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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看书 > 古代言情 > 穿书成身娇体残的炮灰怎么浪 > 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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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老的掌上明珠被刺客杀害,左老伤心不已,听说在全力寻找凶手。

这传言花浅不知是真是假,左老真不知道左如是怎么去世的吗?

如果知道,这是在装样子吗?

回了府的花浅再次恢复以往的作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秦哲来找她,被老卓挡在门外,如今的卓府门前守门的下人人手一只犬。

张左靖莫名成了炮灰,他被秦哲扔在卓府门口,让他自己想办法进府,帮花浅治伤。

当然,如果他有本事将褚修叫来帝都更好。

站在卓府门口,被狗子团团围住,张左靖默念无数遍心经才控制住想发抖的腿。

花浅简直就是他的克星,这天下身受重伤的人何其多,坐在轮椅上的人又数之不尽,为什么他总是被这一个人克的死死的!

自从褚修治好花浅,他心里一直有些不服,为此他厚着脸皮挤进太医院,将太医们祖传的手艺学了个七七八八,这次遇到卓园园,他以为是时候证实他的医术不输师兄。

那曾想又是这个过不去的坎。

都是病人求他治病,他为何要一次次的求着给花浅治伤!

秦哲跟花浅在某种程度上真是绝配,都是张左靖人生的坎坷。

张神医医术还可,武功就有些弱鸡,可能连花浅身边的丫头都打不过,更不要说这围成圈的狗兄弟。

张左靖买来一筐肉包子,试图用食物获取进府的资格。

老卓只是吩咐挡着秦哲,至于其他人并未留下话,门口的守卫也不知道该拿张左靖怎么办。

赶他,他走了又回来,再赶,再走再回来。

一群人干脆无视他,他爱怎么样怎么样吧!反正他也打不过狗。

张左靖单手抱着一筐包子,这动作跟他世外高人的打扮极为不符,他那一头白丝就为他添了几分出尘的气质,更别说他一向喜爱淡色长衫。

世外高人做着极猥琐的行为,他从框里拿出一个肉包子,送到长得最凶的狗子嘴边,神情狗腿至极。

闻闻味道,狗子张嘴一口就将包子叼进嘴里。

按照顺序张左靖一只只喂过去,确保每一只狗子都吃到肉包。

礼物已经收下,这下应该会网开一面,张左靖抬脚跨上台阶,作势要进府。

刚才才吃完肉包的狗子们瞬间朝他扑过来,丝毫没有吃人嘴短的自觉。

张左靖急退几步,狗子们停止动作,各自回到位置。

他站在台阶下面,指着翻脸不认人的狗子们说不出话来,守卫每个都憋的面色通红,想笑又不能笑出来。

花浅在门后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张左靖太逗了,他干嘛不直接在包子里下迷魂药。

她让丫头去吩咐守卫放人,让张左靖进来。

张左靖是花浅在这异国他乡为数不多的较为熟悉的人之一,她跟秦哲之间的事他都知道的清楚。

听说小姐有请,张左靖将筐里的包子都喂给狗子,这才挥挥衣袖整整衣衫。

花浅在大门后亲自迎接他,只可惜碍于她失忆的名头不能表现的太过亲近。

能进来属于意外之喜,张左靖牢记秦哲吩咐的帮她治伤,见到花浅的第一句就是:“花二小姐,现在可有空让我把脉?”

他不屑于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演戏,既然知道她是花浅,哪怕现在是名义上的卓小姐,他依旧喊她花二小姐。

这称呼花浅亦是很久没有听过,叫她花二小姐的人很多,叫她秦夫人的人很少。

“有空。”让他进府,花浅就做好了治伤的准备,在轮椅上坐很久的人好不容易能站起来,再让她坐回轮椅,这其中的落差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懂。

两个人就在前厅落座,茶都未上张左靖就急着诊脉,他手指按上用手帕遮盖着的花浅的手腕上。

花浅闲来无事,不知怎么被他的手指吸引了注意力,他的手跟他这个人很不相配,可能是常年采药煎药,他的手指上有许多明显的伤痕。

“你是大夫,不会调制去疤痕的膏药吗?”花浅看着他的手发问。

秦哲的手指就很好看,当他在泡茶或者下棋时,尤其赏心悦目。

张左靖顺着花浅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手,“都是小时候帮师傅采药煎药时弄伤的,每一道疤师傅都气的骂人,算是给自己留个念想。”

“有空的话能帮我弄些去疤痕的药吗?”这才是花浅真正的目的,她的手腕上膝盖上的伤疤都奇丑无比,像一条又一条恶心的虫子。

她每看到一次都要嫌恶一次。

手指还放在花浅的手腕上,张左靖能感觉到手指下的长疤,他还记得当初针灸时,她对针眼都嫌弃的很,如今这么显眼的伤疤该是多难接受。

收回手指,张左靖点头,“明日帮你带来。”

花浅喜笑颜开,神医出品的祛疤膏,她身上的疤痕肯定能消去。

没有对花浅说明她的伤势,张左靖既没留下药方,也没有留下诊断结果,急匆匆离开卓府。

祛疤膏只是他哄花浅的,她手腕上的伤想要痊愈,除非将挑断的手筋重新连起来。

这对张左靖来说并不难,难的是他需要重新扒开花浅手腕上的伤疤,再在骨血里找到断掉的手筋,用针灸将它们固定在一起。

花浅手腕上的皮外伤已经痊愈,扒开伤口就相当于在她手腕上重新划上一刀,两个手腕都要来一次。

这只是手腕,她的膝盖被划伤,不同于以前的内伤,这次她伤在骨头上,除非将膝盖换掉,不然站起来无望。

而换膝盖,只存在传说里,至今为止没有医者做得到,张左靖不行,褚修同样不行,哪怕是他们师傅在世也不可能。

“你说浅浅以后再也站不起来?”早就知道他进了卓府的秦哲一直就在府上等着张左靖,听到他几乎宣告死刑的话,他无法接受,“不可能!褚修能治她一次就能治她第二次。”

他从未待见过褚修,那个男人对花浅的心思他知道,若他能治好花浅,他可以不计较。

不止秦哲,张左靖都觉得这个事实太过残忍,花浅从小就在轮椅上度过,站起来的时光仅仅两年,就要再次依附轮椅,这一次恐怕再也离不开。

医者还是要比常人冷静,张左靖问他:“花二小姐手上的伤什么时候治疗?”

花浅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忍受住那些疼痛,秦哲下不了决定。

其实并不一定非要治,他可以将花浅照顾的很好,手上有没有力气并没有影响。

张左靖没想到秦哲的决定竟是就这样,他一个人便代替花二小姐做了决定。

身为属下他不可以也没有资格质疑他的决定,但作为一个大夫,他觉得秦哲的行为并不妥当。

跟花浅也算相识一场,哪怕是看在当初花浅做小白鼠那些日子的面上,张左靖也不能让她就这样被蒙在鼓里。

张左靖在军营外拦到准备回府的卓轩,将花浅的病情如实相告,其中包括她膝盖无法恢复,再也站不起来的事情。

卓轩不记得跟这位秦哲的心腹大夫有何交情,不过人家好心告知,他便记着人情。

回家后,老卓把张左靖的话一字不漏的讲给花浅听,他路上不是没想过瞒着花浅,后来还是决定据实相告。

治不治是花浅要做的决定,如果她愿意治,就想办法把那大夫请来。

至于腿,他觉得花浅没有那么脆弱。

这次老卓有些失策,他不知道再也站不起来对花浅的打击有多大,她的脚感受过在地上行走的感觉,越是尝试越是无法接受。

花浅将所有人赶出房间,她想用手扶着床沿站起来,她已经开始怀疑张左靖的医术。

上一次可是褚修治好的她,或许这一次张左靖一样不行呢!

只要她见到褚修,一定会有办法的。

她不可能再也站不起来,她那么多的苦那么多的痛都挺过来了,老天爷不会那么对她!

手上的力气不够,花浅想站起来简直是痴人说梦,她扶着床沿想从轮椅上挪下去都做不到。

她用力向前倾着身子,手臂撑不住这重量,她额头朝着床沿磕去,身子从轮椅上滚下来。

额头重重磕在床沿,身体摔在地上,花浅无力看着屋顶,她真的是个废人。

伤心的时候眼泪可以冲散悲伤,可绝望的时候又该怎么办?

花浅看着房梁,想着它会不会忽然掉下来,能不能刚好砸死她?

可惜都是胡思乱想,在她倒在地上的时候,门外的丫头听到声响就已经闯进来。

手忙脚乱的将她从地上扶起来,放在床上。

她额头被磕的青紫,竟然没有出血,只是看着骇人。

丫头跑去煮鸡蛋,说要帮她揉一揉,等淤血散开额头的青紫就会消失。

花浅不知道她揉揉心脏,心里的阴霾会不会消失,她的心难过程度要高于额头。

丫头帮她揉过额头后,就帮她洗漱让她躺在床上好好休息,莫要乱想。

可花浅怎么睡得着,黑暗中她瞪着漆黑的大眼睛,睡意全无。

左如的去世令她再怨再恨都没了目标,人已经去世,她总不能把人挖出来鞭尸。

不知过去多久,花浅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这几个丫头晚上总是过来看她被子盖得好不好。

实在没有力气多说一句话,花浅闭上眼睛,将呼吸放平缓,如果不仔细查看,真的无法察觉是在装睡。

不知道今晚值班的是哪个丫头,走起路来几乎没有声音,可能是怕吵了她睡觉。

秦哲在黑暗中一步步走向床榻,他熟练地躲过家具摆设,没有发出任何声响,这地方他来过的次数并不少,只是每次这房间的主人都睡得像个小猪。

他本想坐在床边,又怕不小心惊醒花浅,只得从桌边搬过来一把小圆凳。

将凳子放在床边,他无声无息坐下,在黑暗中注视着她的面容。

从鼻尖传来熟悉的香味,花浅已经猜到来人是谁,她脑海里有两个念头在疯狂打架,一个让她叫人,一个让她静观其变。

而花浅不自觉站在了静观其变的一方,她的呼吸没有一丝变化,似乎正睡得香甜。

经历这么多,她进步最大的反而是演技,尤其在装睡这一方面。

秦哲想要摸摸她的脸,手伸在她面颊咫尺,却又堪堪停住,他怕花浅醒来用看陌生人的眼神看他,或许还会叫来侍卫。

曾几何时他在花老爹阻止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也一次次翻墙入院,跟花浅腻在一起。

花浅的手放在身体两侧,压在被子上,在秦哲没有察觉的地方,她的手指一次次抖动,她能感受到近在脸庞的温度。

今天秦哲的手好像很暖。

在花浅散落在枕头上的发丝上细细拂过,秦哲心满意足的收回手,她的头发很美,比他见过的任何人都美。

秦哲喜欢她头发上的花香味,当她转过身的时候,那股香味会随着头发的甩动沁人心脾。

他的目光从花浅的面容慢慢挪动到她的手上,或许重点在她的手腕。

可能是怕她手在被子外冷,秦哲抓住她的手想要塞回被子里。

却在抓住的时候舍不得放下,他的手指顺着她的掌心滑向她的手腕,手腕上的伤疤微微鼓起,又细又长的一条。

他细细想想,从相见到现在,花浅的衣袖都是盖着整个手部,从没有露出过手腕。

她该是觉得自卑吧,才会不敢露出一丝一毫。

花浅几乎要控制不住收回手,当秦哲碰到她手腕上的伤疤时,她又没了收回的冲动。

让他看到也好,让他看看现在的她有多丑陋恶心,这种伤疤她每个手腕上都有,膝盖上的更是不堪入目。

秦哲手里捧着花浅的手,缓缓低下头将脸贴上去,他的嘴唇在伤疤处反复流连,他已然忘记了床上的人正在睡觉,他刚刚还生怕她醒来。

跟脑海中想象的结果完全不同,花浅不知何时睁开眼,正怔然看着秦哲,她看不到他,只能依靠感观感觉出大致的轮廓。

凉凉的水珠滑落在花浅的指尖,一滴又一滴,明明很凉,却令花浅觉得一阵阵灼烧。

他是在落泪吗?是在为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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