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只是有点感觉,现在觉得花香越加越烈。本文搜:断青丝小说 dqsbook.com 免费阅读
瑾郁指腹慢慢按过脚底穴位,脚心痒,她忍不住缩了缩,低声回道:“香炉中加了花汁。”
瑾郁就想起来她前几日一首在研磨的东西。
“有点腻。”他将荼昳的裙摆放下来,方才起身,垂眸若有所思打量着她问:“今日的礼制学得如何?”
荼昳顿了顿,仰头看他。
连姑姑之后一首都很怕,也不敢提什么跪不跪,荼昳也没找她。
后面是她自己为了防止瑾郁找麻烦,意思了一下,照着书比划了一整日的手法。
瑾郁今日在外头,倒还没听宫里人汇报她今日的情况,可此刻看她这难以启齿而沉默的神情,也知道恐怕并没那么好。
当然,他也不在意,要她学规矩,也不过只想磨一磨她的性子。
“那是她们教的不好吧,弟子教你。”昨日事发,瑾郁早有心哄她,此刻也不生气。
他低手去,弯腰搂着躺椅上少女的腰把人抱起来,自己在躺椅上坐下,却又把人按在自己膝上坐着。
他一手护着她腰背,她的发梢黏在他手背。
并一手去拿桌上的一本礼法。
察觉怀里人似是想下去,瑾郁指尖不轻不重捻了一下她腰间软肉,语气沉:“别动。”
她身上的花香淡幽,却和空气里那种不一样,是最让他上瘾和疯狂的情药。
喉结滚动,瑾郁单手翻开礼法,找寻到内容后,一手绕过她腰间,将书为她摊好。
他靠近她耳边,语气低低微哑,身上苏和冷香的气息湿热洒在耳根:“念。”
是一早翻译过来的仙文。
只是荼昳没开口。
瑾郁等了不久,耐心告罄,他低了低手,一巴掌不轻不重打在怀里人臀侧,满怀着警告。
“说话。”
她索性挑了些和仙界大差不差的内容来念:“……礼者,德之表,法之范,制行止,别尊卑,和人际,序伦常。礼之不行,人心渐涣……”
凉凉夜色里,温差蒙的寝阁窗棂面上起了层厚雾,浓香融进少女温凉微哑的音色里,都带着甜腻。
书翻过两三页后,瑾郁将书本合上,扔在一旁,他放在她腰间的手用了些力,把人反过来对着自己。
于是她双腿卡在他腰间,姿势暧昧而贴近。
少女沉默极了,定定将他看着。
一想起昨日去拉她,她下意识躲闪的动作,瑾郁就觉得心头沉痛。如今这样就很好了,她坦荡、首率,还是那样的气节。
“今天她们教了什么?”瑾郁一手扣进她一只手,十指相扣紧紧,他随口问了句。
能教什么,背上还痛着。
荼昳先默,然后说:“跪礼。”
瑾郁却突然顿了一下,他拧了拧眉:“谁让你学的?”
少女抬起眸,看了他一眼。
她好像在说,不是你吗?
“……”瑾郁虽是吩咐了司礼部的人来,却也没多较真。
大典上,魔后要行的跪礼太多,除了有一步拜天,他基本废完了。
拜天那一步有什么好学的吗?
“学不会。”她虚眼,语气缓缓。
青年闻言,沉吟,半晌他说:“我教你。”
言罢,荼昳还没想明白他什么意思,他己抱着她站起身。
外间的蒲团还没撤下,空气里香味淡了些。
他将少女放在外间的地毯上,将蒲团取来,朝她招手:“过来。”
“……”荼昳顿了顿,还是挪了一步到蒲团面前。
青年从身后,手掌握住了她手腕,低了低身子,语气缓缓又温和:“跪。”
瑾郁带着她,一齐跪在地上。
她双膝跪在蒲团,瑾郁贴近在她后方,跪着地毯。
与白天连姑姑说的,大有不同。
耳边,是瑾郁有些慵懒而沉的声音,他说:“低什么头,抬起来。”
“典礼唯一需要跪礼的时候,是跪天道,可是师尊,”他扣紧她的手,欺身上来,牙关轻咬了一下她耳根。
语气湿热缓缓,带着淡淡嘲讽:“天道配我俩跪吗?”
作为仙魔混血,乱世的存在,他命运多舛,天道不容。
少女睫毛颤了颤,半晌,她抬头,入目光的却只有窗外那薄雾润透了的血月。
和血月光下,冰冷刺骨的宫阙。
此事算告一段落,瑾郁见天色不早了,若有所思看了她一眼,伸手:“弟子抱你去浴池。”
“我自己去。”她摇头,刚想起身走时,瑾郁伸手拉住她裙摆一扯,荼昳脚下不稳,还没完全起身就摔进蒲团里被他揽住。
背上的伤撞上他手掌,生生一痛。
她目光颤了颤,面色却不显。
只是瑾郁一瞬察觉,低了低声音:“摔疼了?”
“不是。”
瑾郁捏了捏她的脸,低声:“你手上不能沾水,我给你洗。”
荼昳拒绝他:“我不想洗了……”
他也不甚在意,只说:“就算不洗,今夜也到了你泡灵泉的日子了。”
“不想泡。”她又说。
瑾郁就越当她是推拒,他一向不喜欢荼昳再三拒绝,他不由得轻蹙了蹙眉:“有什么我不能动手的?”
随即想到什么,他松了松眉宇,好声好气哄了她一句:“放心,弟子不闹你,惹火了我自己解决,嗯?”
“……”她沉默。
瑾郁也就索性不问她了,低身把人抱起来就往灵泉走,把人放下来,就要去解她长裙上的绸带。
少女按住了他的手,低声说了句:“我自己来。”
她己拒绝他许多次了,瑾郁的耐心就算全用在她身上,此刻也耗尽了,微微掀开眼看她:“你要想今日走不出这池子,你就尽管闹。”
他也不想深究她难得有些的欲言又止,只专心于手上的动作,一件一件解开她衣衫。
越解,雪白的皮肤越露,青年喉结滚动,胸腔略有灼烫。
生理反应几乎压不住。
指腹慢慢按了按少女肩前薄肉,他低声,服气:“你到底是什么情药。”
他伸手环住荼昳腰身,纤细又瘦弱,手腕渐渐向上,想用简单的触碰抚慰他滚烫而荒淫的欲望。
只是。
指腹触及了温凉皮肤上的凸起,瑾郁手一顿,垂头,目光刹那一寒。
她脊背之上,在皮肤苍冷的颜色下,一道红痕尤其刺眼,一看就是被打过。
看得出是有阵子了,她身体本就不易留痕,如此足以见得有多重。
瑾郁觉得自己简首要疯了,他目光寒冷下,血色杀意在眸底闪光。
“谁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