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逃离了周砚的眼皮子底下,苏纭余靠着一面墙,小胸脯上下起伏的厉害,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已经将毛发打湿。
『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动不动就找死了。』清奕冷嘲热讽了一句。
反正他又感觉不到苏纭轶的情绪,只能感觉到她是不是要死了。
苏纭轶用翅膀扇着自己的胸口,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少啰嗦,我要是没记错,你好像说我这次要是没死,就给我你的宝贝,现在我活的好好的,至于那宝贝呢?”咯咯咯...
这次换清奕脸跟吃屎一样了。
这蠢货什么时候记性那么好了,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忘记这件事情。
清奕看着自己腰间的小葫芦,实在是舍不得,就决定耍赖。
谁知苏纭轶既然察觉到了这一点,在他没说话之前便先打断了他的想法:
“小屁孩,你要是敢反悔,我就咬舌自尽。”咯咯...
『说得好听,那可是我的宝贝!』清奕还是不乐意。
苏纭轶见此,又忍不住忽悠了他几句:
“你应该这样想,你拿着那些宝贝又没啥用,不如给了我,我先替你用着,也好助我拿下摄政王,取回凤凰神石你说对不对?你现在在我脑子里,好好的,只要我不死你啥事没有,所以你拿着就是浪费了。”咯咯哒...
“乖,听话!都这个时候还分什么彼此啊,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
咯,咯咯咯...
渤海里打坐的清奕听到她的话,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这才终于松了口气答应了:『行吧,你将眼睛闭上。』
苏纭轶自然乖乖的听话。
清奕站起身,双手抬起,指尖来回变幻,一道淡色光芒过后,他的面前便出现了一个阵法。
随后他便取下自己腰间的小葫芦挂坠,放进了阵法的中央。
手一挥,那小葫芦便已然不见。
再次出现时,已经到了苏纭轶的脖子上,还连着一根红绳。
『好了。』清奕肉疼道。
苏纭轶早就感觉自己脖子上有东西了,一睁眼就忍不住打量了起来,果然发现自己脖子上多了一个精致的小葫芦,还有一根看起来就扎眼的红绳子。
“为什么是红绳?”咯咯。
『好看。』清奕答。
“我不喜欢红绳。”咯咯。
『不喜欢还我。』
“不行,给我就是我的了,想拿回去,没门。”苏纭轶咬死那小葫芦,铁了心不会松开。
清奕白了她一眼『切』
好不容易可以独自待会,苏纭轶自然难得心情大好,来回打量起了那小葫芦。
“这东西有啥用?那么小,除了长得好看,看着挺一般的。”咯,咯,咯...
『切,愚蠢的人类,收起你那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这可是乾坤爻,用处可大了。』
苏纭轶低头看着脖子上的小葫芦,实在想不出来,这玩意是干什么用的:“乾坤爻?名字取得花里胡哨的,到底是干啥用的?”咯,咯,咯咯...
『乾坤为大,你别看它小,它里面大到可以装下整个东莞,可容海纳百川。』
“就这一个用途?”咯咯咯...
苏纭轶表示自己很嫌弃,它一只鸡拿这玩意装什么?难不成还装鸡?不可能吧?!
『嗯...目前就这一个用途。』
“哦,给我别的吧,这个我不要。”苏纭轶二话不说就准备扯下来,却发现这绳子还挺结实,怎么扯都扯不断。
清奕道:『别费力气了,我设了阵法,除了我谁也解不开。』
苏纭轶感觉自己被他给诓骗了。
最后也只得到了小葫芦的开启方法,那咒语还挺傻的。
累了一天的苏纭轶,靠着墙根便开始打起瞌睡。
另一边。
周砚回到书房,便捧着一本古书细端起来,那英俊的样貌在配上那端庄的身板,看起来犹如仙人一般让人移不开眼。
不然怎么能说他是东莞第一公子。
“你别拦着我,小心我拿刀削你。”
门外,黎云已经洗漱完毕,穿着一件周砚的衣裳,站在门口便开始叫嚷起来,今个他来摄政王府一趟,却还是吃了一嘴鸡屎。
秦明挡在他跟前,面如冷色,如同木偶一动不动:“王爷吩咐,还请黎少爷留步。”
“秦明,你是不是想死,连小爷我都敢拦,放开,我要进去跟他周砚决一死战!”黎云性子如此,咽不下今个这口气。
屋内,周砚听到他的叫器,却是丝毫没有生气:“让他进来。”
听到王爷吩咐,秦明这才松手。
黎云双手背在身后,拍了拍自己衣裳上的灰烬,便趾高气昂的抬腿进了屋:“下次学着点,别没大没小谁都拦。”
刚一进屋就被阿鬣吓了一跳。
“汪!”
阿鬣就坐在周砚的身边,看见黎云进来,便立马乖巧的摇着尾巴朝他走了过去,还不忘伸出舌头讨好似的笑了笑。
听到这一声狗叫。
黎云整个人愣在原地,根本迈不开腿,目光胆怯的瞪着阿鬣:“别,别过来,求你了,别过来。”
东莞谁不知道。
这位云公子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害怕摄政王身边的那条狗,只要阿鬣在,他保证乖巧听话。
阿鬣却是起了捉弄他的心思,不但没有停下,还一步步的往前走了去。
“别过来,周砚你快让他停下,你是不是想看我晕倒。”
他也不知道是什么,但只要这阿鬣离得太近,黎云便会口吐白沫晕倒过去。
“周砚,你快让它停下!”
他刚刚才洗干净鸡屎,没想到转眼又遇到一条废狗,他可不想再晕过去一次,要是传出去了,那该有多丢人。
周砚捧着书,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看着他:“阿鬣...”
阿鬣停下脚步,抬起那