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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看书 > 古代言情 > 穿书成身娇体残的炮灰怎么浪 > 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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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花浅走过来,秦哲放下毛笔,任由她打量画。

画上的小孩子还扎着孩童发髻,头上两个小揪揪。

确实有几分可爱。

不过小娃娃是不是有点雌雄莫辨?

花浅指着纸上的小人发问:“这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

“男孩女孩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的父亲是我。”大概一个孩子尤觉不够,秦哲拿起笔在画里花浅空着的另一边再接着画。

这飞醋吃的也太没道理,花浅自认已经解释并且哄过他,某人还有些不依不饶。

“你再这么醋下去,我可能会考虑给孩子换父亲。”

两个单纯睡在同一张床上的的两个人竟然就孩子的问题聊开了。

秦哲放下画了一半的儿子,抬起头不可置信看着花浅。

她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站在他身边的花浅觉得她就是一个渣女,天地良心!她除了秦哲谁也没动过心!

手掌拍上桌面,花浅说出狠话:“秦哲,我问你还能不能过?不能过我收拾东西回娘家!”

秦哲什么时候见过这么泼辣的花浅,他以为的猫咪亮出利爪变成了老虎。

花浅瞪着眼睛盯着秦哲,等他的回答,他要敢说半个不字,她转身就去收拾行李。

气势弱下来,秦哲伸手拉过她拍桌子的手。

“能过……能过…!”

手掌通红,过上一会非肿不可。

秦哲站起来想弄个凉毛巾给她敷一敷,这只手还没放开花浅的手,这边就带她自己抽了回去。

刚站起来的秦哲被桌子上接着而来的一掌给镇的坐下。

又是一掌拍下,花浅依旧瞪着他,“褚修不进宫行不行?”

秦哲拉起她的手,这下好了非成猪蹄不可!

没有听到回答,花浅收回手高高举起,准备再来一下。

要不是一下效果喜人,她也不能这么一次次的。

手掌要废了啊!

秦哲站起拦住她的猪蹄,无奈看着她,“能,不进宫!不进宫!”

花浅这才满意,跟在秦哲身后亦步亦趋,去哪里都不知道。

第一掌还能用凉水敷一敷,偏偏花浅又来一下,这下不用冰块是下不去的。

府上都有冰库,都是早就存好的冰块,等着夏天用。

秦哲领花浅进的就是冰库,还没等走进大门,远远就能感觉到温度变低。

现代电影里关冰库冻死的案例可不少,花浅说啥都不能作这个死。

她拽着秦哲生拉硬拽走出那块地方,边走还边跟他说,不要随便进去,危险!

遇上这种惜命的,秦哲拿她有什么办法?

他也省的派人去拿了,经过姑奶奶这番浪费时间,她的手掌已经肿成面包。

虽然付出了代价,不过花浅觉得她似乎拿捏到秦哲的软肋。

大佬吃硬不吃软。

跟他拍桌子,他反而更听话。

天知道第一次拍的时候,花浅都觉得她是活腻啦。

秦哲还是找了个机会将画的剩下部分画出来,挂在墙上。

画上有花浅,有两个孩子,还有他。

秦大人的全家福出自他自己之手。

秦哲要怎样让皇后放过女子,花浅没有问起。

怕被扣上一顶不信任秦公子的帽子。

褚修的女弟子在半个星期后被放出私牢,秦哲派人将她送去国丈府。

听说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地方,花浅没有去见。

万一被当成取笑她,怕又要被怀恨在心。

对褚修来说只要人没咽气,就能将人救好。

女弟子的伤对他小菜一碟。

女子这边被放出私牢,花深这边就派人叫花浅进宫。

自从花深戳破两个人之间的事情,花浅就不太愿意跟她再说什么。

她总会用最大的恶意揣测花浅,尤其这次明显坏了她的好事。

花浅所猜不错,花深叫她来就是为这事。

她属实没想到秦哲竟然会反悔,把人放掉。

以她对秦哲的了解,能让他改变主意的只有她这一个妹妹。

花深在花浅前脚踏进门槛的瞬间就将茶碗砸出去,滚烫的茶水在花浅脚边飞溅,溅到她的裤脚鞋子上。

花浅被吓一跳,她本身腿脚反应就比不上常人,来不及收回脚,还差点摔一跤。

热水经过布料,已经没有那么烫,温度还是有点灼人。

“你做什么?”花浅稳住身影,走进门槛大声质问。

花深又是一个茶杯甩出,花浅挪过身形躲开。

“我做什么?本宫还想问你,你做什么?你让秦哲放了那女子是想做什么?”

从得知这个消息,花深的心就沉到了谷底,秦哲最听花浅的话,而花浅现在又叛逆起来。

如果花浅叛逆起来,让秦哲也不要帮助他们母子该怎么办?

花深的怒气压不住,快步走过来抓住花浅的肩膀两侧衣衫。

“姐姐待你不薄,你不能这般害我!你让秦哲把那名女子再抓回去,等褚修当了首席御医,姐姐可以补偿他们。”

花深心心念念的还是要把褚修锁在宫里。

“褚修是小太子的救命恩人,你这么设计他就不会良心难安吗?”看着妆容依旧霸气的皇后姐姐,花浅觉得陌生至极。

她从前对她的百般疼爱都是假的吗?

“该良心难安的是你!”

花深用力推开花浅,不慎将她推倒在地。

地上的碎片扎进她的手掌里。

尤其是肿的那只手,玻璃渣划破后,它就开始疯狂冒血。

花深没想推倒花浅,更没想让她受伤,这毕竟是她妹妹。

这些都是意外!

花浅倒地后,她愣在当场,直到看到她手心里的血,才反应过来去拉她。

“浅浅,姐姐不是故意的!疼不疼?御医马上就来!”

这一刻花深眼里的担心不似作假,她好像又变成了那个好姐姐。

花浅坐在榻上等御医,目光在小太子的小肚子上没挪开。

小太子肚子吃的滚远,呼吸的时候一起一伏,特别有趣。

对于花深关心的话,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索性就不搭话。

御医赶来为花浅挑走手上的瓷渣,帮她将伤口包扎。

御医离开,花深愧疚看着花浅手上的伤,“浅浅,是姐姐害的你摔倒!”

花浅点点头,就是您害得,这一天天的为毛受伤的总是她。

花深拿起桌上的小点心,送到她嘴边。

跟点心没啥深仇大恨,该吃还得吃。

花浅张嘴咬下一口。

“浅浅,我知道褚修对你有意思,不如以你的名义请他留下?”花深语出惊人。

花浅的点心噎在嗓子眼,半天下不去,花深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把她当成什么人了?为她拉拢人心势力的工具吗?

嫁给秦哲不算,还要拴住褚修?

桌上的茶杯一套刚被花深砸碎两个,花浅用剩余的杯子倒杯水灌进嘴里。

冲下去点心,花浅站起来就走,道不同不相为谋。

她跟花深真的说不到一起去。

知道她这是拒绝,花深追上去拦住她,“浅浅,你不能不管姐姐!你答应过会让皇儿安稳做个太子的。”

“……”花浅怎么不记得她何时答应过,记忆里好像说过试一试。

她都不确定又怎么可能答应,在花深的眼里却是她答应。

失望凑够,就会彻底认清现实。

花浅后退一步,隆重行下跪拜礼,跪拜皇后的大礼。

“臣女自当尽力护着太子,只是留下褚修恕臣女做不到。”

花浅从未对她行过这样的礼,以前她腿不能动对谁都无法行礼,后来痊愈,却依旧没跟花深行过这样的大礼。

行过礼,花浅起身绕过皇后娘娘,一步步走出她的寝宫。

这宫里住的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而不是属于花浅的皇后姐姐。

进宫回来后,花浅躺在床上颓废很久。

秦哲难得没有哄她,有些人总是要她自己了解的。

如果之前他告诉花浅,皇后是个工于心计私心满满的人,花浅只怕会跟他断交。

花浅没能恢复过来,褚修要离开了。

女弟子的伤已经足以上路,他不想再打搅国丈。

他离京的时候,花浅带上秦哲一起去送他。

分别时,褚修让女弟子跟花浅道歉。

小姑娘从马车上爬起来,郑重跟花浅低头道歉。

她每说一句话,目光就要追随着褚修。

她眼里的每一处都是褚修的身影。

花浅看在恩人的面子上,说了一两句原谅的话。

小弟子的罪名是杀人未遂,她在私牢里受的罪就当赎罪了。

花浅牵起秦哲的手,正式向褚修介绍。

“这位是秦哲,我的相公。”

褚修听过秦哲的名声,听的最多的还是花国丈叹息的,花浅遇人不淑。

他没有跟这个人接触过,谈不上了解。

不过他看的出来,这个人全心全意只有花浅。

比起他要强很多,他的心里有医术,有病人,甚至药材,都要比花浅重要。

如果当初花浅跟他一起留下,也未必幸福。

褚修知道能安然离开,秦哲帮他们良多。

“秦兄跟花小姐很般配,褚修祝二位同白首,永相伴!”双手握拳,褚修以江湖礼送上祝福。

秦哲回以书生礼,“一路顺风。”

褚修跳上马身,目光在他们身上一扫而过,转过身拉紧缰绳,头也不回跑起来。

花浅目送他们离开,有点伤感。

她没想到跟褚修之间还有如此牵扯,她以为下山后就再也难见到。

听到花浅跟别人介绍他是相公,心里正开心的秦哲把她拥进怀里。

在她耳边轻声安慰,“除了我们之外,每个人都是要分别的,不要太在意。”

花浅猜秦哲现在极有可能正为褚修的离开,在心里鼓掌。

嫁给这么个醋缸,好难啊!

这一阵的事情有点多,花浅的世界观被摧毁。

她发现真正对她没有私心的或许只有老爹跟秦哲。

不对秦哲不能算,那个货还惦记这她赶紧长大呢!

花老爹不知怎么知道了花浅跟花深的事情,他在皇后宫里大声训斥。

守在门外的宫女都听的清清楚楚。

花深也是满心委屈,她为了皇儿为了花家错在哪里了?

女子在这个时代就是工具,她当初毅然决然嫁给皇上,难不成真的图爱情吗?

花浅如今有秦哲疼着是她的福气,既然秦哲有能力为花家谋福利有什么不对?

花家失势,占便宜最大的就是秦哲,他不该报恩吗?

花将军骂不醒一个已经走火入魔的人,如今的小太子是花深的全部,只要为了小太子,她什么都做的出。

姐妹之情当然也能放弃。

花浅重情义,花将军骂不醒花深,又跑去秦府找小女儿。

被姐姐这么利用,她心里不定多伤心。

花浅正在花园荡秋千,绿苕跑来告诉她,国丈到了。

秦哲不在府上,两个人正好能岔开,省的像斗鸡一样的场景出现?

花老爹不是个会说软话的性格,来回只有那么几句话。

让花浅体谅花深一些。

花浅不要往心里去。

浅宝儿不用为小太子做任何事。

花浅最想听的却不是这些,她最想知道的是她的腿是怎么回事?

每次提起她的腿,花深就会反常。

以前是觉得对不起花浅,现在却觉得花浅在记恨她。

把国丈领到花园里,坐在另一个秋千上,花浅装作无意间提起:“爹,你还记得我的腿是怎么样受伤的吗?”

“当然记得!这事爹怎么会忘。”花国丈一个大老粗坐不了这秋千,荡起来娘们兮兮的,他却不想下来,想多陪陪闺女。

花浅转过头等着老爹的下文,她的腿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过浅宝儿过去的事就要让它过去,咱们不钻牛角尖。”没有提起事情的过程,国丈反而哄起花浅。

花浅想接着问,却不能再说下去,两个女儿难得这么僵,老爹心里肯定难受。

距推测这腿跟花深脱不了干系,再追问下去显得想要重算旧账似的。

老爹心里不定要怎么难受。

花浅坐在秋千上,老爹在她身后推她,花浅暂时忘掉烦恼,笑的开心。

老头子一把年纪,不能让他心事太重,不然怎么长命百岁。

当年的事知道的下人肯定有,看来要拜托秦哲让人去找找。

越是懂事的孩子越是招人心疼,花国丈看着懂事的花浅既心疼又心酸。

这孩子从小受得委屈太多,长大了还要被丧良心的姐姐利用,心里不定委屈成什么样。

还要逗他开心。

他一个活了多半辈子的人,怎么可能看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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