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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看书 > 古代言情 > 穿书成身娇体残的炮灰怎么浪 > 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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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深是小跑着出来的,看到被人扶着下车头发几乎全白的花老爹,终是红了眼眶。

她怨爹偏心,怨他不管她,如今那些怨怼再说不出口。

花深走过去亲自扶着老爹往回走,怨恨的目光在花浅乘坐的马车上一闪而过。

花浅只能目送老爹回府,她跟花深连面上的友好都维持不了,她若是回去,花深怕是第一时间就要弄死她。

花老爹不肯让花深扶着回府,倔强的站在府门外,对着花浅的马车挥手,执意让她先走,他看着她走。

花浅知道他是怕她心里难受,怕她觉得老爹不要她了。

不想招惹花深,夹在中间难受的是老爹,花浅将手伸到窗外,同样跟老爹挥手。

秦哲吩咐车外启程,把变成哭包的花浅抱在怀里细细安慰,花浅的感受他懂,如今的岳父跟当初拿着长枪要弄死他的判若两人。

时间的流逝是一方面,最重要的还是心事太重。

这里边秦哲要付一定的责任,对老头打击最深的要数花浅的这双腿。

想起这个秦哲就无法原谅自己,他不能原谅造成花浅受到伤害的元凶是自己。

秦哲整个人在一瞬间变得自我厌恶,坐在他怀里的花浅能感受到这明显的变化,她转头看去。

他向后仰着头,双目紧闭,面上看不出一丝情绪变化,双手紧紧环着花浅的腰肢。

他恨不得将怀里的人永远禁锢在身边,可另一边又在自我厌弃,他伤害了她,他根本不配再拥有她。

就像一个矛盾体,他的身体和思想不再一致。

或许是那缥缈的第六感,花浅在这一刻奇妙的感知到他的情绪。

秦哲亲自挖下一个深渊,自己将自己抛下深渊,他用在深渊里的痛苦挣扎为自己的过错做着自我惩罚。

深渊下的他自我舍弃,当他爬上深渊又开始追赶,追赶他永远无法放弃的姑娘。

花浅手指抚上他的眼睛,在他眼睫毛上来回拨弄,“秦哥哥,你眼角是不是长皱纹了?”

秦哲缓缓睁开眼,整个人瞬间变了状态,他自认花浅没有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

她有多久没有叫过他秦哥哥,自从花浅离开京城,这个称呼再也没人能叫的这般动听。

他将额头抵上花浅的额头,像哄小孩一样。

“乖~再叫一声!”

花浅看他得寸进尺,娇羞的眨眨眼,还是小声又唤了一声:“秦哥哥~”

听到这三个字,秦哲恨不能将心掏出来让花浅看一看。

自从叫完秦哥哥,秦哲看花浅的目光就恨不得将她融化,她悄悄红了面颊,粉了耳廓,转过头去躲他的眼神。

即便看不到,还是觉得后背都被看得火辣辣的。

马车终于进宫,花浅急着要下马车,宁愿让丫头推着她走也不愿意再跟秦哲坐在一辆马车上,她怀疑秦哲在用目光耍流氓。

秦哲也乐得下车陪花浅一起走,两个人很久没有相见,在一起做什么都觉得有趣。

从秦哲入主皇宫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亲自带人翻新皇后宫,皇后宫里的每一个物件都是他亲自挑选,大到屏风桌椅小到花瓶茶杯。

皇后宫里的宫女都是他从最信任的亲信里挑选出的,每一个宫女都恨不得查到祖宗十八代。

这个地方花浅并不陌生,这里她林林总总来过几百回,也曾在这里留过宿,却从没想到有一天她会成为这里的主人。

如果不是这是宫里最好的寝宫,秦哲是一百个不愿意让花浅住进来的。

这一路走来每经过一个地方都会有一群人下跪行礼,花浅从刚开始的不适到后来的麻木。

她也不是没有见过世面,以前进宫的时候也有人给她行礼,不过只是低腰作揖。

皇后这个词听过见过,却没想到有一天会按在自己身上,花浅面上一派从容,让行礼的宫女起身,实际上她手心里都是汗。

舟车劳顿,秦哲不忍让花浅太累,把所有人都赶出寝宫,他抱着花浅躺在榻上,哄她睡觉。

累是真的累,睡也是真的睡不着,任谁边上躺着一个支着手臂瞪大眼睛看着你的男人也睡不着。

花浅真是困到眼皮到要打架,可就是睡不着,她干脆伸出一只手盖上秦哲的眼睛。

就想得到什么暗示一般,秦哲手臂一松,半个身子砸在花浅身上,她用来捂他眼睛的手还有手臂被某人恰好抱在怀里。

瞌睡虫差点让他给吓走,花浅眼皮开开合合之间还要空出间隙怒瞪他。

花浅这眼神在秦哲眼中就变了意思,这明显就是在抛媚眼引诱他!

当一个人心不纯洁的时候,别人做什么他都觉得有其他意思。

秦哲闭上眼睛,强忍化身为狼的冲动,花浅身体吃不消,先给她点时间歇一歇。

“浅宝儿,莫要急!秦哥哥等你睡醒~”秦狼人凑在花浅耳边声音撩人。

花浅有好几句祖传的脏话不知能不能骂,实在是没精力跟他计较,她缓缓陷入梦乡。

秦哲命令不许任何人进入皇后寝宫,寝宫外太监急的团团转,就是不敢出声打扰。

仅仅是一面,都能看出这位皇后的重要。

某人在寝宫从白天等到晚上,花浅倒是越睡越香。

看来今晚就这么睡过去了,秦哲的算盘珠子算是白打,门外转悠的太监看到皇上出来,赶忙迎上去。

一大堆的政事将秦哲牢牢缠住,他短时间内脱不开身,就在他忙碌的这段时间里,花浅起床用过晚膳后再次接着睡。

秦哲处理完回来,看到的还是睡得甜美的花浅,翻身上床躺在她身旁,把她拥进怀里,跟着一起入睡。

天还微亮,秦哲就要起床上朝,这时候睡饱的花浅悠悠转醒,看着他自己穿龙袍。

这龙袍本该是贴身太监帮忙穿的,秦哲不愿意让其他人看到花浅,宁愿自己穿。

龙袍一件件穿上身,花浅眯着眼慢慢欣赏,秦哲穿着龙袍的样子还挺让人惊艳。

穿好衣衫,秦哲恶狠狠地把花浅按在枕头上,吻了个够,直到门外传来催促般的咳嗽声,才慢悠悠放开她。

“等我上朝回来陪你。”留下这句话,秦哲转身往外走。

花浅忆起她睡觉前某人说的话,特意在他要走到门口的前一刻开口:“秦哥哥不是说等我睡醒吗?”

秦哲猛地转过身,花浅怂兮兮的往被子里缩缩脖子,艾玛!这张不听话的嘴!

门外又传来咳嗽声,秦哲幽深的目光注视着花浅从头看到脚,接着转过身拉门离开。

要不是今天要在朝堂上商量登基封后的规格,他绝对会让花浅知道厉害。

花浅吓得呼吸都屏住了,直到秦哲离开她才松口气。

秦哲为花浅准备的都是皇后规格的服装,她原来的衣服被宫女全部锁进库房。

等她装扮好用过早膳,褚修准时踏进宫门,宫女告诉花浅太医是皇上一早离开时让人去传唤的。

花浅至今都不知道褚修怎么会跟秦哲在一起,更不知道他为何会变成太医。

她在山上等了那么久,怪不得等不到。

褚修看到坐在轮椅上的花浅露出一抹笑意,在所有太医里他算是一个特殊的存在,不用帮任何人看病,只需要等皇后回宫就行。

算是许久未见的朋友,花浅报以笑颜,装作埋怨的样子说:“你这人怎么都不回家看看的?让病人在山上白白等了你两年!”

“你要是不躲着秦哲,咱们早就见到了。”褚修没有提及当初被秦哲强行掳下山的事,如果没有这件事,他也会在打仗的时候下山的。

褚修拿出诊脉用的工具,让花浅将手放上去,宫女在花浅手上盖上一层丝帕,褚修才伸手开始诊脉。

宫女这行为不能说她做错,花浅见过花深诊脉也是这样,还有的太医是悬丝诊脉,或许是因为是褚修,花浅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褚修倒是淡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高兴,安安静静把脉。

花浅的身体比之两年前还要更差一些,手腕上的筋已经跟偏移到较远的地方,可以重接只是疼痛不适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当初治腿的时候,花浅受的疼也不少,她自认还是挺能忍受的。

褚修摇摇头,这个跟治腿时候疼完全不同,由于腿部知觉迟缓,一小半的疼痛花浅是察觉不到的。

而手腕上的每一处疼花浅都能感受到。

用银针挑着移位的筋将它挪回原位,再将断裂的两根合在一起。

光是想一想花浅都觉得头皮有点发麻,就像用一根针穿着一条线在胳膊里动来动去。

两年来花浅也习惯了手臂没有力气的生活,她自己都觉得很不方便,仿佛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废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提。

只是手臂就要承受难以想象的疼,花浅有些不敢听褚修接下来的诊断。

褚修从不是个会隐瞒病情的性格,他将诊断一一说出。

花浅的腿几乎是没有办法复原的,只能一点点尝试,若是有幸的话或许能找到办法。

最大的可能还是没有办法,褚修并未提及张左靖曾说过的换膝盖的方法,他知道说出来也无用,徒增期待。

若是师傅在世,还能冒险一试,如今他跟张左靖二人合在一起也是做不到。

两年前心里就有数,倒不是那么难以接受,就当她没有走路的命。

“浅浅你想什么时候开始治手臂?我提前帮你开几副药调理一下。”褚修以为还是越快越好,不过他也看出来花浅有些胆怯,难得贴心让她自己选时间。

花浅希望什么时候不疼什么时候治,她也知道没可能,干脆将皮球踢回去:“你帮着看吧!”

褚修心里绝对有最合适的时间,依靠当年治腿的经验花浅大概猜着。

当初治腿褚修可没有给花浅选择,他拿出什么药花浅就用什么药,就连针灸的时候回疼痛难忍都没有提前告知。

“那就尽快吧!”褚修拍板定下时间。

诊断完,花浅特意留下褚修,没办法她心内的八卦小心思已经控制不住。

褚修穿的是太医统一样式的官服,不细看什么也看不出,不过从细节处还是能看出一丢丢不同,他的袖口里绣着一朵小花,具体什么花花浅没看出来,能肯定的是绝对出自小姑娘之手就是。

“是不是你那位女徒弟?”这是花浅能猜出来的最有可能的,要知道褚修可是为她下山了。

花浅猜的很准,褚修淡然点点头。

当初明明是个除了医术一无所知的单纯美男,现在怎么这么淡然。

本想看见褚修不好意思害羞,谁知道人家这么淡然,花浅八卦的心思暂时熄灭,到时候从别人那里打听算了。

八卦是要找到志同道合的对象,才能聊出激情。

秦哲下朝归来,褚修还没离开,他特意将花浅的诊断再一五一十说与他听。

说完后便告退。

听到诊断,秦哲满含愧疚走到花浅身后,将头抵在她肩上。

现在为什么没有心理医生?花浅觉得秦哲需要去看看,她真怕他万一哪一天人格分裂。

早知道她该多活几年,大学可以选修心理学。

“秦哥哥,过去的事你不要再想了好吗?你没有错,我的伤怪不到你。”花浅缓缓诉说。

秦哲是个人,他算不到人心,他只是想做到他能做到的最好的安排。

如果当时他们不拐弯,直接去大漠,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秦哲的安排没错,他只是没算到她们会拐弯去邻国。

“傻瓜~”秦哲将她用在怀里,无声叹息。

花浅不懂,那就是他的错,不管任何原因,他的姑娘受伤是事实。

事实就是他没有保护好她,让人有了可乘之机。他只是恨那时自己不够强大,竟然要靠送走花浅才能不被人拿捏。

就当是为了转移他的情绪,花浅开始乱打听,她好奇褚修跟他徒弟的故事。

这跟杨过跟小龙女有异曲同工之妙。

看得出花浅只是单纯好奇,并没有其他心思在内,秦哲才缓缓道来。

褚修确实跟他那位女徒弟做了夫妻,只是并不是花浅想象中的情投意合,女徒弟趁人之危给师傅下药,褚修无意识之下犯了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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