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吃饭呢!我没听到。”
何大清再次看向贾张氏。
贾张氏被他的眼神彻底吓怕了,终于不等儿子再劝自己,大声再次说了声‘对不起’,还给自己补了一嘴巴子,然后哇呜捂着脸跑回自己家去了。
“好了,大家都散了吧,今天我就是在这里练拳锻炼身体,贾张氏上来就骂我,这是大家都看到的,我可没有欺负她。
这磨刀石,一会儿我就去大家重新换上一个新的,这豆沙石,质量太差了!”
听完这里,大家又是面面相觑,随后散去了。
现在,何大清是院子里的一大爷。
易中海也只是普通的轧钢厂工人,工人等级制度出来也还要两年。
此时的他,根本就不是剧情发生的十几年后,他的影响力就更不用提了。
所以,连正面上前质问何大清,要找麻烦的狗血剧情都发生不了。
此时此刻的何大清,只能背地里来阴谋诡计,然后慢慢憋大招。
果不其然,何家父子回家里去后,易中海就走向后院,找了许富贵。
“老许,这个何厨子欺人太甚了,一大清早的,就欺负一个寡妇,有这样的人吗?”
许富贵听到易中海抱怨,却没啥反应,左耳进右耳出。
他喝了喝茶,又看了下已经开始打包的行李,淡淡说道:
“老易,你这不是跟我联系了城北电影院的工作吗?昨天我也过去找黄师傅了,他让我初五就过去,已经打好招呼了。
快的话,元宵之前我跟我媳妇儿就搬过去。”
“哎……你不想走之前,再好好弄一弄这何厨子了?”
易中海再次争取道。
“不了,我没本事,暂时也累了,你们自己在这里玩吧,我得腾位置给我儿子继承工位了,不想跟你们掺合了。”
见许富贵说得有气无力的,易中海知道他算是斗志丧失,去意已决。
不过走了也好,走了这个大麻烦,也算是少了一个包袱。
剩下院子里头,就只有一个何厨子了。
靠别人都是靠不住的,还是得他自己来。
“他们这些人怕是不知道吧,我易中海狠起来的时候,连我师父都敢杀的,何厨子你就给我等着吧!”
简单闲聊了两句,易中海也回去了。
等人走了,许富贵才把儿子许大茂叫过来,叮嘱他道:
“我走了,第一小心这个易中海,当年鬼子占据的时候,厂子里有几个日本机修师傅。当时易中海见到鬼子投降了,他见形势变了,悄悄在机器上做了动作,让他师傅,也就是那个小鬼子给电死了。
一定要提防住这种阴险小人。”
“啊?爹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么大秘密。”
许大茂十六了,有些害怕又有些疑惑不解。
“你老子我当时是娄厂长的司机,他喝醉酒告诉我的。”
“嗯,那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小心的。”
如今的许大茂也已经毕业,放电影的玩意,上初一他就跟着老爹摆弄了。
除了一些维修还不会,许大茂放电影那是有手就行。
不光如此,许大茂在口才上,目前来说是年轻一代中的翘楚。
正是因为看中儿子口才好,嘴巴利索,许富贵才决定提前把工位交给他。
这年头的放映员可不只是简单会放电影就完事了,你还得会维护维修,更关键是要能说会道,有的默片你得讲解。(默片是只有影片,没有声音的一种早期电影形式)
日子飞速的走着,正月初四正式上班。
元宵过后,四合院后院忙碌了一阵,然后许富贵两口子带着小女搬到城北去住了。
陶玲儿也已经被娄半城家里辞退,如今娄家更加低调了。
振华轧钢厂的牌子彻底成为了历史,现在的轧钢厂全名已经全换成了红星轧钢厂,冶金部内部也叫四九城第三轧钢厂。
随着工厂生产线的逐步修建好,又有很多复原军人转为工人,再加上优选的农村年轻人。
这年五一的时候,轧钢厂的规模已经来到了五千人规模大关,而原先只有一个食堂的轧钢厂,现在又开了一间食堂出来。
公私合营由以前的试点,已经开始面相了全社会,各行各业。
统购统销,供销社开始在全国上下推广开来。
与此同时,慢慢开始有了一两种票。
何大清知道,票证制度开始慢慢要来了。
突然这天,何大清在午休,师兄卢梦伟找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