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纭轶再次被抓在手里,索性不看他,直接认命的闭上眼,小嘴还不忘叭叭直叫:
“少废话,要杀要剐我可是很爽快的。”咯咯咯咯…
“再有下次,本王就把你给炖了。”
周砚微微拧眉,仔细的看着它的表情,不像装的,便什么也没说,直接将它从窗户口丢了出去。
苏纭轶趴在地上,小声嘟嘟:“我保证没有下次…”
而是有无数次!!
…
接下来几天,苏纭一看可是练了不少小法术,会瞬移,还会隔离取物,这两样对它这只小菜鸡来说,可是非常非常有用的。
“小轶子,快点过来打扮打扮。”春月着急忙慌的跑到了屋内,一把就抓过了正在熟睡的苏纭轶,按在了一副专门给它准备的小椅子上。
睡梦中的苏纭轶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便已经看见自己被春月着手打扮了上来。
那睡意朦胧却又好奇的小眼神似乎在问:“今个什么日子,竟然敢打扰本姑娘睡觉。”咯咯咯咯…
“小轶子,你别睡了,王爷吩咐让王给你好好的打扮,今晚带你去皇宫参加皇上给国师大人准备的洗尘宴。”
苏纭轶听后,脑袋瓜子倒是忍不住嗡嗡作响起来。
“这样一听,感觉倒像是个鸿门宴。”咯咯咯…
“你知道就好。”清奕道。
“小屁孩,你啥时候不损我,是会死吗?”咯咯咯…
“不会,只是有点无聊罢了。”
“切…”咯。
“今晚你小心点,该逃就逃,不要惹事。”清奕还是嘱咐了它一句。
苏纭轶打着哈哈敷衍了几句,便没再理他了。
可转眼就已经将清奕的话刨向脑后了。
苏纭轶长那么大还是第一次如此盛装打扮的跟着一个男人出席宴会,就算它如今只是一只鸡,却还是激动不已。
刚一进大殿,苏纭轶就忍不住酸溜溜的吐槽了一句:“这皇上也是够下本钱的,这洗尘宴准备的跟过年似的。”咯咯咯…
周砚就走在它的前面,自然是听的一清二楚,想心里回了一句:“管的宽。”
可没走两步,苏纭轶便在春月的怀里,开始东张西望起来。
“这国师长得…”咯咯咯咯…
周砚停下脚步,等着苏纭轶接下来的话,身上冷气环绕,戾气十足,它要是敢夸那国师帅,他就立马将其丢出去喂狗!!
苏纭轶感觉有点冷,忍不住抖了抖翅膀,这才继续吐槽了起来,眼神却是一直在那些人群里,来回穿梭:
“这国师到底长什么样啊?”咯咯…
“不会真的像歪瓜裂枣,贼眉鼠眼那种吧。”咯咯咯…
“电视剧里那些国师可看着就没一个好东西的,这位国师一听名字就知道腹黑狡猾,说不定就是个糟老头子骗吃骗喝的。”咯咯咯咯…
听到苏纭轶的吐槽,刚坐到位置上的周砚,却是忍不住勾起一侧嘴角。
来相谈的朝臣不少,可看见周砚难得的一笑,都会觉得这一趟没有白来。
也不知道是那个不长眼的突然不可思议的说了一句:
“老夫没看错吧,摄政王既然笑了?!”
苏纭轶窝在春月怀里,连眼皮都难得抬起来:“笑有什么稀奇的,我不知道见了多少次。”咯咯咯咯…
周砚立马恢复正常,这时才注意到站在自己跟前,跟自己说话的男人,丞相方源。
“殿下,臣先干为敬。”方源举杯朝他笑着,方才那句话也是出自他的嘴里。
可惜周砚太入神,没听见。
见他好像在自己面前站了好一会了,周砚抬眼回了一句:“关于丞相方才提议之事,本王宴会后自会找你。”
方源微微一愣,拱手作揖:“多谢殿下。”
可当他转身离开后,却还是忍不住犯嘀咕:他都还没来得及说话,殿下就知道说为何事?真神了。
苏纭轶就这样被春月抱着,站在周砚的身后,感受着那些大臣们的目光,然后听着他们阿谀奉承周砚的话。
很快便开始犯困起来。
“皇上直驾到!太后娘娘到,贵妃到。”
直到一道尖锐的太监声音响起来的时候,苏纭轶这才猛然惊醒,张嘴就叫:“咯咯哒!”
在如此肃静的大殿上,苏纭轶发出的尖叫声可谓是清晰可见。
众人纷纷投去自己的视线。
“又是那只该死的鸡。”跟在太后身后的萧悦颜看见苏纭轶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出现在这里,就觉得脸疼。
太后听到她的不满,也朝着苏纭轶那边瞧上了一眼。
直到萧阳被众人目送走上皇位之时。
众人这才统一行礼,拱手作揖:“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免礼,入座。”萧阳当上皇帝的时间也不断,自然是早就习惯了这种情景。
从而心安理得接受众人朝拜。
苏纭轶却是开始歪歪这皇上的面相了:“长得还行,挺帅的,就是看着别扭,总感觉缺点什么。”咯咯咯咯…
听到它对萧阳的评价,周砚心里还是挺满意的。
端起茶轻抿了一口。
苏纭轶一直盯着那萧阳看了好一会,才又接着说了一句:“算了将就吧,反正长得比周砚那家伙顺眼的多了。”咯咯咯…
“咳咳。”
一向沉稳的摄政王既然当众被水给呛了。
萧阳也注意到了周砚的异常,更注意到了他身后多了一只鸡:“摄政王,朕怎么见你今日多带了一只鸡入殿,这是为何?”
周砚入宫赴宴,向来只带宠物阿鬣,这次平白无故多出来一只鸡,倒上惹了不少非议。
可那些大臣早就已经听说过这只鸡的来头了。
周砚答:“我这鸡是新人,还没吃过皇宫的御膳,本王自然是要带它来见见世面的。”
听了周砚的解释,苏纭轶心里那叫一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