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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看书 > 灵异 > 寻墓者述 > 第40章 老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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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别打牌了别打牌了!你们快过来看!”我谢过服务员后,便赶紧叫孟飞和陆仁过来看这照片。

孟飞和陆仁也是惊讶不已,陆仁拿出自己那张照片,和服务员送来的对比了下,除了上边的黄斑和霉点不一样,其余几乎一模一样。

再看那送来的照片边缘,也是印着一串“2001-4-5”的时间字符,这张和陆仁手里的那张,很可能都是某一张原件照片的拷贝。

孟飞打量了下这照片,又抬头看着我道:“韦敏,你看我们应该怎么办?或者咱直接去会会他?”

我点了点头,这里可是市区里警察大队的院子,他一个人还能闹出什么名堂来不成?

招待所旁边可就是特警部队,一堆肌肉猛男搁里头呢,他还想跟我们玩儿命?

我们仨整理了下仪容仪表,便坐电梯下到招待所楼底的大厅。

大厅里空空荡荡没有几个人,只见那大门旁的木茶几边上,一位满头银发的大叔正坐在木长椅上,看着应该有五六十岁,穿着十分朴素的浅褐色衬衫,衬衫上全是毛粒,纽扣从上到下没有一粒是相同的,貌似已经穿了好多年,肩膀上斜挎着一个用掉了皮的灰色肩包。

他脸上刻着些皱纹,戴着铜丝方框眼镜,双手握在嘴前,正局促不安地等待着我们。

我走上前去,孟飞和陆仁跟在我左右,来到那个大叔面前,我伸手将那张照片放在茶几上道:“请问这张照片,是先生您的吗?”

那大叔看了一眼,立刻起身,从自己衬衫胸前的口袋中捏出一张白底黑字的明信片递给我,笑道:“幸会幸会,老生名为张永定,叫我张教授或者张馆长就行……不知贤弟们怎么称呼?”

我和孟飞陆仁一愣,没想到这张教授对我们如此客气,作为长辈居然先是报上自己名讳,想必是有求于我们。

我接过他递给我的名片,那名片非常简约,只印有些介绍他身份的文字,材质只是很普通的硬纸片,但却一尘不染,平白无褶。

只见上头写着——重庆市巫山县,巫峡水底文物古建博物馆馆长,张永定。

再下边便是张教授的电话号码和工作地址。

我见张教授谦虚有礼,也不好怠慢了,便拱手道:“失礼失礼,小生名为韦敏,我左手边的叫孟飞,右手边的名为陆仁,叫我们韦弟、孟弟、陆弟便可。”

然后张教授手摊向木茶几对面的木长椅,示意我们坐下来谈,我和陆仁便坐在那椅子上,孟飞却没有入座,只是双手抱胸站在长椅后头。

我单刀直入,直奔主题道:“张教授,小生有个疑虑……不知您手上那张照片,从何而来?”

张教授将照片小心翼翼收到自己肩包里装好,道:“韦弟,这事儿说来也怪,前几天不知是何人,往我博物馆的门缝底下塞入了这张照片,紧接着我便接到不明身份之人打来的电话,说是让老生来这桂云市警察局里,找一位叫韦敏的人,让老生将这张照片交给他,他自然会来见我。”

我和陆仁面面相觑,这诱导张教授来到此处的,和诱导陆仁来到剔骨坳的,应该是同一个神秘人。

这下就不得不会会这张教授了,这也是我们仨目前唯一可以追寻的线索,虽说明知前头是龙潭虎穴,也只能闯一闯了!

我又问道:“那张教授您又为何对这张照片感兴趣?”

张教授听罢,又从肩包里头掏出个很多年前款式的智能手机,手指一下一下地摸触了几次屏幕,然后将里头的一张照片展示给我……

那是个简陋的玻璃展台,里头放着个残破的青灰石板,应该便是张教授博物馆里头的藏品,那青灰石板上头隐约可以看到一男一女的上半身刻纹,两人正相互远离彼此。

和那伏羲女娲倒图如出一辙!

张教授见我们似乎明白些什么,便道:“这是差不多二十年前,三峡大坝第一次蓄水前一年,搬迁地区的施工队在巫山县城旁的长江里头挖到的残片。”

陆仁听到后脱口而出:“三峡大坝第一次正式蓄水,是在2003年,也就是说这是在2002年被挖到的。”

2002年?

和那2001年发生的事,仅仅相隔一年。

张教授点头道:“没错,但当时施工队只挖到了这一块残片,拿给市里头的文物专家做鉴定,专家说只是很常见的清末民间画像石刻残片,而且破碎严重,收藏价值不大,我便将其纳入我那小小的博物馆里头。这二十年来,我也不知这上边刻着的究竟是什么,只当是平民家中的装饰刻画罢了……”

接着张教授用手扶了下眼镜,又道:“但就在几天前,我收到了这张照片,这才知道那残片的其他部分是什么样的,也明白了上边画着的,并不是什么普通的一男一女……”

“而是伏羲女娲图,还是以前从未见过的形制,”我顺着张教授的言语说道。

张教授点点头,又是将手握在嘴前,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道:“没错,这要真是一种此前从未被发现过的、另一版本的伏羲女娲图,这将会在考古界引发一场强烈的地震!但仅凭一张来路不明的照片,不足以支撑这个论断。所以,我便循着那神秘人的指引,来到此处……若韦弟知道些什么,还请不吝告予老生……”

说罢,张教授居然站起身来,对着我们鞠了一躬。

我和陆仁连忙起身回礼,我只道:“张教授,您实在不必行此大礼,我们三人其实也对此事一头雾水,不如说我们也对您那石刻残片颇有兴趣,不如我们合作一番,携手调查此事如何?”

张教授难掩目中兴奋之情,微笑道:“当然当然!老生也是一把年纪了,若你们不嫌弃我这把老骨头,也只需便宜行事罢了。”

随后我将自己前几天的经历又大致说了一遍,张教授听得啧啧称奇,虽说他并未尽信,但也只当我们是有所顾虑,说此怪话,便也没再深究。

而张教授也说,这些天来他也拜托他的合作伙伴,搞清楚了这伏羲女娲残片在长江底下可能的来源区域,邀请我们一同前去调查,我们欣然接受。

陆仁也特地询问张教授,问他收藏的那块伏羲女娲残片在出土时是否便是两人分开的图景。张教授斩钉截铁地确认,说他自己琢磨了这些东西二十多年,闭着眼都能画出上边的图案,这伏羲女娲残片出土时就是分开的,自己绝不可能记错。

谈话过后已是晚上,我们便同张教授吃了晚饭,原本想让张教授留宿一宿,但张教授却似有急事,他昨天晚上赶着高铁,今天早上到达桂云市,详谈一番后也是着急回去,便不作逗留,今晚就又要赶上回程的高铁。

离别前,张教授让我们养好了伤,再依着名片上写的地址,去那三峡边上的博物馆寻他,言罢便匆匆告别了。

我和孟飞陆仁仨又在这招待所里头修养了几天,见身子骨已经硬朗起来,恢复如初,便收拾好行李,到招待所楼下的服务台处做了登记,然后便出了警察局,坐上高铁,启程前往重庆市巫山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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