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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看书 > 古代言情 > 穿书成身娇体残的炮灰怎么浪 > 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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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哭吗?”花浅哑声问。

秦哲的身体一瞬间的僵硬,或许这时候他才想起床上的人是睡着的。

花浅一点点抽回手腕,从枕边摸到手帕,塞进他手里,“少将军这算不算私闯民宅?”

“算。”手帕被他捏在手心,最柔的丝绸还没有她的发丝来的顺滑,他的声音又轻又柔,“浅浅,我恨不能以身替之,你该恨我,该怪我,可不该……装失忆骗我!”

花浅愣在当场,凉气从后背慢慢爬上头顶。

黑暗中她不知秦哲是怎样的神情,更不知他是如何知道她再装失忆。

房间陷入静谧,花浅甚至能听到相距不远的呼吸声,他的每一次呼吸就像一把大手掐住了她的脖子,使她呼吸困难。

呼吸声越来越靠进,他的呼吸跟花浅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浅浅,你在怕我?”

颈下枕着方枕,花浅避无可避,却还是不愿落下风,“少将军,有何可怕的?”

“呵~”秦哲在笑,笑声里却半点听不出喜意,“傻浅浅,你若什么都不记得,又何必带着那么多人去见左如,你们之间何时有的那么大恩怨?”

如果想找个借口,花浅可以编出无数个,此刻却显得那么苍白,就像在欲盖弥彰。

“我跟你的好妹妹没什么恩怨,只是她不死我不开心罢了!”受伤害的是她,她想如何就如何,为何要顾及他,他又有什么资格怪她装失忆。

秦哲低下头,手臂撑在花浅两侧,两人的鼻尖碰在一起。

“浅浅,我知道你生气,可你不能这么对我!”秦哲翻身滚进床内,将脸埋进花浅颈侧,“当时只有肖司月能护好你,我以为你会在大漠等着我。”

如果不是左如乱了计划,现在的花浅应该在大漠过得无忧无虑,等他处理完这里的事情就该去大漠与她团聚。

花浅会经历的一切都是秦哲始料未及,当他知道的时候恨不能将左如千刀万剐。

若她没有出现在假山那里,左如就绝不会那样轻松的死去,他不敢让花浅看到太黑暗的自己。

她喜欢的是活在阳光下的秦哲,而不是从绝望里爬出来披上一身伪装的他。

他在这里经历过的绝望他不能也不愿意让花浅知晓,那些太阴暗的东西只会玷污了她的眼睛耳朵。

秦哲的话太明显,他在隐晦的帮自己解释,解释他不是不去追花浅,而是早就跟肖司月商量好。

花浅听的出来,她回想肖司月恨不得帮她开一个后宫的德行,实在不懂他们两个人到底是怎么达成的共识。

他知道肖司月把她弄回大漠要帮她找一群男子吗?其中还包括她的皇兄。

自己这断掉的筋骨到底该怪谁?花浅陷入迷茫,左如是凶手,她死了。

秦哲在他无知无觉的时候当了帮凶,从他现在的表现来看,他的出发点是为她好。

或许是察觉到她有危险,他才气走她。

怪他吗?世事无常,他不是圣人,做不到算无遗策。

说到底,花浅最无法释怀的是秦哲护着左如,那一幕每一秒她都记得清楚,每次回想都是折磨。

“她不是你妹妹吗?”黑暗中花浅的声音格外清晰。

回答花浅的只有秦哲绵长的呼吸声,他躺在她身边已经睡得香甜,鼻息间呼出的热气喷在她的颈侧。

花浅一阵心烦意乱,她往床边挪挪位置,躲开他。

她盯着窗边的方向发呆,窗外一片黑暗,身边是熟悉却又变得看不透的男人。

睡眠就像个令人难以抵抗的小妖精,无声无息席卷了花浅的神智。

这一觉竟格外地漫长,花浅醒来床上已经没有秦哲的身影,丫头正轻手轻脚进出收拾着房间,昨晚发生的事就像一场梦。

她的问题不知他是否是没有听到,还是听到了不想回答。

从这一晚开始秦哲彻底将花浅的床当成他的床铺,每晚趁花浅睡着悄悄睡下,再在她醒来前离开。

对此,花浅一无所知。

老卓最近认识了一个青年,那青年长得俊美,比起秦哲相去不远,人温文尔雅满腹经纶,跟他一个大老粗格外谈的来。

这简直就是他心中理想的佳婿,他相信花浅也会喜欢。

老卓旁敲侧击打听过,他至今未婚,遇到喜欢的女子做上门女婿也不是不可。

这种男子少见,老卓越看越喜欢。

青年跟花浅一样来自京城,两个人一定有许多话可以聊,两个人都长得完美,生小孩子得可爱成什么样子?

老卓也是个讲脸面的人,他不能直接告诉人家,他有个姑娘,想帮姑娘招一个上门女婿,就算是两个人相处,也得青年主动跟他说看上了他闺女。

他跟青年约了个日子去他府上,到时候让花浅不经意出来转一转,给两个人制造机会聊一聊。

也是第一次做媒,老卓还有点紧张。

那天他吩咐丫头给花浅打扮的漂亮一些,等青年来了,让丫头推着花浅去花园里转一转。

邂逅这不就开始了!

丫头非说今天阳光不错,要推她去花园晒晒太阳,花浅觉得她今天的打扮实在不适合晒太阳,谁出门晒个太阳还装扮的这般隆重。

异朝他乡遇到熟识的人几率有多大,遇到秦哲是花浅的意料之外,再遇张易之的几率大概要跟中彩票的几率比肩。

花浅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花园中偶遇张易之,他不在最爱的朝堂政治上发光发热,来这里做什么?

亭中摆着清酒,张易之独自坐在桌边,手中拿着酒杯,目光放在桌上放着的棋盘。

丫头推着花浅一步步走近,花浅不想引起他的注意,回过头用手势示意丫头往回走。

没有默契的丫头视而不见,甚至发出咳嗽声引起注意。

花浅无力扶额,她要换了这个坑,一定要换,一会儿就换!

张易之的目光从棋盘上移到这对主仆身上,他展颜一笑,“卓小姐别来无恙!”

耳边传来某位丫头吸溜口水的声音,花浅回头瞪去,你这没眼光的,这个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

“你看我这样子像无恙?”得到丫头尴尬一笑的花浅,回头看向张易之,都坐在轮椅上了,说什么无恙!

张易之站起来,一步步走下凉亭,脚步停在花浅正前方,目光放在她的双腿上。

“啧!”他长叹一口气,“花二小姐可曾后悔当初没有随我离开?”

“随你离开?你确定你带的那些侍卫打得过那群杀手?还是你确定你养得起我?”在张易之面前花浅说起话来反而无所顾忌,最难听的她也说过。

张易之挑挑眉,花浅这通体的装扮确实不是常人负担的起,不过他何时给了花浅他贫穷的错觉?

总不会是当初花灯节上他非要要回的那点碎银子吧?

至于打不过那群杀手,这倒是真的。

“卓小姐,听闻你还未有婚配,不知你看小生如何?”张易之猛的低下头,将面容凑到花浅眼前。

花浅下意识一把推开,力气不够,她那一推不仅没有将他推开,倒像在他胸前摸了一把。

张易之捂着被花浅碰过的地方,面上竟然一红,嘴里没再说孟浪的话,反而将注意力放在她花浅手上。

照花浅的性格怎么可能摸他一把,不抽他一巴掌都是好的。

“你的手怎么了?”说着张易之伸手抓住她的手腕。

男女有别,张易之这动作越界了,花浅挣扎不出,她怒斥他:“张易之,你别太过分!当心我让你走不出卓府。”

花浅说话的功夫,张易之已经看见她手腕上的伤疤,他伸手按住疤痕,花浅的威胁与他无物。

“你做什么!”花浅吃痛,伤口表面愈合,不碰就不疼。

张易之放下她的手腕,“你手腕上的筋骨断了?”

这花浅自己心里清楚得很,她只是不知张易之什么时候有了医术?莫非传说中的技多不压身?

老卓终于觉得火候差不多,是时候该他上场,看两个人的交流应该挺融洽,他再适时添砖加瓦。

“总算是找到了,易之让你久等了!”老卓捧着两盒珍藏的棋子晃晃悠悠走过来,他收藏了不少大家之手雕刻的棋子。

老卓虽然是个粗人,但他的爱好很高雅,他喜欢下棋,并且是个臭棋篓子。

棋艺不行,装备倒是要顶级的。

张易之直起身,对着老卓做个晚辈礼,“卓叔说笑,好东西值得久等。更何况卓姑娘怕我无聊,陪我聊了许久。”

花浅怒瞪张易之,这货她上次拒绝的不够明显吗?

老卓走到亭子里,放下棋子,这才走到两个人身边。

两个人凑在一起,还真是一对璧人,起码比秦哲那个小崽子顺眼。

老卓挤走丫头,亲自帮花浅推轮椅,将她推上凉亭,边走还边吹捧,“我这闺女性格好,会疼人,多少小青年上门求娶,她都看不上,可愁死老夫了。”

花浅无声无息翻个白眼,老卓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越来越高深了,您那点跟老夫两个字搭边?

“确实,卓小姐可是个难得一见的妙人。”张易之似笑非笑看她一眼,接着老卓的话附和:“不瞒卓叔,晚辈曾有个心上人她识人不清嫁于旁人,晚辈求而不得。如今见到卓小姐,晚辈才知何为相见恨晚!”

滚你大爷的相见恨晚,去你妹的识人不清!

“看来那位姑娘是错过了珍珠,反而将砂砾做宝贝了!”这是老卓能说出的最文雅的词,“说起来我这闺女一向看人很准。”

花浅一口气憋在心口,老卓您就不调查一下他说的是谁吗?这么没有立场吗?

“晚辈也觉得卓小姐是个通透的人,跟她说话极为有趣!”张易之走在轮椅旁,他的话一句句传入花浅耳中。

就这短短的几步路,两个人你来我往竟然能聊的火热。

花浅眼界大开,老卓一向不喜欢文绉绉的读书人,就连秦哲说话他都觉得厌烦,平时还嫌弃左老说话一股酸味。

能跟老卓聊在一起,也算张易之的本事。

老卓把花浅放在桌旁,他跟张易之坐下下棋。

张易之可是压住秦哲成为状元的人,下棋对他来说必备的技能,不会下棋都不好意在朝堂混。

不用看两个人下棋,花浅都能猜到结局,老卓怕是会被杀得片甲不留。

老卓这性格,被人赢上两把就要恼羞成怒,张易之那弱不禁风的小身子板不知道抗不扛得住。

花浅幸灾乐祸的瞟一眼张易之,等着看好戏,你怕是不知道土匪生气的样子多吓人。

下棋这方面花浅也不太懂,不过看他们的脸色也能猜出大概。

老卓越下越开心,反倒张易之时不时苦思冥想状。

这跟花浅猜想的过程完全不同,张易之明显是在让老卓。

老卓可不管这些,只要他能赢就行,过程一点都不重要。

张易之铁了心要让,老卓肯定是赢,花浅失去看的心思,今天的太阳确实不错,晒的人懒洋洋的。

老卓觉得难得碰到棋逢对手的人,越下对张易之越顺眼,人生难得一知己啊!

这位知己一边让棋让的不动声色,一边欣赏着被太阳晒得昏昏欲睡的美人,此时再来三两口清酒,何等美哉!

下的兴起,老卓提议让张易之留下来用完午膳再接着对弈。

从昏睡中惊醒过来的花浅忙阻止,“老卓,你怎么知道人家没有要事?还是不要耽误人家!”

花浅已经品出老卓的想法,问题她现在没办法告诉老卓她跟张易之过去的事情。

您老这鸳鸯谱点的太乱!

“有要事也不能不用午膳,用完再说!用完再说!”眼看这一盘又要赢,老卓此时正是不胜欢喜。

花浅的反对难得遭到老卓的否决,张易之面上一派的温文尔雅外加一点点的敬佩,仿佛老卓的棋艺已经到达某种登峰造极的境地。

他的忍耐力令花浅刮目相看,能云淡风轻的让棋让一上午,不仅如此还敢答应老卓再来一下午。

既然他上赶着要逗老卓高兴,花浅也懒得管,他们下午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她不奉陪了。

一盘结束,老卓声称要去安排午膳,让张易之暂时照看照看花浅。

您走就走,带走丫头是什么意思?

您就不怕他霸王硬上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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