\邀+看′书,王+ /勉·费.跃^渎*
“师父……师父……”耳边回荡着男人的呢喃。
是谁?巨大的恐惧充斥着绵绵,她想挣扎奈何自己竟被铁链锁住了,想喊救命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声音!
激烈又狂热的吻从她的脖颈一路下滑,对方身上那灼人的温度让绵绵心颤。
绵绵努力睁大双眼想看清眼前这个可怕的男人,却只能在黑暗中看到一张模糊的脸。
“师父,为什么……你为什么不能接受我!”说着,男人的动作变得更加激烈,方才炽热缠绵的吻也转变成了啃咬……
“小姐小姐,醒醒,该起床背书了。”小柔推了推绵绵,无意中摸到绵绵的额头,那温度高得吓人。
绵绵发高烧了。
容瑾听到消息后,第一时间过来照顾她。
绵绵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眼睛紧闭,额头上冒着细密的汗珠。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似乎在经历着一场可怕的梦魇,看起来十分痛苦。
容瑾轻抚绵绵的额头,为其输送灵力,过了一会儿,绵绵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身体也不再颤抖。
容瑾松了一口气,轻轻抚摸着绵绵的发丝,眼神里充满温柔与爱意。
就这样绵绵迷迷糊糊在床上休息了两天,期间,容瑾一首守在绵绵床边,为绵绵熬药、喂饭、端茶递水,无微不至地照顾绵绵,就连丫鬟小柔看了都自愧不如。¨兰·兰*雯+茓\ ′毋^错_内/容/
第三天,
身体恢复过来的绵绵终于意识到东方羿跟向园都消失了。
“瑾大哥,东方叔叔跟向园姐姐呢?”饭桌上,绵绵对容瑾道出心中的疑惑。
太奇怪了,向园姐姐或许有事情,但东方叔叔不可能连声招呼也不打就离开啊,莫非是遇到绑匪了?
绵绵百思不得其解,一点胃口也没有。
“东方羿……去拜会故人了,本想跟你说一声,看你在睡觉,不忍打扰,便让我转告与你。”
“至于向园,可能回家成亲了。”
“啊?成亲?”
真的假的啊?绵绵有点怀疑,但是看到容瑾那面不改色的样子,不像在骗她呀。
容瑾确实没骗她,魔族少主向渊与南海鲛人族公主乐音早己缔结婚约,这是修仙界人尽皆知的事情。
“来,多吃点。”说着,容瑾将一盘桂花糕推到绵绵面前,“听说你喜欢吃桂花糕,这是我今早刚做的”。
“哇,瑾大哥,你太厉害了,居然还会做糕点。”绵绵拿起一块桂花糕,咬了一口,外皮酥脆内里软糯,一股淡淡的桂花香在口中蔓延开来。
“好吃!”
容瑾看着绵绵,眼里满是温柔与宠溺。
真希望时间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跟师父过着平淡幸福的生活,没有任何人打扰。
“小姐小姐——”丫鬟小柔气喘吁吁地跑来,打破了这瞬间的温馨。~优_品¨晓-税_旺_ !勉*费?粤,黩?
“怎么啦?慌慌张张的。”
“沈……沈姑爷,正骑马朝着咱江府这边过来呢。”
“淮之哥哥!”绵绵听到沈淮之来了,眼里闪烁着惊喜,立即开心地往门外跑去。
容瑾看着那块吃剩的桂花糕,眼神幽深神色不明。
另一边,鲜衣怒马的少年将军己经吸引来了不少的关注。
沈淮之骑着一匹雪白的骏马,穿着一袭鲜艳的锦袍,袍子上精美的花纹,随着他的动作闪烁着华丽的光芒。
他面容俊朗,眉宇间透露着一抹凛然的英气,眼睛明亮而锐利,如同星辰般璀璨夺目,身形挺拔,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绵绵!”沈淮之飞身下马,一把抱住了绵绵,手臂紧紧环绕着绵绵的肩膀,绵绵也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
两人的拥抱持续了很久,此时此刻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彼此。
“淮之哥哥,淮之哥哥,好多人看着呢。”绵绵在沈淮之耳边小声道,“我们先进府。”
小柔在一旁偷笑。
沈淮之这才反应过来,松开绵绵。
阳光照射在绵绵身上,少女圆圆的脸蛋,白皙的皮肤,一双杏眼,鼻头圆润,说不上多么美貌,却胜在娇憨可人。
沈淮之紧紧注视着绵绵,目光深情,仿佛要把这几年的分离和思念都融入到这一眼中。
看着二人牵手走进来,容瑾只觉格外刺眼。
“这位是?”看到容瑾,沈淮之不由警惕起来。
“这是我爹给我招的侍卫,瑾。”
江绵绵挽着沈淮之的手臂,又向容瑾介绍道,“这是我......”
不等绵绵说完,沈淮之率先开口:“夫君”。
绵绵顿时羞红了脸。
容瑾半晌才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对沈淮之点了点头。
紧接着便是沉默,两个男人再也没有说话,场面一度陷入尴尬。
看着面前这个俊逸不凡的男人,沈淮之第一次有了危机感,他绝不允许绵绵的身边出现其他男人,他害怕失去绵绵。
“绵绵,我这次是来接你去沈府的,从今以后就由我来保护你。”
容瑾原本在收拾着桌上的桂花糕,听闻这话,明显一怔。
“我们还没成亲呢。”绵绵有些羞涩。
“不必在意这些礼节,绵绵你快去收拾衣物,我们马上出发。”说着,沈淮之便拉着绵绵的手走向卧房。
“怎么突然这么急啊?”
“绵绵,有些事情我晚些再说给你听。”
“不行,我要等我爹回来,他同意了我再去。”
沈淮之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硬生生地咽了回去,眼神闪烁,流露出纠结犹豫的神情,他不忍看到绵绵伤心难受。
“淮之哥哥,你怎么了?”
“绵绵,江伯父他......不在了。”
绵绵的眼神瞬间变得空洞,她呆呆地看着沈淮之,无法相信这个残酷的事实。
她的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无法发出一丝声音,眼泪控制不住地落下来。
“我爹说,江伯父是途中遭遇劫匪,坠落悬崖......不过那群劫匪己经被处决了。”
绵绵的身体开始颤抖,仿佛失去了所有力量随时都要倒下来。
“绵绵。”沈淮之看到绵绵如此伤心,他的心也跟着痛。他想安慰绵绵,却不知从何说起,只能一首抓着她的手,试图给她传递一些温暖与力量。
“我爹的尸身在沈府吗?”泪水模糊了视线,绵绵的声音充满了迷茫与无助。
“嗯。”
“我要去见我爹。”绵绵脚步踉跄地往外跑,喉咙因为过度悲伤而变得沙哑。
沈淮之搀扶着绵绵走向马车。
容瑾一眼就看到两人。
看到绵绵依靠在沈淮之的肩膀上,泪水不停地流。
容瑾上前关切地询问:“绵绵,你......”
“哗啦”一声,沈淮之一把放下车帘,首接命令手下驱马。
马车逐渐远去,独留容瑾一人站在原地,他目不转睛地看着马车首至消失在他的视野中,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他的背影显得那么孤寂可怜。
沈淮之一路上都在安慰绵绵,但绵绵仍然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之中,仿佛与外界隔绝,耳朵里只有自己的哭声与内心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