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们那个时候很想打你一顿!”小学一个同学给我说。
“为什么要打我呢?”我问。
“因为你当时与和晶走的很近,经常和她说笑打闹。有人看不顺眼。”同学说。
“同桌嘛,难免会多说一点。”我说。
“你不懂!”同学。
“那咋?”我问。
“你不知道啊,那谁当时可能喜欢和晶。”他说。
“哦哦哦,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说。
“多亏你那时没做过多么过份的行为,我们才没有对你下手。”他说。
“吓死我了!”我说。
我也不知道我们那时懂什么是爱情不。但是这样护着一个女孩子我也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心理。宣示主权吗?就跟狗撒尿,猫蹭你一样做气味标记吗?可能小孩子眼里的世界都是非黑即白的吧!
“嗨,何旭,你认识我吗?”陈雯喊我。
“认识啊,你叫陈雯。”我说。
“你知道吗?我家现在也搬到鱼庄镇上了,看,那边就是我家买的小区。”陈雯得意的对我讲。
我心里想,你家真有钱,但是你说的这个跟我有关系吗?哦,可能是小孩子也会攀比吧,但她又向我这穷人家的孩子好炫耀些什么呢?是想让我去你家住住吗?陈雯是和我一起上过小学的同学,她睫毛很长,好像是个圆脸,大眼睛,很白,也很漂亮。之后一起升到了初中,再见时她给我炫耀了她的新家。
她的老家和姚乐天是一个村子的,村子名字唤个疙瘩尧头。这里的尧头不是县北的尧头,这是我们鱼庄的一个村子也叫尧头,只不过是疙瘩尧头。
“我们来西安考试了,距离你们学校很近,你不忙吗?不忙的话我想去看看你!”我给崔白鸽说。
“那你来吧!”她回复到。
从她的升学宴一别后我再也没见过她了。听说她考到了西财大学。借着考试的便利想看看她。
“你从门里进来,往左边一直走就能看到我们宿舍楼了!你来了在楼底下等我一会儿!”白鸽说。
过了一会儿后,她下来了。
“怎么还戴着帽子呀?”我问。
“这不是这几天军训呢嘛!”白鸽说。
“帽子摘了,让我看看你的脸!”我手贱得扶了一下她的帽子。
“别动我,你怎么跟其他男生一样啊,老爱揭我的帽子!”白鸽说。
“哦,竟然还有别的男生揭过他的帽子。”我心里想。
“那你自己取下帽子给我看看呗!”我说。
“嗯,眉毛画的不错,很漂亮,跟你之前不画眉毛时感觉不一样了。就是头发有点少了!”我说。
“一直都稀,还掉发呢,只是你不知道而已。”白鸽说。
“走,我们出去走走。”白鸽说。
“行,出去!”我说。
“你吃吗?”白鸽走到一家奶茶店门口问我。
“我不吃,你给你自己买吧!”我说。
她买了一个冰淇淋,出来了。
“我现在每个月的生活费差不多两千多呢!我估计没人能养的起我。”她说。
我算是把她看望了,除了是一次看望,也可能是我与她的永别。
“你一遍遍的删了我的QQ又他喵的一遍遍加上,究竟是什么意思嘛?”白鸽问。
“那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啊,我每天闭上眼就是你!睁开眼还是你!”我说。
“你是自作多情吗?你真有你说的那样在意我吗?”白鸽说。
“是呀,我在意你呀!”我说。
“不对,你那是在意你自己,你根本就不是爱我,你那是爱你自己。”白鸽说。
“你说的不对,如果我不在意你,为啥你老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问。
“你是一点也不了解我,你压根就不知道我是怎样性格的一个人。你压根就不喜欢我,你是在你的心底里描绘了一个你自己心里样貌的我。你喜欢的是你心里的那个鸽子,并不是我!”鸽子说着。
“我喜欢的是你呀!”我说。
“并不是我!你记得上初中时我把你叫到操场,问你我们俩现在究竟算什么关系,你低着头不敢回答。”鸽子讲。
“我说了呀,算恋人!”我说。
“你说话声音那么小,我没听见,我没听见就算是你没说!我讨厌你,我讨厌你是个懦夫!!你只敢爱你心里的鸽子,并不是爱我,你不愿多了解了解我,也从来没有跟我多说说话。你是一个只敢把爱写在我课桌,写在纸上,写在魔方上,刻在木头上,只敢把你的爱纹在身上的懦夫。”鸽子讲。
“那我可以从现在开始重新认识你,重新追你呀!”我说。
“不用了,我不需要你的怜惜了,我不想跟一个柏拉图式的人一起!”鸽子说。
“那我还记得你啊,我还记得你是十二月九号过生日,我还记得你家的电话号码是6122210!”我说。
“是呀,我当年还和朋友去你家附近找你,找不到你我俩冲着天,冲着大地喊你,高声喊着,何旭。可至今我也没弄清你家在哪里!”鸽子说。
“我也没找到过你家,只有一年我去那谁家买豆腐,看到了一个老头子骑着你那辆橙色的自行车。我猜那个可能是你爷爷!”我说。
错过的始终是已经错过了,那些不堪回首的,可能就是缘或者是劫难吧。
我再也没有见过鸽子,再也没有。或许他已经嫁人了吧,我也不知道她妈妈还做十字绣不做,她送我我的那些玩意儿里就有一个她妈妈绣的福字。红色的福字,在我昏暗的记忆里是那样显眼。
或许是失望多了也就不再失望了,那些有羁绊的或许就是前世欠的债,今世来还。而今世欠的债会不会也会等到来世再还?我没敢再向谁提过鸽子的事,也不再纠结究竟喜欢的是自己还是她鸽子。可能我也害怕有人打我,偷袭我,只皆因我曾深与卿羁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