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伸手将花愫衣护在身后,花愫衣看着宫远徵这个动作,有些失神地望向他的背影而后转眼看向金繁,露出了一个笑。花愫衣不知道的是,她现在的样子,笑起来和宫远徵简直如出一辙。
金繁看着这俩一个德行,不由皱起眉头。
花愫衣转头看向院子里打斗的几人,就见云为衫要逃走。显然,宫远徵和金繁也注意到了云为衫的动向,就见宫远徵立刻掏出暗器将暗器朝云为衫的方向射了出去。
而后宫远徵抬手擦掉嘴角的血,偏头看向身后的金繁,露出一个得逞的笑来。金繁见他这样,也是没什么好脸色地看着他。
闹了这么大的动静,注定是不好收场的,没有意外的,他们的事很快就被几位长老知道了。
一群人一个不落全都被带去了长老院,当然也包括花愫衣。
os: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跪在后面的花愫衣尽量让月公子挡住自己的身形,大有一副只要她看不见两位长老,那么两位长老也就也看不到她的架势。
上座的两位长老大发雷霆,宫子羽和宫尚角也是当着长老们的面互掐。
长老见此更是怒极,刚训完月公子就注意到了龟缩在他身后的花愫衣。
咬了咬后槽牙:“这就是你说的,让冰针引在宫门发挥作用?简直胡闹!”
花愫衣身形一颤,像犯了错的小孩,一声不敢吱。
最后以宫远徵和宫子羽去后山一同带回云为衫,才让这件事暂时告一段落。
回到徵宫后,花愫衣坐在屋里长吁一口气。
想到她被金繁打伤,宫远徵着急地接住自己还有护短的样子,脸上不禁染上了她自己都没察觉的笑。
翌日一早,所有人又再次聚在了长老院。
为了证明云为衫确实没有中毒,上官浅和雾姬夫人被寻来替云为衫检查身上是不是有伤。
花愫衣耐人寻味地看向上官浅,上官浅注意到她,却也只是淡淡扫了她一眼。
os:浅浅啊,这次你会怎么选呢?
不多时,两人检查完云为衫身上的伤,回来向长老们汇报。
“经查看,云为衫身上确实......”
“经查看,云为衫身上确实有伤,徵公子所说属实。”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可雾姬夫人指认了云为衫身上有伤,而听了她的话,上官浅不可思议地望着她。
花愫衣扯出一个嘲讽的笑。
os:果然啊,想让你彻底放下心来,还是得要再使把劲。
云为衫也是被当场拿下,押入地牢之中。
众人皆散去,宫尚角更是亲自审问云为衫。而花愫衣则跟着宫远徵一同回了徵宫。
一路上,花愫衣都在想上官浅该怎么处理才能让她彻底放下心中的防备,真正站在宫门身后。
想的太入神,都没注意到走在前面的宫远徵突然停了。宫远徵刚一转身,花愫衣就直接撞进他怀里,宫远徵伸手扶了一把花愫衣。
花愫衣摸了摸额头,抬头看着宫远徵抱怨:“你干嘛突然停下来啊,你身板儿可真硬,撞一下这么疼。”
宫远徵翻了个白眼:“自己想事情想得入迷了,反倒怪起我来了。”
“还是说,你故意往我怀里撞的?”宫远徵话锋一转,微微弯腰与花愫衣保持平视,一脸的坏笑。
花愫衣放下摸着额头的手,有些呆呆的看着他。
os:呦呵,纯情弟弟这是开窍了,开始撩我了?
“笑的这么开心,看来你很喜欢啊,要不好好抱一下?”花愫衣学着他的样子笑起来。
宫远徵一听,脸上的笑立马就消失了,直起腰板:“你还真是不害臊,有哪个女子像你这般。”
花愫衣却丝毫不在意宫远徵说了什么,又向他走近了一步:“这有什么好害臊的,这都要害臊,那以后可还有好多事情够你害臊的。”
宫远徵看着她这副不正经的样子,就怀疑长老们看上她什么了,让她来当自己的新娘。
“话说回来,我倒是不知道你还会武功,昨晚居然比我哥都先到。”宫远徵没有接花愫衣的话茬,而是满含探究地开口。
花愫衣见他说起这个,也收起了调笑的表情:“小时候身子不好,父亲为了给我强身健体,找了个师傅,学了一些日子,不过是些三脚猫的功夫。”
宫远徵却好像不太相信:“要是把你昨晚的那根银针换成我的暗器,怕是金繁活不成吧。”
“徵公子说笑了,我怎么会要了他的命呢,况且,你的暗器哪是那么容易就会用的。”花愫衣总觉得宫远徵是不是又对她起疑了。
“这一届的新娘,可真是一个比一个深藏不露啊。”宫远徵似笑非笑地看着花愫衣。
花愫衣收起笑,有些生气的意味:“深藏不露?难道不是你成日里都不关注我才对我会武功一无所知。况且,我身为花家长女,会我花家绝学冰针引很奇怪吗?”
os:昨天才跟我露出那副死笑,今天就怀疑我,是不想做我最爱的徵弟弟了是吧。
“你要是敢说假话,我就把你毒哑,让你再也开不了口。”宫远徵不知从哪又掏出个药瓶来。
os:好家伙,你身上到底藏了多少毒药啊,真服了。
花愫衣回了他一个假笑,掏出银针毫不示弱:“那我就在你毒哑我之前把你先扎哑掉,大家都别说话了,一起当哑巴。”
见她这样,宫远徵缓和了表情收起毒药:“开了玩笑,还是这么不经逗。”
“没告诉你,你没有讲笑话的天赋嘛,真一点也不好笑。”花愫衣毫不留情的怼回去。
宫远徵有些无奈地笑了笑,背起手转身离开,不再去管花愫衣。
花愫衣被他这样子弄得有些恼,追在他身后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宫远徵任由她生气跳脚,全程不说话也不看她,只是自始至终,嘴角都挂着浅浅的笑。
或许他自己也不知道,潜移默化之中,他和花愫衣的相处里,自己的笑容也越来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