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贵和这些人结交,夏枯草就已经查明这些人底了,既然这里面甚至有几个背景强的,但那又如何。
论背景,论势,现在她夏枯草也不输人。
而她现在,就是以势压人,又如何。
“欣荣侯夫人严重了,我等并未欺负夏秀才之举,只是夏秀才请我等一道过来,却弃我等到厨房,此举太过有辱斯文。”
“可不是,君子远庖厨,夏秀才即是有秀才功名的文人,就更不该来此,传出去让天下文人君子,读书人如何自处?”
……
“哦,我听明白了,你们这是怕下厨呢?”夏枯草说到这里,点了点头道:“了解了解,像我爹这样即能种地种菜,又能经商下厨,还会点武力,且三十而立,读了几年书就能轻轻松松考了个秀才功名回来的全才男人已是不多了。”
语罢,夏枯草不待这些文人反应又加了一句,“我也觉得我爹是天下最好的男人,他也许才艺不比你们精湛,文笔不如你们出众,家世没有你们好,但你们敢说我爹品貌不好?我爹没有才?没有德?”
这些人连连摇头被夏枯草的妙语连珠堵的说不出话来,倒不是无法反驳,而是夏枯草这会的气势大开,让他们都不自觉地避之锋芒。
且他们哪敢说夏贵品貌不好,夏贵无才,夏贵无德。
夏贵五官周正大气,是忠厚老实面相之人。
夏贵为人确实也不错,与人来往真诚,之前和他们处的也不错,并无失德之出。
无才就更不可能了,无才的人也考不上秀才。
虽然夏贵当年是那一届考试通过的最后一个秀才,但能取得功名,那也是人家的本事。
再者夏贵也确实腹中有墨水,不然哪能跟他们谈的来。
只是这些文人先被夏贵给驳了颜面,现在又被夏枯草堵的说不出话来,心里的郁闷可想而知。
倒不是夏枯草声音多大,也不是夏枯草张牙舞扑爪怒火滔天,相反,夏枯草这会是大义凛然,不怒而威。
进宫见的贵人多了,再加上襄国公,开阳公这些长辈,看的多了,夏枯草就是学不了十成十,也有八九成。
毕竟林家有圣宠,而且夏枯草本身又是侯夫人,还是上过战场杀敌的巾帼将军,不说和普通的妇人相比,就是和一些上品级的命妇,夏枯草也绝不输人。
再加上,夏枯草能经商挣钱,又有头脑,有想法,与上位者的关系也处的好,在慈善上出手又大方,名声只好不坏。
有了这些,夏枯草自然底气十足的。
“欣荣侯夫人该学学妇道。”有人抨击着夏枯草,觉得夏枯草一个妇人这样与他们一群大男子说话,确实太不像样了。
妇人就该安安份份在内宅里相夫教子,偏偏夏枯草却是不安份的,上战场杀敌就算了,那到底是保家卫国的,而且夏枯草也没有去拖后腿。
只是战场上也用不道一个妇人去出头,把一众男子置于何地。
且现在没仗打了,夏枯草还不安安份份的,经商做买卖,做慈善,以妇人之身大出风头,带起一股歪风,确实不好。
“妇道?”夏枯草内心里呵呵两声,“三纲五常,三从四德?用的着你们提醒我妇道?你们又是以何身份?我为父申辩可有何错,你们不服,可让大家过来评评理,正好今日我娘家饭馆开业,大伙都来了,正好让大家评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