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城的一家普通的客栈,装饰简单而充满古色古香的气息。一盏摇曳的油灯在桌上洒下微弱的光芒,使得整个房间充满了温暖而昏暗的氛围。
任云松与崔青山相对而坐。
崔青山身穿一袭粗布麻衣,脸上带着沉稳而深思的表情。
任云松依然是白衣红绸,面容俊秀,眼神坚定,身上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剑气。
崔青山笑道:“既然有这等好事,少爷应当抓住机会,既能与高手切磋,也能获得宝物。何乐而不为呢!”
任云松没好气的说道:“老崔啊,我看你是想要宝物吧。”
“对啊,”崔青山摸了摸鼻子,“有宝物拿,傻子才不要呢,少爷我说的对吧。”
“还不是我出力。”任云松无奈地笑道。
“哎,话不能这么说。”崔青山站了起来,走到任云松跟前,笑着说道:“少爷出手与高手比试,对武学的精进自然是有帮助,最重要的是,少爷出门没带钱啊,一路上花的都是老崔的私房钱,少爷不趁机挣点钱,不然,我们连冀州都走不出去,更别说去闯荡江湖了。”
“行吧,那我就争取拿个一甲吧。”仁云松笑道。
任云松又问,“那你觉得齐兄如何?”
崔青山思考片刻,轻轻的说道:“姓齐那小子,使的那柄黑铁剑乃是寒澧剑,是大夏十大名剑之一,传闻是儒剑仙许舟的佩剑,而他所施展的步法正是儒剑仙的成名绝技,婆娑步。”
“十几年前,儒剑仙突然在江湖上销声匿迹,没想到,居然是收了弟子,隐居了起来。”
“有寒澧剑和婆娑步傍身,他以五品修为打败六品高手,应该不难,若还有底牌的话,或许能与七品高手碰上一碰。”
任云松吃惊道:“哦?这么厉害,那我俩比试时,他居然没出全力。”
崔青山严肃道:“这江湖不仅仅是讲义气,拼豪气的地方,更多的是勾心斗角,尔虞我诈。”
“姓齐那小子品行不差,就是嘴臭了些,和他师傅一个样,你俩只见了几面,自然要有所保留。”
“哇,”任云松用手勾住崔青山的脑袋,“没想到你居然认识一名剑仙哎,不会是又吹牛的吧。”
“切,”崔青山拨开仁云松的手,道:“当年老崔我走南闯北,游历江湖时,江湖百晓生的称号,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同一家客栈的另一间房内,里面乃是齐睿安和他的护卫,齐睿安问道:“展护卫,你对这次比武有什么特别的看法或者策略吗?”
展护卫思索片刻,道:“我认为,比武不仅是技艺的较量,更是心性的磨砺。除了要在战术上做好充分的准备外,还要在心态上保持从容和专注,不受外界的干扰。”
齐睿安笑道:“你真的很懂得武道精神哎,不过,除了技艺和心态,你认为在比武中还有什么重要的因素吗?”
展护卫沉思,“我想,还有一个关键的因素就是对对手的了解。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会尽可能地去打探对手的消息,从他们的技艺、性格和习惯等方面进行深入的分析,以便殿下更好地应对他们在比武中的表现。”
“打探消息,”齐睿安不屑道:“你难道觉得本王会怕这群宵小。”
展护卫严肃道:“殿下还是不要底牌尽出为好。”
“废话,我又不是傻子。”
齐睿安饶有兴趣的问道l:“那你觉得我任大哥如何?”
“他的剑好生厉害,竟然能压制住我的寒澧。”
展护卫摇了摇头,“他的剑,我也不曾见过,也不在大夏十大名剑之内,但我从他的剑势上看,我觉得,他的剑应该不亚于大夏第一名剑,天斩。”
“他的剑法大开大合,豪迈无比,却又灵活多变,密不透风,我猜他应该是冀州牧永安王任安之子。”
“哦,”齐睿安顿时来了兴趣,“任安就是父皇常常提起的永安大将军。”
“正是,永安王年轻时曾跟随当今圣上征南降北,平定天下,如今,更是驻守边塞,镇守那恐怖的妖墟禁地。”
“可以说,没有永安王,就没有当今大夏的繁荣兴盛。”
说起永安王,展护卫顿时眼冒金星,涛涛不绝。
齐睿安不动声色的捋了捋额前的细发,道:“看来,你很崇拜那永安王嘛!”
展护卫顿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立即跪倒在地,“殿下恕罪,小的一时失言。”
“呵呵,”齐睿安笑道:“记住了,言多必失!!。”
“是,多谢殿下宽恕。”
次日,比武大会如约而至,任云松和齐睿安都以武馆之人的身份报名比试,然后抽签决定对手。
任云松抽到的对手是11号,江南才女,荣依依。
“老崔,你可知,这江南才女?”仁云松抽到对手,第一时间询问崔青山。
崔青山无奈笑道:“少爷,这年轻一辈的事,老崔我从何得知。”
“切,”任云松不屑道,“那你还号称江湖百晓生。”
“这江南才女,乃是江南荣家的长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这时,身旁的一位路人甲说道。“但是,没听说过她会武啊。”
“原来是荣家的小辈。”崔青山点头道。
“江南荣家?”
“没错,这江南荣家,以经商立身,在当年战乱时期,靠经商发家致富。”
“哦,这不是在发国难财嘛!”
“荣家当时有小宗师也就是荣家家主,荣刚坐镇,自然没人敢惹荣家。”
“……”
一旁的路人甲听到任云松与崔青山在讨论江南荣家,立马紧张起来,向他们说道:“二位莫要再谈论荣家了,小心荣家人听到了,咱们都得完。”
【请三号选手任云松与十一号选手荣依依上台比试】
这时,比武主持人开始讲话,催促二人上台。
在宏大的比武大会上,任云松手持柒元剑,站在场地中央,目光锐利。他的对手,荣依依,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