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姜雀儿被两个黑衣壮汉挤的异常难受,但只要稍微一动。
一左一右的黑衣人就警惕的看向自己,使得姜雀儿如坐针毡浑身不爽。
姜雀儿不是一个会亏待自己的主,直接开口询问,
“两位大哥,你们这么挤着我是浑身难受,现在天色也晚了,
不如找个落脚的地方歇息一会,明日一早再赶路如何?”
然而,却无一人出声,姜雀儿眼见自己的话像放屁一样,也是十分不爽。
于是就也不管左右两人的态度,自顾自的挪起位置来。
好不容易让有些发麻的臀部好受点,左边的大哥直接把手抵在姜雀儿的腰部低声说威胁,
“别动,不然这把东西就不保证还是白的了。”
腰部感到一丝冰凉,是刀。
姜雀儿早有预料完全没有被吓到,但是面子上还是装一装的,慌忙的把手抬了起来,
“大哥,有话好说,别杀人。”
顶着一张丑陋的脸配上怂的要死的表情,显得格外丑陋。
而一旁的黑衣人虽说一脸嫌弃,但也没想到姜雀儿是装的,故而放下了警惕。
而就在刀刚收回去那刻,姜雀儿一脚直击男人下体。
就在男人吃痛的时,一把夺过其手中的短刀,一个回头,右侧的黑衣人直接被一刀封喉。
而右侧的黑衣人至死都是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事情发生的过于迅速,导致左侧黑衣人身子还没逃出车外,便被从后一击毙命。
尸体重重的摔出声响,惊动了前面驱马的人。
“吁——”的一声响起,马车停止了运作。
前面的黑衣人想要掀开帘子查看里面情况。
却发现,里面竟然没有姜雀儿的身影,只余下两具还冒着余温的尸体。
就在其中一人疑惑的时候,身旁一人想要扑倒男人,暗道一声,“不好。”
但还是慢了一拍,一道黑影从后面闪过,利落的两刀解决掉了两人。
就在姜雀儿数人头发现人数不对时,刺耳的马蹄声从马车后面响起。
姜雀儿定睛一看,果真是自己在找到人。
独活的黑衣人见姜雀儿注意到了自己,手中的马绳都攥紧了不少,想着快一点逃离这个地方。
而姜雀儿怎么可能会让其逃走,直接从地上捡起一颗豆大点的石子,一个弹指命中马腿。
马儿吃痛倒下,黑衣人也被惯性掀翻在地。
此时局面,黑衣人已经变成任人宰割的羔羊,任凭姜雀儿一步步逼近。
黑衣人十分心慌,这一切和主子以及自己想象的不一样。
而姜雀儿仿佛有读心术般,看着黑衣人的脸自顾自的说道,
“是不是很惊讶,为何我和你们所了解的样子不同。”
“明明我应该是一个丑陋肮脏的废物才对,怎么会武功,而且还如此厉害。”
黑衣人听完这话冷汗直流,确实姜雀儿的话和自己之前想的一样。
姜雀儿见其一言未发,也就没有过多废话了,毕竟自己留下他是有原因的。
“说,是谁派你来的?”
刀抵在黑衣人脖子上,渗出些许鲜红。
而黑衣人仿佛毫不畏惧,一脸不畏生死的样子,头一扭眼一闭,一言不发。
看起其不屈的模样,姜雀儿直接把刀伸的更近些,流出的鲜血也更多了,黑衣人脸色也开始泛白,但还是一言未发。
姜雀儿见此情况想来在其口中是套不出什么东西来了,于是乎换了种问法,直接开口道,
“我知道了,我想你的主子是顾家呢,还是顾家,还是顾家,
还是...希望顾家小主子死的人?”
姜雀儿说的很慢,前面连续三个顾家,是为了让其放松警惕。
而最后半句话锋一转,故意停顿的地方才是她问的重点。
果然,在姜雀儿最后一段话出来的时候,黑衣人神态变了脸上的肌肉有微微颤抖,额头上也流露出明显的汗渍,看来是紧张了。
而后有了突破口后,姜雀儿继续趁热打铁说道,
“我想这马车不是接我去顾家的而是接我去地府的吧,你说对不对?”
说着还用手轻拍其脸颊,明明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但是姜雀儿还是喜欢逗弄别人,这也是她为数不多的恶趣味之一。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姜雀儿果断的摸了其脖子。
毕竟她可不能接受一个想杀她的人活在这世上。
解决完这件事后,姜雀儿重新上了马车,放好自己的包裹想着继续赶路。
如今这里只余下一匹好马和几具尸体几乎可以说是别无选择。
太阳缓缓升起,天也开始朦朦亮了起来,景色也逐渐清晰。
姜雀儿这才发现自己身处于悬崖峭壁的山崖间,也不由得感叹这里正是一个毁尸灭迹的好地方。
要不是遇到自己,估计会是尸骨无存的下场。
姜雀儿整理好自己的着装,起身上马,手里举着火折子,熟练的点燃。
潇洒的向着身后的马车一丢,完美的落入了尸堆里。
霎时间,身后就冒起滚滚浓烟,毕竟毁尸灭迹是杀人必备。
而令其没想到的是,就在姜雀儿一脚打在马屁股上时,一声剧烈的爆炸声响起。
因为距离过远并没有被炸伤,但马儿却因此收了惊吓,直冲冲的向着悬崖奔去。
姜雀儿也没有反应过来,当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人一马已经腾空了。
但是,姜雀儿脑袋也只是空白了一瞬就马上清醒过来,用眼神四处寻找着落脚点。
悬崖峭壁鲜少有人来往,故此长满了许多不知名的藤曼。
姜雀儿看向这些藤曼知道这将是自己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一次,两次,三次把手伸向藤曼,却总是差一点距离。
然而一次又一次的伸手,耗费了她许多力气。
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