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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看书 > 古代言情 > 穿书成身娇体残的炮灰怎么浪 > 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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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司月抵达京城比较早,距离花不完生辰还有两日,想着许久未见的好友,她特意派人去见过秦哲,想让他安排她跟花浅见面。

身为使臣不能随意进出后宫,必须取得皇上同意。认真说来,她一直觉得秦哲不是池中物,却没想到会登基为帝。

肖司月跟暗卫大哥的关系秦哲听花浅提起过,若是没出意外,他不介意花浅跟她见面。

花浅本就伤心,此时见肖司月悲伤必定加剧。

秦哲以花浅最近不太舒服拒绝了肖司月的进宫请求,让她再等几天。

他没想到这个理由不仅没有打消肖司月想见的心思,反而令她更积极,上午还是派属下跟接待官员接触,下午接待官员就已经拦不住她。

不能得罪使臣,接待官员无法只能如实禀告皇上。

对那名暗卫秦哲最深的印象就是他闯进宫里这次,花浅一向喜欢叫他暗卫大哥,故秦哲连他名字都不知道。

他的去世对秦哲来说最大的波动就是花浅的伤心。

既然肖司月非要见花浅,秦哲可以同意,不过要先见过他。

仔细说起来肖司月跟秦哲之间还有私怨,她答应带花浅去大漠,却没做到。不管过程如何,在秦哲眼中她就是失约。

得知秦哲要先见过自己,肖司月只得应下,她没做到就是没做到,欠秦哲的道歉也该说了。

奏折堆成堆,肖司月被人请进殿里,秦哲只顾得上抬头看上一眼,便接着批阅。他急着早点弄完手头上的事情凑点时间去陪陪花浅。

该有的礼数肖司月不会省,现在殿内的是本朝皇帝,而她是大漠公主。

单膝跪地,肖司月行以大漠礼节,“肖司月参见皇上。”

“起来吧。”文官的奏折总是写的满满当当,三两句能说清楚的话偏要写满满七八页,秦哲看的烦躁用力合上奏折,看向下方行礼的肖司月。

应言站起,肖司月开门见山表达歉意:“对于没能带花浅去大漠,很抱歉!”

如果秦哲是个明智的皇帝,他就不会把私人间的恩怨带到两国邦交。可根据肖司月的了解,只要跟花浅有关,他绝不是个明君。

“无事。”秦哲大气的不像自己,比起暗卫大哥的去世,他无数次庆幸自己的幸运。

肖司月没做到的是失约,其实最大的过错在他身上。他对肖司月的不满会在告诉她真相之后尽数消失。

疑狐的视线在秦哲面上一闪而过,肖司月不相信他会这么大气,在京城没有听到花浅失宠的消息啊?

没有时间跟她相互猜疑,秦哲还急着处理剩下的奏折,“你找浅浅是为了打听那名暗卫的消息是不是?”

“咳,有···一半的原因。”肖司月竟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她难得有小女儿家的姿态。

其实马车进了京城她就去过国丈府,谁知道国丈府空无一人,府门外贴着封条,后来她找人打听过才知道国丈已经离开京城。

这么着急的见花浅也是想要看看那人是不是还跟着花浅,不然的话肖司月只能去追花国丈。

“他死了。”秦哲漠然说到,在他嘴里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肖司月的羞涩还没有隐去,就这么听到冷冰冰的三个字,面色瞬间发白,“你说什么?”

她跟秦哲的交情还没有到相互开玩笑的地步。

“死在花深手上,尸体被扔在城郊野林,葬在花氏族墓。”秦哲将自己知道的和盘托出,他所有的软言软语都用在了花浅身上,对待其他人半点没有恻隐之心。

所有侍卫全部葬在花氏族墓,是由花浅下的令,有的侍卫尸体找不回来只能下葬生前的物品,暗卫大哥葬的是他生前的衣物。

这半个月肖司月无时无刻不在想她跟莫朗见面的场景,她甚至想好怎么把他哄去大漠,他若不去,她就绑了他带回去。

秦哲说他死了?肖司月顾不上这里是哪里,礼数对她已经没有用处,她转过身朝殿外跑去。

她不信!武功那么高的男人怎么可能死?不喜别人叫他名字的别扭男人怎么会这么轻易死在别人手里!

为什么不多等她几天,她为了他已经推掉所有的亲事,甚至让人传出她要成亲的消息来引他上钩。

花氏族墓在哪里肖司月不知,她一个个人问过去总算找到。

这里躺着的都是花家的族人,外围竖着一整排的新墓,肖司月一个个找过去,直到看到莫朗之墓方才停下。

这里躺着的就是他?可她怎么不信呢?如果他真在这里,她怎么没有半点心跳加速。

“挖开!”从听到秦哲的话到现在她一滴眼泪未落,眼中满是疯狂,肖司月根本不信他会死。

从公主跑出宫就跟到现在的侍从们没有半分犹豫,走上前去拿起刀鞘开始挖。

看他们这么粗鲁,肖司月快步过去推开他们,她蹲在土边徒手开始挖。

她相信这里边躺的不是他,可又怕是他。

看公主这样侍从纷纷放下武器,跟她一起用手挖。

土是新埋上去的,挖起来并不艰难,没过多久就挖到棺材。

看着崭新的棺材,肖司月跳下墓坑,她试图用手扒开盖子。盖子被长钉钉的结实,她的力气难以撼动半分。

知道自己这样徒劳无功,她找来侍从的长刀开始撬。

侍从想要上前帮忙,被她厉声喝开:“滚开!”

仅靠一人之力,肖司月生生掀起盖子,将盖子拿开的时候她甚至不敢往里看。

空空的棺材里整整齐齐放着一套莫朗的衣衫,这分明就是个衣冠冢。

伸手将衣衫全部拿走,肖司月一刀刀划花墓碑,莫朗没死,立什么墓碑。

即便是死了···也该葬在她的陵墓里。

从墓地出来,肖司月再跑去郊外野林,这里的血腥味至今未散,地上被野兽啃得只剩骨头。

她要将野林找个遍,这林子里除了野兽再没半个活物,在最深处她捡到了当初送给莫朗的匕首,顺着匕首找去再无收获。

种种迹象都在指向莫朗是被野兽拖到深处,如果他真活着怎么会舍掉能保命的匕首。

肖司月发了疯一样将林子里的野兽屠杀,直至没有野兽再上前,它们也察觉到这不是它们能撕碎的,所以躲了起来。

血几乎染红她的衣衫,脸上手上都是红色。

可这些野兽平息不了她的恨,她不管天色已暗,骑马朝宫里狂奔。

秦哲说是花深杀了他,她要花深偿命。

刚陪花浅一小会儿,内侍就十万火急跑进来,趴在秦哲耳边小声禀报。这种小事也要来问,秦哲恨不得把这些人脑袋掰开看看,都没脑子吗?

她要报仇带她去天牢啊!告诉他有什么用,难不成他还亲自带路吗?

跟着秦哲这么久,基本的眼里已经练出来,秦哲的意思不用说,内侍飞快往外走,生怕慢了皇上算账。

天牢不是谁到可以进,内侍亲自带着肖司月进去,看守天牢得人差点以为皇上的贴身太监被人挟持,不然怎么解释他带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来天牢。

再三确认是皇上的命令,天牢的守卫才将肖司月放进去。

既然是皇上的意思,肖司月手里的匕首守卫也就当做看不到。

花深在牢里过得并不好,这里关押的都是穷凶极恶之人,那些人很久没有见过女人,即便不能做什么也要说上一些无耻下流的话来调戏花深。

当然也有不少犯罪的达官文人,例如张易之。

肖司月同样是女人,她走在走廊上那些人却都不敢说上半句,花深的位置在最中间,左右对面都是无耻下流的粗汉。

看到肖司月,三个人瞬间闭上嘴,花深耳边安静下来。

坐牢这么久,这是花深第一次除了晚上睡觉看他们安静下来,她坐在杂草中惊喜抬头看去。

只一眼她吓得浑身发抖慌忙将头埋进膝盖里,走廊里的女人就像厉鬼来夺命的,死在她手里的女人数不胜数,这是来报仇了吗?

肖司月用匕首划开牢门,厚重的牢门倒进牢内,砸起铺天盖地的尘土还有稻草。

花深恨不能缩成一团,她无论如何也想不起这个女人姓谁名谁。

像拎着小鸡仔,肖司月拖着花深一步步走出牢房,这里最不差的就是酷刑。

张易之的牢房距离花深不远,肖司月拖着花深要从他牢房经过。

毕竟曾是不可一世的皇后娘娘,看她如今受这种罪,他一时心软开口:“肖姑娘,得饶人处且饶人!”

肖司月猛地转过头,抓着匕首的手从木头间穿过,如果不是张易之退得快,匕首会直直插进他的心口。

收回手,肖司月拎着花深接着走。

花深被带进刑讯室,那是一个密闭的地方,房门关上任何人再看不进来。

被架上刑拘,花深全身发软,她发誓她不认识这个女人,她是不是认错人了?

“姑娘,我跟你素不相识,你知道我妹妹是谁吗?她是皇后。”除了听那三个人的污言秽语,坐牢至今花深还没有受过皮肉苦,为躲过这一劫,她不惜把花浅抬出来做护身符。

烧红的烙铁在碳堆里是那么的显眼,肖司月慢慢走过去,“那你知道莫朗是谁吗?”

花深拼命摇头,她不知道这个名字闻所未闻,男人叫这个名字她不会不记得,莫朗跟莫郎同音只要听过绝不会忘的。

“你认错人了,我不认识莫朗,从没听说过的。”花深拼命挣扎,她只觉得自己这次时被人冤枉的。

拿起一块烙铁,肖司月一步步靠近,“你杀他,却不问问他叫什么?跟在你父亲身边的暗卫,却连名字都不知道,你真该死!”

跟在父亲身边的暗卫?就是那个吃里扒外跟花浅通信的人?

花深无助瞪大双眼,那人是她派人杀的,一个无依无靠的暗卫怎么会招来这么狠的女子?

不赖她,是他非要跑去宫里报信,明明都是主子,他偏要吃里扒外!

“我疼他都来不及,你怎么敢?”肖司月放下匕首,手指掐上她的细颈,另一只手里的烙铁无声无意放上她的身体。

所有的惨叫声都被掐断在喉间,就在花深以为她会这样死去的时候,掐在她脖子上的手忽然收回。

空气里都是烤糊的味道,那个恶魔又开始挑选下一件刑拘,花深眼泪鼻涕一起往下流无比狼狈。

饶是如此,她还想着祸水东引:“你不该找我,···你该去找花浅,他们··两个背着你苟且,你不··知道吧?”

长鞭在花深嘴边抽出细长的血痕,这里的鞭子都是盐水泡过的,鞭子上有细小的倒刺,一鞭下去带下来的还有血肉。

长鞭一次又一次挥下,凄厉的惨叫在刑讯室响起。

对于花深挑拨离间的话肖司月根本没有理会,且不说花浅是个死心眼,就说秦哲严防死守,连只公蚂蚁都别想靠近花浅。

再说莫朗他不会对别人动心,这一点肖司月清楚得很。

她就是后悔为何不早早让父王把那些婚事都推掉,如果当初她没有婚事缠身,莫朗如今已是她的夫君。

惨叫声传出刑讯室,听得守卫后背发麻,关在牢里的犯人都恨不得捂上耳朵,太惨了!就不能给个痛快。

张易之听着惨叫,默默捂住自己的心口,悄悄在嘴上打两下,叫你嘴贱多管闲事。

今夜这牢房里的人近乎都过了一个不眠夜,在那凄厉的惨叫里谁又能睡得着。

半夜的时候,花深被扔回牢房,跟着她一起回牢房的还有好几个瓶瓶罐罐,都是肖司月为她准备的。

恶魔走之前悄悄告诉她:“明日见。”

花深恨不得自杀,可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下巴被卸掉,咬舌都做不到。

两天后花不完的生辰拉开帷幕,各国使臣纷纷献上好礼,花浅陪着秦哲坐在高位上。

自肖司月进场,花浅的眼神就没有从她身上挪开,可肖司月却没有抬头看她一眼。

她看上去情绪很不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这两天肖司月在做什么,秦哲很清楚,却没告诉花浅。在他的打算里花浅跟肖司月的会面就只有这短短一面,庆典结束肖司月离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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