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听了他们二人的话,一张打扮精致的脸上,早就被怒火堆积,自知自己说不过他们,便看向了萧阳:
“皇上,你就这般容忍他们,欺负哀家?”
此话一出,底下的大臣们却是纷纷小声议论起来。
自然也有大多数大臣觉得太后这是无理取闹,萧阳又岂会看不出,可如今这一道,也是他处置那一狗一鸡的好时候。
“今日的洗尘宴到此结束,元福,替朕送众爱卿回去。”
“是。”元福听后。
几息间,便迅速将那些大臣们给请了出去。
此时的宣阳殿内,也就只剩下了他们几人,还没等皇上开口说话。
殿外便传来了一些更为激烈的舆论声。
“快看,那不是嘉福郡主吗?”
“还真是,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尿骚味?”
“不提还好,你一提还真闻到了。”
“这嘉福郡主穿成这样就跑来了宣阳殿,成何体统。”
“实在是伤风败俗,有辱斯文啊。”方才刚刚出去的一众大臣,并未离开,而是站在原地,看起来萧悦嫣的笑容。
方才前来宴会的萧悦嫣,打扮的有多精致,那此刻的她就有多不堪入眼。
听到动静,太后立马快步走出了宣阳殿,站在殿外,就已经看见了被那些人围着观赏的人儿:
“嫣儿…”
容嬷嬷眼力劲十足,立马接过一件披风,跑到了萧悦嫣的身旁,给她披上。
终于得到了温暖,萧悦嫣小脸苍白,带着哭腔,伸手指着他们:
“谁敢再多说本郡主一句,本郡主就割了他的舌头。”
那些大臣明显被吓到,虽然心里不害怕,可也是配合默契的闭上了嘴。
“嫣儿,闭嘴!”刚从殿内出来的萧阳,便听到了她这句话。
知道她向来跋扈,不会将这些大臣放在眼里,可皇家脸面,还是必须要的。
萧悦嫣立马闭上嘴,可刚看见萧阳身后的阿鬣和苏纭轶就不淡定了:
“皇帝哥哥,你看看它们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刚才在御花园的时候,它们一定是故意的。”
阿鬣朝她舔了一下嘴唇。
萧悦嫣就感觉心里一阵恶心,立马捂嘴呕吐起来:“呕~呕~”
距离她最近的大臣可是一点没逃掉,直接被溅了一身的污秽之物。
却又不敢言怒。
苏纭轶金鸡独立般的站在殿外,看着如今的衣衫不整,发髻披散的萧悦嫣,心里便顿时高兴的不得了。
“小绿茶,活该!”咯咯咯咯…
“皇帝哥哥,它又嘲笑我!”
好不容易忍住不吐的萧悦嫣,看着苏纭轶那副精神抖擞的样子,就感觉它真的在嘲讽自己。
顿时气的牙痒痒:“皇帝哥哥,我要你杀了它们,杀了它们。”
杀字一出。
场内气氛瞬间变化莫测。
萧阳立马厉声吆喝一句:“放肆!这里是宣阳殿,你又岂敢这般喊打喊杀的,莫不成真是朕平日里太过纵容你了,让你变得这般目中无人,无法无天?!”
“皇帝哥哥,我…”萧悦嫣咬紧下唇。
刚要说些其他,就看见太后对她摇着头,让她不要多言。
萧悦嫣只能闭上嘴。
看着那些大臣们带着嘲讽看热闹的眼神盯着自己的时候,萧阳瞬间理智了过来,双手背与龙袍之后。
英俊的身姿站的笔直,龙言既出:“元福,传朕旨意,今晚之事,谁也必须说出去半个字,若让朕听到半点风声,那休怪朕对其不客气。”
“是。”元福应下,只是扫了一眼在场的大臣。
他们便会知道,今晚之事,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了。
萧悦嫣闹了一晚上,别说杀了阿鬣了,就连一句道歉都没摸着,反倒还被羞辱了一通。
她自是气冲冲的回到了嘉福殿,推翻了一桌子的茶具:“通通给本郡主滚出去!谁也不许进来,滚!!”
看着地上被自己摔碎的茶具,萧悦嫣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久久并未消散。
嘉福殿外,夜色降临,风月依旧。
她自是恨不得将它们剁成肉泥。
…
如今已经深夜。
刚回到摄政王府,苏纭轶就看见阿鬣被秦明带走了,还在心里替它默哀了三秒钟。
暗自庆幸:“还好今晚闯祸的不是我。”咯咯咯咯…
清奕听后吐槽:“要不是你怂恿,它也没那个胆子。”
“切~”
过了一刻钟左右,苏纭轶便被送回了自己的厢房,和往日一样,苏纭轶偷偷摸摸的想要打开窗户,却发现被人订上了木板。
”什么情况?”咯咯咯…
苏纭轶狐疑,伸出爪子,一个劲的抓着那窗户,却发现对方纹丝不动,苏纭轶只能扭头来到门口,发现门外被人上了锁。
只能听到一股铁链的声音。
“卧槽,谁那么缺德,还给我锁门?!”咯咯咯…
苏纭轶忍不住暗骂一句,脑子里突然冒出一张挥之不去的俊脸:“一定是周砚那个腹黑小人搞得鬼。”咯咯咯咯…
清奕看着眼前的情景,却是一个字都没说。
关了门而已,又没什么的。
苏纭轶突然想到了什么,小鸡嘴子微微张开:“区区一道门而已,岂能挡得住本姑娘。”咯咯咯咯…
她现在可是会瞬间的高手!
想到这里,苏纭轶立马抖了抖自己的翅膀,松了松羽毛上的灰烬,然后开始全神贯注的想着咒语。
心里想着自己要去的地方。
刚发现她有动静的清奕,确实好心提醒了一句:“蠢货,你这样会暴露自己身份的。”
谁知就此打断了苏纭轶集中的精神。
苏纭轶一睁眼就分心了。
本以为没啥,可下一秒却还是消失在了原地,一息后又出现在了一片黑漆漆的小巷子里。
“这是什么地方?”咯咯咯…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